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你》荧x空 双魅魔,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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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魅魔+骨科,荧扶她 *榨干了,总之happy halloween! 今天也是一无所获的一天。 空回到屋中的时候,荧正侧卧在沙发上,晃着一杯红酒,一副餍足的模样。 她一甩尾巴:“空。” 空有些沮丧,走到沙发的另一侧坐下。 身为一只魅魔,他总是在最后关头心软,将中了幻术的少女逃跑。 他的同胞meimei好像没有这种烦恼,每晚回家她都吃得很饱,卧在沙发上犯困。 荧单手将红酒递给他,空赶忙用双手去接。 她听到了空肚子发出饥饿的鸣叫:“好可怜啊,要不要我教教你?” 撑起身体,她伸了个懒腰。 恰巧空朝她看去,荧就顺势坐到他怀里,引得空手忙脚乱地把酒杯放下。 “看着我。” 空一眼便看向那双和自己相似的双眼,充满魅力,让人想要狠狠和她做上一场。 等等,幻术?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己的meimei抓住了尾巴,放在手心玩弄,就像玩弄他下面的那根东西一样。 “既然哥哥这么可怜,那我来喂你吃点东西好了。”荧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他的口腔中,夹着他柔软的舌头逗弄。 空很快就情动了,眼角泛起泪光,在炫目的灯光下闪出碎钻。 荧放开他的尾巴,抬手去揉他的眼睛:“这不是挺好看的,怎么就吃不饱?” 空的双手还停在荧的腰上,防止她滑落,听到这话愧疚地垂眼:“对不起。” 还要让meimei担心,着实有些丢脸。 荧轻笑一声,她打了个哈欠,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今天是万圣节,按人类的习俗,要吃点糖。” 她撕开糖的外包装,顺着空的齿缝往里塞进去。 空被迫品尝到了甜,以及荧的手指细腻的触感。 忍不住舔了舔,下一秒就被掐着下巴,荧的舌头顶进他的口中,卷过那颗糖。 模糊的喉音被荧含去,她将空的舌头压着,去舔舐他的口腔,让糖化在这个粘腻的亲吻里。 空发出鼻音,身体后仰,整个人被荧压在沙发上。 荧的手掌贴在他腰部的皮肤上,舌头从他的口腔退出。空因为这个吻显出迷茫的脆弱,眼睛如同金色的琉璃盏,要是能取出来,一定是上等的收藏品。 可惜不行,这是她的哥哥,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血亲。 她还得负责把人喂饱。 麻烦的哥哥。 她打了个哈欠,手指滑下去,揉着他的尾椎慢慢地揉;那里是尾巴的根部,敏感得很,空微微挣扎起来,被荧掐着尾巴威胁:“别乱动。” 这一掐让他呻吟起来,马上收声,至少在meimei面前不能这么丢脸。 荧在他的脸颊咬了一口:“你叫起来很好听。” “哥哥不愿意勾引人,就喘给我听好了,”她贴着空的脸颊,好似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哥哥。” 手指伸进他的裤子里,在上面揉着:“这里好软。” 绵白的臀rou被折腾得变了形,后xue在悄悄发情;他出了一些水液,微微沾湿荧的手。 “荧,”空的脸上已带了情动的潮热,“快一点。” 荧轻轻挑眉:“我希望你还没忘记我是你的meimei。对着meimei发情的哥哥,你想要什么呢?” 指尖浅浅插进他的后xue:“想要我狠狠cao进这里?” 嘴唇贴上他的:“还是这样就够了?” 空张着嘴,说话的时候唇擦着荧的唇,话语间带来的微热全数喷洒在自己的meimei身上。 “我想要,”拽着荧放在后面的手,“想要你进来。” 荧因为他的坦率睁大双眼,随即嗤笑:“你是不是想要很久了。” “真是可怜啊,”她的视线滑过腰腹,来到后xue,“不仅肚子饿了,后面也饿了。” 空因为这发言,脸色涨红了一个度;他双手撑着沙发,被荧顶开了膝盖,蹭了蹭他的性器。 