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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不对劲了……腰腹以下很沉,像是有什么坠着身体,他的躯体承受不住,里面的东西要涨出来了……是什么?他动了下,脑袋跟着一沉,惟公卿摇摇晃晃的靠到墙上,与此同时,江沐一脚踏进地板,半条腿直接插了进去……江沐摔倒了。惟公卿看了他一眼,就再也抬不起头来。第一二五章本来面目局势突然逆转,小黑半个身子都伸了出去,它刚要说话,就发现惟公卿的脸色不对,“你怎么了?!”他也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就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惟公卿没功夫回答小黑的问题,他拼命压制着那股奇怪的力量。这时那蓝光突然焚烧,蓝色火焰直接将失去优势的江沐吞噬,那火燃起的瞬间,惟公卿就觉得身下一沉,那力量还是涌了出来……一股黑烟喷了出来。从小腹到鞋尖,一瞬间仿若置身黑色的云层之中,惟公卿不知那是什么,拼命将那感觉压下,他感觉到那力量又被他关进了身体,黑烟没了,他喘的更厉害了。连嘴唇都在哆嗦。打斗中的人没有发现他的情况,倒是小黑讶异的喊了声,“邪气!”它后面的话惟公卿就没听到了,他的身体里为什么会有邪气……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发生,面对那花匠的时候,还有中毒之后……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每次闻彻的眼睛都会在他脑海中出现,只是那时的邪气和他无关,仿佛只是寄存在他身体中一样,而这次……惟公卿看着自己的手,他能感觉的到,这邪气就在他身体里,和他的血脉融合在一起。他能控制,虽然不太熟练。江沐惊愕的发现,这火焰竟是灵火,可以焚烧灵力,他的护身阵法被瞬间烧毁,那火焰扑到他的身上,侍魂没有挣扎几下也被烧掉,而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灵力折手也燃起了熊熊烈火……灵力被焚烧的感觉相当不怎么样。江沐皱眉收回力量,那蓝火直接熄灭,再一抬头,那蓝光已铺满整个彬顶,幽幽的光亮犹如绚烂的星河。江沐重新招出侍魂,侍魂的模样还没浮现,火焰再度燃烧,江沐迅速躲开,可侍魂还是被烧掉一块。他的速度快不过光。这灵没有实体,所以比他灵活。这是江沐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强的灵。他想得到它看起来并不容易。江沐再度施放阵法,可那灵力骤然一亮,光芒变成绳索,向江沐迅速捆去,江沐一动,脚下的地板便吱嘎作响,随时都可能把他漏下去,他没办法像刚才那样自如行动……他正打算用另外一种方法,怨气突然铺天盖地的压来。怨灵不是被他除掉了么……惟公卿再度觉得腰腹一沉,那邪气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喷出身体,他痛苦的蹲了下去,咬牙切齿的用力将那力量逼回去……小黑的脑袋来回看,它已经不知是该为江沐担心还是担忧惟公卿的情况,这两边局势都不容乐观……抱着膝盖的惟公卿并没发现,这木屋被灰色的怨灵团团围住,这里的怨灵不止刚才江沐驱逐的那么多,不计其数,连天都变成了灰蒙蒙的……屋里的怨气更甚。江沐看着那团蓝光,道,“原来你也是个怨灵,怪不得……”只是他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怨灵。“今儿,我就收了你这灵,让你也有些用处,免得再在这深山之中残害生灵。”这怨灵能有这么大的力量,无非是一直在吸收怨气。这也是种吞噬,怨灵之间的战斗,强者为王,弱者自然变成其部分力量。这灵就是通过无数场战斗,才有了今日的本事,起先只是怨灵的战争,现在已成气候,单纯的灵对它来说已没有多少用处,故此,它必然兴风作浪,引得更大的怨气。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把活物引来,将其弄死,吸收怨念。它亲自创造怨灵。这屋子周围寸草不生,怕是因为这地下埋了无数带着怨念的骸骨。而它之所以找上他们……不是因为他们成了它的猎物,而是他们破坏了它的好事……那女鬼的夫婿杀光了满树林的活物,正是它吸收的好时候,没想到江沐来了……男人被杀,怨气减弱,要知道他那种屠杀的方式,怨气会相当浓郁。江沐聚起灵力,侍魂幻化成野兽,锋利的爪牙对准那蓝色的锁链,成败在此一举,那怨灵也孤注一掷,灰色的灵涌入屋中,迅速融入它的身体,那锁链粗了许多,光亮也更为耀眼。惟公卿这时已经跪到了地上,他捂着肚子痛苦不已,小黑用爪子一个劲儿的拨弄着他的后背,惟公卿却一直没给它回应……小黑身后,灵力碰撞。压不住了,邪气爆发。惟公卿低吼一声……强烈的冲击波拔地而起,将小黑冲出木屋,它若枯叶一般滚动着,一声巨大且沉闷的声响轰然响起,那木屋终于承受不住,塌了。他们两个都被埋在了里面。小黑焦急的跑了过去,这才到一半,屋子中央突然站起个人,那是满身尘土的江沐。他的衣袍被划出无数口子,脸上也多多少少添了几道伤痕,不过并没有致命伤,小黑放心的吐了口气,这场战斗最后是江沐赢了……江沐走到腐烂的木块上,踢开上面的木头,把里面的人揪了出来,惟公卿和他一样满身尘土,不过他没受伤。只是表情有些茫然罢了。小黑几步就窜到了他的怀里,它惊讶的发现惟公卿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没有痛苦,也没有那濒死的颤抖。惟公卿也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那么的自然……它咦了一声。惟公卿把小黑抱到怀里,冲着江沐尴尬的笑了下,小侯爷的身子娇贵,这么多木板子压下来,虽然已经烂了,但再压一会他也憋死了。木板太沉,他推不动。‘多谢王爷……’江沐没对他伸出援手,他自己从木板上爬了起来,他看着江沐那漠然的神情,也不知是嗓子进了灰还是怎样,他用力的咳了几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