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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将其赐予儿臣,成全了儿臣!”说完,便俯下身去,连着磕了数个响头。殿上之间见了此景,怒意更胜:“好,甚好!我的两个皇儿,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还弄到了朝堂上来。果真好极!”许是感觉到殿上那人冰凉的怒意,一直俯于巴雅尔怀中的人儿身子颤动了一下,掩在面上的上发倏然垂落。一张白净光洁的面庞便霎时现了出来。那是绝世惊人的美艳,尽管衣衫凌乱,云鬓微松,仍掩不了那人的绝代芳华。整个大殿连同那殿上之人的呼吸,都在此刻为之一滞。沉默,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有一声朗声的赞叹声想起,深陷于震惊中的众人才回过神来。出声的,是西厥国的宁亲王巴拓。“果然是风华绝代的佳人!依我看来,为了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就算当真为之倾了城,又有何妨?”由于说出此话的,正是一直受先皇宠爱的风流王爷,众人倒也未太过吃惊,反倒均在心里暗暗地赞同。而殿上之人,对于巴拓的突然插手,似是并未感意外,反倒示意了巴拓继续说下去。“皇兄,我西厥族自古以来便提倡婚恋自由,平等。对于心爱之人,男子均可竞争。这一直以来也被我族奉为值得骄傲的美德。如今我西厥两位皇子,二龙夺珠的故事,流传开来,倒也不失为一番风流佳话。”看到殿上之人神色稍敛,殿中群人也都出声负附和了。一直僵滞着的气氛,竟已大为缓解。一颗心一直悬着的小皇帝此时也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所以还请皇兄,饶了我两个侄儿吧。”这句明显带有撒娇之意的话一出,殿上之人也不禁失笑:“老九,你这两个侄儿都是被你宠坏了的!”跪一旁的桑图低着的脸上,此时却尽是冰冷嘲讽之意。当然对此,无人察觉。巴拓听后,连声称是:“那就还请皇兄再让臣弟宠他们一次吧。”殿上之人似是倦极,疲惫地挥了手:“罢了,巴雅尔,领了杖罚六十后,便退了吧。朕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谢父皇开恩!”巴雅尔朗声道谢。朝堂众人面上,也均是露初了轻松之色。此番动乱,算是就此作罢了。然而,六十杖的刑罚?小皇帝这样想着,却见巴雅尔轻拥了自己。朝自己露出安抚一笑:“乖,闭上眼睛在一旁等我,一会儿我们就一起回府。”看着那人温柔的笑容,小皇帝恍然发觉,自己这一天,从被桑图下药劫持围困到现在,竟然一直都未害怕过。许是笃定了这人一定会来救自己吧。念及至此,也不禁朝那人轻笑,点头。然而对于六十杖是个什么概念,此时的小皇帝仍是全然不知。所以当巴雅尔从容地站起,脊背挺直地走到殿中的刑凳旁,俯在上面的时候,小皇帝以为不过是西厥皇轻轻教训他儿子一下打打屁股罢了,再说对自己儿子也不会下什么狠手。作者有话要说:偶不喜欢阴谋不喜欢阴谋不喜欢阴谋偶的小电已经没事了,刚把它捧到维修的地方,人家还没修,它自己就好了……巫婆的小电,果然诡异……杖刑然而,当刑凳旁的那两人举起粗重的刑棍朝巴雅尔下身打去的时候,小皇帝的心却凉了一大半。这么六十棍下去,还不把巴雅尔打碎了!“彭”,一棍落下,粗重的刑棍落在人身上,发出一阵闷声。然而只是停顿片刻,第二棍又紧接着落了下来。一下又一下,两个人交替着落棍子。而俯在刑凳上的巴雅尔,眉头却未皱一下。然而额头上,却早已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随着落下的棍子数目越来越多,那光洁额头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大,终是凝结在了一起,顺着那轮廓分明的脸颊,一滴一滴,滑落在地上。六十杖是个什么概念?小皇帝已经不敢再想,他只知道当第二十杖落下时,巴雅尔的身上已经渗出了血迹。一点一点,浸透了衣衫。三十杖的时候,下身的衣衫已经被棍杖打得支离破碎,血红的血rou翻了出来,随着棍杖的起落,血滴四溅。已有周围的大臣不忍地低下了头。而俯在刑凳上的那人,眉目间却全无狼狈之意。仍是骄傲的王者之范。然而那样骄傲的一双眼,当看到小皇帝注视着的眼时,目光,竟然带了几分乞求之意。小皇帝知道,他让自己闭上眼睛。他不要自己看,不要自己看到这番狼狈的他。看到小皇帝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巴雅尔也是神色一松,然而一直绷着的神经此时放松下来,令人窒息的疼痛便即可入潮水般袭了上来。巴雅尔咬紧了牙关,才压抑住了那几乎要冲喉而出的闷哼。小皇帝不敢再看,只好闭着眼,一下下地数着那棍落的闷想。一声一声,都仿似敲在了自己心头一样。从来没有人告诉自己,被杖罚会是这样的情形。没有人告诉过自己,一位帝王,竟可以对自己的孩子如此狠心。当第六十声闷响停下的时候,小皇帝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犹豫着睁开眼,当看到刑凳那边刺目的红时,身形还是不禁一颤。连忙向那人走去。侯在一旁的宫中侍者,早已拿了袍子搭在了巴雅尔身上。扶着巴雅尔起身。看到小皇帝向自己跑来,巴雅尔挣扎地站起,朝来人微笑。只是嘴唇,异常的苍白。“走吧青落,我们回府了。”说罢,便揽了小皇帝,一步步地,向门外走去。看着巴雅尔异常苍白的脸颊,小皇帝慌了神,却生怕碰了他的伤口,只好由着他搂着自己,缓慢,却稳步地向门口走着。巴雅尔此时,依旧挺直了身子。可是低头看去,巴雅尔每走一步,地上,便留下一道殷红色的印记。当终于走离了大殿时,巴雅尔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然而当和巴雅尔回了府中,看着郎中拨开被血浸透了的袍子,犹豫着如何上药时,小皇帝才恍然知道,刚刚的杖罚,不过是痛苦的开始。此时,巴雅尔下身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结痂,衣衫的碎片和血rou凝结在一起。要想上药,必须得一点点地把血rou和夹杂在其中的衣衫碎片清理干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