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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的男宠,你有资格挑剔我们?”顾千随以扇掩唇笑的开心:“可我是你们教主最喜欢的男宠啊,你看教主上过你们谁的床吗?”“......”“......”“......”见没人反驳,顾千随又道:“所以说,不够格的人自己卷着铺盖走,没意见吧?”有人不服气:“怎么才算够格?”顾千随:“觉得长得比我好看的,可以留下。”一片死寂。他们瞪着顾千随的脸,像要瞪出一个洞来。然后发现顾千随这个人从头发丝到脚趾,精致漂亮的像水墨画。有人掏出镜子看看自己的脸,涨的通红。“......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半晌,有人底气不足的骂道。顾千随笑的矜持。这么庞大的后宫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顾百纵并不是什么重欲之人,也根本不在乎子嗣,对他来说只要顾千随一个就够用了,不管是泄欲还是练功,都是最完美的契合。不,顾百纵的选项里可能也没有泄欲,单纯的为了练功,巩固魔教的地位,也巩固他自己的地位,还有什么工具比亲弟弟用的更顺手呢?只是魔教上下都觉得后宫也是彰显魔教实力的一部分,对美人的投奔来者不拒,魔教内部更有心者将自己的亲信也安排进去试图探顾百纵的底,更别说各门各派又往里安插了多少眼线。而住进魔教的这些美人儿,个个都要穿金戴银,开销全都算在了魔教的账上,顾百纵一向对这些不上心,顾千随却是心疼的要命,好好的为什么要跟钱过不去?一刻钟之后,下面站着的只剩了原来的十分之一。哪一个拉出去都能排到美人榜前位。顾千随满意了一些,然后说道:“各位开始叫吧。”“......叫什么?”众人面面相觑。顾千随道:“既然是留下来做男宠的,不会连床都不会叫吧?叫的不好听的或者不愿意叫的现在可以走了。”“......”一张张美人脸扭曲成了恶鬼像。顾千随悠悠的打着扇子听起了活春宫,随手让人叉出去几个叫的像鬼的。“左数第二个,大声!”“跟我喊,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爸爸!”“......”这一轮结束时,底下站着的只剩三个人了,个个满脸燥热眼神如刀。顾千随道:“剩最后一项了,希望大家能坚持住呦。”亭下人腿一抖,几乎要跪下了。顾千随的扇子一点,指着中间的红衣美人儿道:“你过来,我摸个骨。”“......”根本没有人有力气再去质问做男宠为什么还要摸骨。顾千随直接伸手把人抱到腿上,感到怀里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他的嘴唇轻掠过那人通红的耳朵:“怕什么,我能吃了你么?”那人闻言却抖的更厉害了,顾千随怀疑他是不是得了帕金森。顾千随把手探进了怀中人的衣襟,冰凉的指尖按压上了锁骨,又移上了心脏。片刻之后,顾千随笑了,另一只手捉过怀中人的右手,在他掌心轻轻划了一个字:悔?那人眼神一凛,在衣袖下反抓住他的手,触到的却是几可冻骨的锁链。顿时看向顾千随的眼神都不对了。顾千随大大方方的任他看,说道:“你可以留下,叫什么名字?”“......林小白。”林小白说着用暗语问他:“你也是?还被发现了?”顾千随只问道:“谁安排你们三个进来的,不是教主吧?”林小白迟疑了一下:“是三长老。”顾千随点点头:“我留你们三个下来,但是有任何行动都要经过我的同意,明白么?”“......”林小白心想你的手都按在我心脏上了,我他娘的敢说不明白么。没等顾千随把手从他身上拿下来,林小白整个人眼前天旋地转,被人揪着头发砸在了地上。顾百纵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眼神冒着冰碴:“顾千随,你在做什么?”顾千随转身跪的干净利索:“回教主,属下在摸骨。”“摸出什么来了?”顾百纵冷笑。顾千随从容淡定:“胸小屁股小还咯的慌,他配不上您。”“......”林小白咬牙切齿:“参见教主。”顾百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关心他的后宫从养猪场缩水成了小四合院,伸手把顾千随捞起来就走。顾千随嫌姿势难受,扭来扭去想舒服一点,被顾百纵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就你屁股大?”顾千随想也不想:“你的也大。”“......”顾百纵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03.顾千随直接被扔到了床上,下一刻铁链便重新系回他的脚腕上。顾千随伸手摸了摸,还是熟悉的温度和疼痛,他一点也不怀疑,再拴上几年不用锁着他也会成一个走不了路的废人。顾千随欢乐的想,这样以后出门顾百纵再怎么不乐意也得背着他走了。顾百纵看他笑的古怪,忍不住问道:“你又怎么了?”顾千随支起头弯着眉眼看他:“你记得有一年上元节我们出去看灯吗,你背着我在河边跑,买的灯都掉在水里了。”顾百纵一愣也想起来了,冷着脸道:“那不是因为你装成被暗器伤了腿么?”顾千随反倒惊讶了:“原来你知道啊?”“你能躺着就不坐,能坐着就不站,能让人背着就坚决不走路。那天的集市那么大,你在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么?”“哦......”顾千随拖长了调子,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还留着那年灯会的烟火,他忽然想跳下去抱住还似在回忆烟火的顾百纵,奈何链子还系在床头,心痒难耐。也许是现在的气氛刚刚好,顾百纵难得说起一句以前的种种,顾千随心底点起的小火苗便怎么都不肯熄了去,硬要拖着顾百纵和他一起放纵,他说:“你看......以前你对我还是很好的。”好到愿意为了一个谎言背他一口气跑十里路,愿意在暴雨天替他跪在祠堂外受罚,愿意在荒山里把最后一口水都留给他。顾百纵忽然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顾千随心下一颤,伸出手想要去握住他的手。却是堪堪擦过。顾百纵冰凉的手指一寸寸的抚他的嘴唇,鼻梁,眼睛。顾千随的心忽的就冷静下来,冷的发凉。他听到顾百纵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以前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我该对你好。”“但是,我的弟弟七年前就应该死了,这是谁的错你应该明白的。”顾千随仰着脸怔了许久,然后在顾百纵幽深的眼瞳里慢慢绽出一个微笑:“嗯,是我咎由自取。”“您让我活下来就已经用光所有的好了,我知道。”顾百纵顺着他的青丝划过脸颊,最终停在脖颈上的锁链处,听不出喜怒:“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