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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唇边,你都激动成那样了,还敢往外跑呢?你就不怕路上犯罪被抓起来?我激动成什么样了?沈童还在死撑着。徐鹰突然发觉,这个样子的沈童,倒真有几分可爱。我和你说,你走了之后,贵宾室里面的纸篓里都是你用过的纸巾,我特意让那些打扫人员留下来了。不如,今天晚上等他们都回来了,我就每个屋子发两张,顺带告诉他们,别看我们沈医生平日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雄风一展,手腕都会脱臼。哈哈哈……沈童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钻到耗子洞里面去。徐鹰还在不依不饶,你觉得怎么样?沈童的胸脯一起一伏,眼睛望向窗外,似乎在暗暗运气。再瞧向徐鹰时,延伸一下凌厉了许多。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敢那么做,我就……你就怎么样?我就趴你们家祖坟上哭去!沈童的脸一下就垮了。徐鹰的心情三百六十度大逆转,本来昨天还因为没能和卓卡丁住在一起而扼腕叹息,这会儿欺负此人一会儿,心情奇迹般地变好了。什么事情聊得这么开心?楼梯的转弯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沈童低头一瞧,面露惊讶之色,梁先生,您怎么上来了?徐鹰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沈童不放心地叮嘱了徐鹰一句,你最好不要乱说话。而后殷勤地走下楼梯,将梁先生扶了上来。梁先生走到楼上已经气喘吁吁,可仍旧一脸慈爱地看着徐鹰,怎么没下去吃早饭?徐鹰完全将梁先生当成透明人,目光冰冷地从他身边穿过,脚步轻快地走下楼梯。看到梁先生脸上的失落,想起徐鹰离开时一脸的漠然,沈童心里暗暗猜测,徐鹰和梁先生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为什么感觉这一家子人的关系都很微妙?有机会得去余崇阳那里八卦一下了。你还有时间想那些呢?沈童自己给自己敲了一棒,你赶紧想点儿有用的吧!那堆纸巾怎么办?万一徐鹰真把自己的糗事昭告天下呢?天啊……沈童一想就头皮发麻,他得赶紧想个招把徐鹰收买了。沈医生?……小沈?梁先生一连叫了两声,沈童都没有反应,最后扯了他的胳膊一下,他才算清醒过来。你不是要回屋子取东西么?沈童机械地点了点头,是……是啊,我都给忘了。那个,梁先生,您怎么突然上来了?梁先生温和地笑了笑,丁丁一直没下来,我不放心,就上来看看。哦,那一起吧,我和他的房间挨着。……宽大的牢房里,一群女人的笑声不绝于耳,卓陆仅仅在过道停留了片刻,就感觉到了里面那异乎寻常的氛围。卓总,你终于来了。卓陆定睛一看,罗越的气色似乎没有先前那么好了。果然,整人也不是一件好差事,尤其对于他这种性子急的人,大概早就想把里面的人了断了。辛苦你了。罗越长出一口气,笑得有些牵强。算不上辛苦,其实前段时间一直都是徐燃在折腾他,我基本就是负责查验成果。里面的那些女人,都是徐燃找来的?是。罗越禁不住夸赞道,这个小子看起来没脑子,整人倒是挺有一套的,你若是再来晚一些,我想他已经撑不住了。卓陆拍了罗越的肩膀一下,从今以后,你解放了。罗越先是沉默了半响,而后哈哈大笑几声。卓总,你这句话让我好等,我只有一个请求,你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卓陆但笑不语,径直地朝里面走去。昔日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如今已经瘦骨嶙峋,完全没了人样。如果不看周围这一群珠圆玉润的女人,会以为他是吸毒才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的。深凹进去的眼睛此时紧紧闭着,仿佛在忍受着什么痛苦。瘪进去的双唇无力的一张一合,嗓子里发出暗哑的声音,他的耳朵几乎已经听不清任何东西。你们都下去吧。罗越在外面喊了一声。一群女人晃动着身子走了过去,不时有人偷瞟卓陆,而后低眉浅笑,甚至还有人朝卓陆抛媚眼,那副样子风sao的很。这群女人的气色异常的好,腾黎身上的那些精华,几乎都被她们榨干了。卓陆走了进去,静静地审视地上的人。你不是一直嚷着要见卓总么?现在他来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罗越大声朝腾黎耳边喊了几句。腾黎的眼睛微微睁开,目光呆滞地望着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高大的男人,那副神情好似不认识了一般。罗越狠狠地朝腾黎的身上踢了几脚,装什么装?都这幅德行了,还在这里拿腔作调。卓陆拦住罗越,你先出去。罗越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最后给了腾黎一个警示的目光,而后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以往是办公室,现在是牢房。只有这两个地方,腾黎和卓陆真的单独相处过。是啊,他盼了快一个月了,日日盼,夜夜盼,好几次只剩下一口气,都是这个念头强撑着他活了下来。身上到处都是伤口,针眼,腐烂的皮肤一寸连着一寸。若是放在一个月前,光是这幅模样都会让他直接自杀,但是他却苟延残喘到了现如今。就是为了盼到这个人。现在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腾黎却麻木了,感觉他根本不在,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仍然是一团空气。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卓陆对于他的距离,从来都是这般遥不可及。他们……腾黎从嗓子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不停地……侮辱我……这些都是我的意思。短短八个字,如同八把尖刀插进了腾黎的心脏,胸口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任何摧残都不如卓陆的这句话来得猛烈,想起前些日的那些折磨,简直如同挠痒痒一般。你不配让我亲自动手,那只会脏了我的手。腾黎已经无力去说什么了,他的嘴和舌头,不知道已经和多少个女人的器官接触过了,那个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伶牙俐齿,现如今已经彻底沦为取悦女人的工具。即便这样,他仍然存有一线希望,他认为自己和卓陆之间仅仅隔了一层窗户纸,只要把这层纸捅破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