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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根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卓卡丁的身体里进出,深邃的眼眸在黑夜中看得不真切,感觉到足够湿滑之后,卓陆的手指微微朝前探了一下,事先给了卓卡丁一个心理准备,一会儿我要碰到的地方很关键,那是最敏感的地方,需要反复刺激。卓卡丁怎会不知道卓陆说的是哪里,卓陆的手还没动,他的脸就红了,手抓着床单,心里紧张又期待着其后发生的一切。卓陆起初轻轻地戳了一下,卓卡丁的身子跟着一抖,待到他完全准备好之后,手指高频率地朝那个部位戳刺过去,一瞬间卓卡丁的呻吟声弥漫了整个房间。不要……啊啊……卓卡丁的腰几乎弓起,手牢牢抓住卓陆的手臂。你真的不要么?感觉到刺激的停止,卓卡丁脸颊绯红地看着卓陆,他发现高手就是高手。同样一句话从两个人的嘴里说出来,一个人就是调情,另一个人就是自作多情。就在卓陆的手指抽出,准备将两个手指并摊进入的时候,卓卡丁却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不对,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是要指导我怎么来抱你对不对?卓陆好整以暇地看着卓卡丁,没错。那……应该你躺下,我在你的身上做练习,怎么变成你来对付我了?卓卡丁眨眨眼,像是刚明白过来。卓陆笑得不真切,在谁的身上做练习不一样?卓卡丁的小脸上透着一股谨慎,那当然不一样了,你指导我如何伺候你,我可以一边听一边在你的身上实践。你若是这样教我的话,我可能到最后什么都记不住。你确定要换我来?卓陆定定地看着卓卡丁。卓卡丁心里还是有几分小纠结的,毕竟自己的某个地方已经被伺候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被晾着,实在有点儿不甘心。可不去尝试的话,可能一会儿自己被喂饱了,就没有那个兴致了。嗯……我试试吧。卓卡丁还是将润滑油拿了起来。卓陆却按住了他的手,我刚才是这么教你的么?要先从前戏开始,也就是你要先吻我,然后才可以进行下面的。说实话,卓卡丁已经远没有刚开始的那种耐心了。还要从头来啊?卓陆点点头,不能跳过任何一个步骤。卓卡丁抿了抿小嘴,心里不太乐意,可还是对着卓陆的嘴吻了上去。相比卓陆给他的吻,这个吻就显得敷衍和简单的多,甚至还没有把舌头伸到了卓陆的嘴里,脑袋就挪到了卓陆的胸口。这怎么行?重新吻。卓陆又把卓卡丁的脑袋挪回了原位。卓卡丁烦躁了一小会儿,又重新吻了上去,这次坚持了很久,才抬起头试探性地朝卓陆说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吧?你刚才那一吻拖得太久了,伴侣的耐性已经被你磨光了,你觉得合格么?重来!卓卡丁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座小火山,马上就要爆发了。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了,我先把全套动作交给你,等你掌握熟练了,再来我这里实战演习,你觉得如何?这话正中了卓卡丁的下怀,他早就有这种想法了,就是不好意思开口,卓陆的话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好吧,暂时先由你来传授,我来听。卓卡丁又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这次卓陆直接就进入了两根手指,刚滋润过的地方此时还没有干涸,相反正牢牢地吸附着自己。卓陆缓缓地动了动,而后慢慢加快速度,并配合语言的刺激,告诉卓卡丁如何活动自己的手指。就这样,先是九浅一深,而后是八浅二深……接着换成一浅一深……最后……或许是卓陆的手法太好,也或许是卓卡丁被晒了太久,早就迫不及待了。卓陆的第三根手指还没有插进来,卓卡丁就忍不住射了。等呼吸稍稍稳定了之后,卓卡丁强打起精神朝卓陆问道:现在可以实践了么?当然不可以,我们还未完成所有的步骤,需要继续。还要继续啊……卓卡丁不好意思说出拒绝的话,显得他多没出息似的,既然是自己要求的,那就得耐心学完。今晚上不把这件事圆了,他以后在床上都没有主动权了。点点头,示意卓陆继续。卓陆继续刚才的动作,一番撩拨之后,卓卡丁很快又兴奋起来。待到所有前戏都做完之后,卓陆又提枪上阵,将自己的必杀技一点不差地传授给了卓卡丁。可惜,卓卡丁只顾着享受,哪听得进那些。又是一次释放的过程,卓卡丁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碰到卓陆的身体就开始躲。卓陆此时表现出了他的绅士风度,趴到卓卡丁耳边小声说道:丁丁,到你了,你可不能晾着我。听到这话,卓卡丁的身体紧着往外挪了挪,用被子将整个头蒙起来,装作听不见。卓陆清了清嗓子,故意说道:丁丁,如果你这么做,我可能会对你丧失信心,不可能再给你任何机会了。卓卡丁自己在被窝里小声嘟哝了一句,快别给我机会了,我才懒得伺候你。说罢,眼皮处跳了跳,睡着了。蜜罐里的小日子第247章标题难想余崇阳的车在路边停下了……距离昨天那场堵车风波已经过去二十六个小时了,陆羽的手机一直未接通。夜色渐浓,余崇阳的车停在最繁华的街道上,入夜正是热闹的时候,行人三五成群地在街上穿梭着,各持迥异的表情,演绎着各自的生活。余崇阳静静地抽着烟,冷眼注视着车窗外的一切。不远处一个行人摇摇晃晃地朝这里走了过来,他的脸涨得通红,直愣愣的眼神能看出他的肚子里藏了多少酒精。他走到路灯底下,勉强站了一会儿,又歪歪扭扭地横着走了一段距离,在距离余崇阳不愿的一辆车前停下。不用想也可以知道,这辆车不会是他的。这是一辆豪华轿车,不可能是这样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男人可以驾驭的。酒鬼定睛地朝车牌号看了看,然后嘿嘿一笑,紧接着毫无预兆地吐了出来。余崇阳眼看着酒水掺杂着饭食无情地洒在了这辆车的车头,将一辆极具观赏性的轿车弄的污浊不堪。车里面有人,余崇阳虽然看不清,但是透过车窗,他能洞察到里面有一双犀利的眼睛。很快,车上下来一个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