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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杂志社的邀请,做一期名人风采专栏的采访。作为刚在围棋大会上崭露头角的新人,还是位气质清冷的冰山小美人,阮软在最近这段时间可谓是风头无两,才一回国,便有许多报社闻风而至,阮软敌不过记者的软磨硬泡,只好随便挑了家答应下来。这期采访做到尾声,她简直坐如针毡,恨不能拔腿就跑,只觉得记者同志像是要把她前二十年的人生翻个底朝天,几岁对围棋产生兴趣?平时爱好什么?学业和比赛会不会冲突?但遗憾的是,除了轰轰烈烈暗恋过某人六年,她的二十年着实无趣。最后,两人一脸商业假笑地道了别,准备各回各家。哪知不过是打包份甜点的功夫,竟让她在洗手间门口撞见记者美女和男人亲密的现场。走廊通透光亮,阮软避不可避地出现在两人面前。见了她,记者美女顿时双颊绯红,手忙脚乱地把男人的手从自己后腰上拽出,含羞带嗔地瞪了男人一眼,道:“急什么……”男人从女记者的颈窝抬起头,那双眼黑沉沉的,隐约中压抑着丝邪气,冲阮软微弯了眼角。比起两位淡定的主角,阮软这个撞破了别人好事的无辜群众,倒显得更加尴尬。她面红耳赤地转过身,同走同脚地快步走远。女记者嗤地笑了一声,双手勾住蒋池州的脖子:“还要继续吗?”蒋池州刮了刮她的鼻梁,脸上仍旧挂着笑,心思却早已经不在这里:“不好意思,今晚不能送你回家了,可能要麻烦小美女自个儿开车回家了。”“说好来接我下班的呢?真是个坏人。”蒋池州笑意深远:“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儿,需要我现在处理。”他复又俯下身,将热气送入女记者耳廓,“再说,我坏不坏,你不是早就清楚了么。”车子刚驶上干道不久,蒋池州便在街旁发现了阮软的踪迹,小姑娘今天依然穿着身学生制服,深蓝色的裙摆下,两双大腿白得发光。蒋池州眯起眼睛,觉得阳光一下子刺眼起来。他停了车,车窗徐徐降下,窗外小姑娘正诧异地望了过来。两人视线对上,蒋池州扬起嘴角:“捎你一程?”阮软无端有些紧张,直觉他的眼神充满侵略性,本能摇摇头,细声细语地说:“不用了,谢谢。”她记得他是顾星源的朋友,也记得这人的风评一向不是很好。“这么防备我?”蒋池州探出车窗,单手支着下颌,笑意懒散,“让我好伤心啊。”阮软不欲多说,点了下头就想离开。“别介啊,好歹我是你哥的朋友,给点面子吧。”蒋池州慢悠悠地跟上,“还是说,星源那醋坛子不让你和别的男人接触?”阮软脚步一顿。和顾星源交往的最初几年,她曾因为他身边乱七八糟的女人闹了几次,可吵闹过后顾星源非但没有收敛,反倒依旧我行我素,该放纵放纵,该调情调情,从来没把她当成是正牌女友。久而久之,阮软也就习惯了如此和他相处,比起貌合神离的假装恩爱着,至少她从未在顾星源身上看到过希望,清醒地独自爱恋着。可原来,顾星源是会吃醋的么?她和其他男人接触,顾星源会不开心么?*阮软打量着这个男人。距离酒吧初见已经过了好些天,那天粗略一瞥,第一印象只余下“这人好高”的感叹。接着到了包间,场面过于尴尬,她避开其他人或好奇或看戏的目光都来不及,自然不会关注起别的陌生男人。再后来,发生在门廊里的那个意外,她第一次被男人抱在怀里,羞窘、难堪占据了所有,只顾得逃也似的拔腿就走,哪敢注意他会有什么反应。所以,这还是阮软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长相。不同于顾星源的温润矜贵,男人的面容极具侵略性,痞性尽然外显,五官却相当精致,那双桃花眼单是看着就已三魂勾走七魄,更不用说他故意挑眉浅笑的时候,眼尾一弯,霎时邪气四生。可那笑容让阮软很不舒服,因为看起来十分刻意,大概是温柔乡中风流浪荡惯了,连笑容都充斥着一股格式化的廉价感。顾星源搂着那些不知名姓的女人时,脸上的笑容和他如出一辙。“觉得好看?”蒋池州嘴角笑纹加深,恬不知耻地把脸往前凑了凑,“喜欢就多看一会儿,不收你钱。”阮软这才察觉到自己盯着他出神的时间太长,忙尴尬地移开视线,双颊guntang。“恭喜阮小meimei完成“盯着蒋池州先生的脸发呆三分钟”的任务,掉落奖励“由蒋池州先生亲自送你回家”,请问阮小meimei是否要现在兑奖?”阮软花了几秒才从他的一堆花言巧语中提炼出关键词,由此及彼地想到了顾星源或许也是这样和其他女人搭讪。格式化的笑容,不过真心的撩拨。她心里明白这只是他们信手拈来的游戏,却不知该如何拒绝。她没有过被人纠缠的经验,面对着笑得恣意的蒋池州,一时陷入两难。上,还是不上?就在阮软迟疑的功夫里,蒋池州已自顾自下车,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倏忽间,她想起几天前在包间门口,蒋池州也是这样站在她身边,等着她打开那扇门。门里是顾星源搂着别的女人,她没见过的模样。门开后他寻声望了过来,眼神由狎猊转向清冷。那个眼神太刻骨铭心,时隔几天,她依旧能感受到犹如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冰水的心情,心霎时冷透,不多做犹豫,弯腰进了副驾驶。蒋池州很难形容那一秒的心情,混杂着得意、欣喜和意料之中,难明的情绪擒住了他的脖子,他喉结微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看着阮软安静坐进车里,半仰着头无声询问,他忽然有种错觉,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躲进了他的窝。他稳住心绪,关门转身,余光瞧见后视镜里,自己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鲜花配美人。”他从后车厢里抱出一束火红的玫瑰,不由分说塞到了阮软怀里。阮软下意识接过,目光茫然。那红玫瑰实在是太配她了,越发衬得她肤白如雪,唇瓣两抹珊瑚粉。方才好不容易忘诸脑后的邪念死灰复燃,蒋池州脑子一热,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要是在这里吻她,她会是什么反应?短暂的安静后,蒋池州哂笑一声,正过身发动引擎。他的视线方一移开,阮软立即悄悄地松了口气。他的眼神太过guntang,瞳孔深处像烧着把火,一不小心就会在看似深情的注视中,被烧得体无完肤。这些露水情缘不胜其数的公子哥,兴许是骨子里都腌透了美人香,天生便会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