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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看戚兄女装生得太美,动心了不成?说实话,要不是知道戚兄是男子,这模样任谁不心动呀。”他这话一出,屋内几人俱都神色复杂起来,欲言又止地瞥他一眼。昌进懵了懵:“都看我干什么?”王廊道:“我怀疑戚绵真是女人。”“怎么可能?她之前还教我习武呢!”昌进不假思索地反驳道。然而他目光扫视一圈,却见众人都不附和他的话,而且眼神称得上是意味深长。昌进心里突然没那么确定了,他放下筷子,挠了挠头:“也不是没有可能吧……”王廊眸色凝重:“想不到殿下居然让一个女人扮成侍卫待在身边,这也太……”季明涵连忙示意噤声:“殿下的事岂敢妄议!我们还像之前那样,装着不知道就好了。”昌进连忙附和:“戚兄和殿下自然会有分寸,我们不要想太多了。”王廊垂下眼睛,嗯了一声。*静谧的室内,二人目光对视。短短一瞬之间,戚绵脑子里过了许多念头。是前事?还是前世?总不会是诈她的吧?戚绵眨眨眼,下意识不想承认,一脸无辜地问道:“你说从前什么事?”祁崇归默然不语。“我记得什么呀?”戚绵晃晃脑袋,仿佛想不起来的样子,“你在说什么?”“莫毅都告诉我了。”祁崇归凝视着她,缓缓说道。戚绵:“……”“若我不问,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戚绵控制不住地往后缩了缩肩膀,被他的目光盯的心虚。“你自己算算,你这是第几次骗我了?两只手数得过来吗?”戚绵继续往后缩,然后就被他摁住肩膀止住了动作。“你躲什么?我就那么吓人?”戚绵连忙摇头,然后又点点头,看到祁崇归皱起来的眉头,小声开口:“有时候……是有点……”祁崇归一怔,开始反思起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凶吓着她了,她才刚回到他的身边,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就这样的语气质问她,不太好吧?“我不是凶你,”祁崇归有些无奈地放缓了语气,“就是问问你而已,你跟我说实话就好了,别怕。”戚绵委委屈屈地道:“你位高权重,谁不怕你呀。尤其是皱眉的时候,我吓的什么话都不敢说……”祁崇归一愣,他倒是忘了眼前这人有多会装模作样。要是这时候还看不出她是装的,也就太糊涂了。他扬起眉梢,差点被她气笑:“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你现在说的是什么?”不是还会跟他撒娇抱怨么?“嘴里没一句实话,”祁崇归眯了眯眼,上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个小骗子。”戚绵瞪着一双眼看他,瞧他这反应倒也不像是真的生气,她便悄悄地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我不是故意骗你,我是不敢说。”戚绵转了转眼珠,说道,“再说了,你也没问我啊。”他不主动去提,她才不会说呢。祁崇归眸光微动:“为什么不敢说?”他下意识地,就想起了之前莫毅与他说过的话。——她心中愧疚,这辈子只能小心瞒着,把一切过错推到我的身上,当然怕你知道。戚绵面上神情一滞,一不留神把自己隐蔽的心思说出来了,现在反而不知该怎么解释了。事到如今,前世种种,倒像是一场大梦。若他知道那些,他会原谅这辈子的自己吗?戚绵刚刚放下去的心,不由又揪了起来。祁崇归回忆着从前被他忽略的异常之处,看着她神色一点点暗淡下去,无言沉默。他顿了一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所以你前后两辈子来到我的身边,根本不是被迫的?”戚绵垂下目光:“是。”“你是因为记起旧事,才在这辈子一开始,就打算摆脱莫毅?”“嗯。”“你不敢告诉我,是因为害怕我怪罪于你?”“嗯。”戚绵低低应着,头也越来越往下垂,神色恹恹。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如果这时候他想要翻旧账,拿上辈子的事治她的罪,那就治吧,反正本来就是该死之人,这辈子活了这么久,已经够了。她神游天外,思绪飘忽,上身却突然被他抱住。祁崇归把头搁在她的肩上:“好了,我不问了。”戚绵一怔。“上天既然让我们带着记忆重来一次,就没必要揪着过去不放。我只要知道,你如今是全心全意地向着我就好了。”他吻了吻她的侧脸:“我只要你好好地待在我的身边。”戚绵抿抿唇:“你不想知道我上辈子瞒了你什么吗?”“不重要了。”祁崇归道,“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了。”他心里也明白不是什么好事,但那都过去了。既然这辈子没有发生那些,他也就不必知道。戚绵咬住下唇,眼眶似乎有些发热。良久,她开了口,尽量让声音平静些:“你真的不计较了吗?”祁崇归一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脊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问道:“回去之后,我们什么时候成婚?”戚绵还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一时脑子都没转过来:“什么?”“前世我本想等打赢了仗,回去就向父皇请旨为我们赐婚。”可惜他们都没能等到那个时候。祁崇归离开她的肩膀,垂眸凝视着她的面容:“如今莫毅已除,对你而言最大的威胁已经没有了,你还不打算名正言顺地嫁给我吗?”她抬眸撞进他的眼里,像是一汪深潭,却又泛着点点星光。戚绵明白过来,他是真的不计较了。可是她,何德何能啊。戚绵心头有些发酸,说道:“你决定就好了。”祁崇归默了默,对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就好像她一点都不上心似的。但她刚刚那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瞧着可怜兮兮的,正是心思敏感的时候,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