那里在荧的摩擦下勃起,将裤子撑出一个鼓囊的小包。 真的很敏感,荧甚至都没怎么挑逗,他就自顾自地情潮泛滥,要不是这是自己的哥哥,她定要以为这是哪里来的妓女,正在yin荡地发情。 空抬手去遮自己的眼睛,他的耳朵也全红了,隐在发下,露出一点嫣红的耳垂。 荧喊他:“哥哥。” 她贴着空的额头,闭上眼;空能看到她颤动的睫毛,如同一只振翅而飞的蝴蝶。 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女孩已经长大了。 裤子被扯下,荧抬起身,将他整个人掀翻,形成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 伸手去触碰他背部的蝴蝶骨—— 他们的感受是一致的,荧的睫毛,空的脊背。 是两只翩翩欲起的蝴蝶。 在灯光下交欢,在禁忌中zuoai。 任由自己沦陷。 荧摸着空的头发,将他的的长发打散:“我想看你的角。” 只有在情动时,魅魔才会将自己的角展露出来。 她没有得到回应,于是隔着布料将亲吻落在背部。 空震颤着,亲吻落在颈部,演变成舔弄和咬,他觉得疼;与此同时,他头上的角露了出来。 粗暴的啃咬又变得温柔,荧用唇舌去安慰颈部的伤口。 轻易被弄得缴械投降,空有些自暴自弃。 他塌下腰,方便荧的动作,荧也欣然接受,将手指伸到他的后xue。 那里已经被他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热情地欢迎着侵入者。 荧很快就加到三根手指,身下的人将脸埋在沙发上,声音闷着,尾巴缠住荧的脚踝。 少女任他缠着:“饿了这么久,哥哥有没有用自己的尾巴cao过自己?” 空微微弹起身子:“我——” “哥哥自慰的时候,脑子里在想着谁?”荧撤出后xue的手指,放到灯光下欣赏满手的yin液,“有没有想我?” 空如同跌落在沙发上,脸部再次埋入柔软的沙发。 他该怎么向自己亲爱的meimei解释,自己就是想着她自慰呢? 她的笑容和餍足的神情,她摇晃酒杯的样子,每一样都深深将他吸引。 他对猎物下不去手,一旦触碰,就能想起荧拽着手腕撒娇的样子。 他吃不饱。他落荒而逃。 克制不住自己,他总是去想象荧是怎么勾引猎物的。她会和他们做吗?她会不会爱上他们? 她会不会离开自己? 空虚和嫉妒会侵蚀他的理智,他只能按耐自己,用饥饿麻痹自己。 再烂不过了。 荧看他半天没有承认,身体贴上脊背,给了空一个拥抱。 手掌顺着腰部往上走,拧着rutou轻轻旋转,如同动用私刑。 “你在想着谁?”这是来自荧的审判。 手下用力,将乳首捏得通红,她拿性器暧昧地蹭着空的后xue。 实在是太温柔的私刑,空很快便丢盔弃甲。 “是你。”他的声音湿漉漉的。 全都是你。 乖孩子要有奖励,荧笑着叹气。 她也拿自己的哥哥没办法。 直起身,她掀起裙摆,脱下裤子,空的尾巴仍忠实地缠在她的脚踝上,恍若永不分离。 一手压着空的脊背,一手去碰了碰他头上的角。 那里实在敏感,只要一碰,下面就是一阵水光泛滥。 荧将性器顶在xue口,那里正在张合着,轻轻吻着荧的guitou。 空的眼角已经有了泪意,他听到了荧的声音:“我要进来了。” 是他梦中的声音,因此这是梦,还是现实? 身后被撑开,被逐渐填满。 尽管带了撕裂的疼,但这让他感到真实。 真实的疼痛,并非来源于梦境。 他颤抖着落泪,收紧缠在荧的脚踝上的尾巴,将那处磨出血痕。 魅魔动情了。 他将自己的媚态完全展现在这位同胞meimei身下,喘息着,呻吟着,为这cao弄欢欣鼓舞。 他梦寐以求的meimei啊。 荧垂下身子,两人相同色泽的金发缠绕在一起,铺散在空洁白的脊背上。 少女垂下脸,和空贴着脸颊。 她的性器埋在这人体内,与他严丝合缝地交缠在一起。 荧轻甩尾巴,学着他的样子将根部绕在空的脚踝上。 线条混乱地交缠,他们因满足而喟叹。 “哥哥里面又湿又热,我一辈子也不要出来了。”荧撒着娇,像她以前做过的无数次一样。 空脱口:“那就别出来了。” 荧掐了他腰部的软rou:“可是我有个没用的哥哥呢。还要出去给他觅食。” 口气像是在指责不学无术的丈夫,她叹了口气。 “真是的,让我怎么办才好呢?”她抬起身,开始了抽插的动作,“总该补偿我一下才行。” 动作慢慢变得剧烈,荧像完全不怕沙发坏了似的,用力顶撞着,空只能抓住抱枕的一角,无措地随着荧起伏。 荧摸着他的xue口,那里已经由于抽插带出细碎的水沫。 “哥哥。”她喊着,得到一声绵长的呻吟。 手指压着xue口,她说:“你正在被我cao呢。” 不用看也知道空耻得面上全红,是魅魔最喜欢的样子。 擦过后xue的敏感点,紧紧掐着空的腰,将哥哥最不愿意展现的一面铺开,铺在炫目的灯光下。 他趴在身下的样子实在太乖,让人想揉碎了好好疼爱。 xuerou绞紧了入侵者,让荧感到出入困难。 她用最蛊惑的语气哄,“把腿分开,放松一点好不好?” 这句话被不留余力地执行了,空只犹豫了几秒,就将双腿打开,深呼吸,试图放松后xue。 他一放松,荧就趁机顶入,收获了哭泣的声音。 伸手去摸,空的面上果然糊满眼泪,嘴唇张着,将美好的部分展现在荧的面前。 荧两指夹着这柔软的舌头,又放开。 “舔一舔呀,哥哥。”她说。 湿热的鼻息呼在荧的手腕,空动了舌头,开始取悦meimei纤细的手指。 身后的动作没有停,空总是在顶到深处的时候忘了舔,张着嘴发出绵长的呻吟;荧这时会惩罚性地将人的舌头夹住,让他的呻吟变调,变成荧最喜欢的声音。 被欲望绑架、被自己绑架的声音。 少女于是变得更加兴奋,她将空压得更紧,膝盖压着他的小腿,另一只手死死扼住空的颈部。 脉搏在指腹跳动,彰显着生命——她的哥哥,活生生的,正被他插得哭叫。 这认知足以烧昏任何一只魅魔的头脑。 她想要更多的哭泣和求饶,但现在她只想将人狠狠插,到他只会辗转承欢才好—— 交合的地方一片通红,yin靡地布在空白皙的皮肤上。 空高潮了,连腰窝都红透了。 他实在受不住接连而来的高潮,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又像悲鸣,又像哭泣。 荧一定又要说“没用的哥哥”了,空咬着沙发的布料,眼角落出眼泪。 但是少女只是摸着他的角,在他的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被热液填满,为空带来了满足感;如果现在荧要他去死,他一定会面带微笑投向死亡的怀抱。 他晕了过去,带着巨大的满足。 · 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换了体位,他跨坐在荧的身上,少女歪在一片狼籍的沙发上,下体仍插在空的体内。 她头上的角也露了出来,明晃晃昭告着自己的动情。 “我等了好久,”荧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下身往上顶了顶,“等得都硬了。” 先前射在体内的jingye没有完全流出,正随着这抽插的动作,在体内润滑着,缓缓沿着xue口流下。 荧在看着他笑,这种笑容空很熟悉,每当打赌输掉的时候,他的meimei就会露出这种笑容。 “我累了。”所以—— “你自己动一下。”荧说。 她一手撑着自己的头,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上,要不是那根粗大的东西还插在空的体内,他或许以为少女要睡着了。 空僵在那里,被荧拍了拍屁股。 这是无声的催促,他没法拒绝,也不会拒绝。 撑着身体,他开始吃力地起伏。 荧的东西实在是大,吞吃起来有些费力,外加他刚刚被疼爱一场,腰还是软的,没几下就狠狠跌落,白白让荧的性器进到了最深处。 他的眼泪滴在荧的手背,让少女抬起手臂:“别哭了。” “你才动了几下就开始撒娇,”荧喊了他的名字,“空,我的好哥哥,再来几次?” 这口气像是在哄骗良家妇女。 空深吸一口气,努力调动自己的腰和大腿,企图再来上几下。 荧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到xue口费劲心思讨好自己这根东西。 她有些遗憾地想,可惜空看不到。 他要是看到了,会不会用无措的眼光看自己呢? 荧抓住了他的尾巴,捏着尖部放在手里揉。 那里本来就敏感,还被近乎猥亵般地逗弄,空一下便卸了力,被性器顶到最深处。 面颊被哭泣折腾得一塌糊涂,眼睛也肿了,每落下一滴泪都带着刺痛。 荧的手指捏着这尾巴尖,察觉到他不再动作,问:“怎么了?” “这就不行了?哥哥,软饭也不是这么吃的。”她松开手,撑起自己的上身。 闭眼想了一会,她提议道:“要不哥哥自慰给我看看?空之前不是说,以往都是想着我自慰的。” 如今我就在这里,你不会不行吧? 空不敢去看她带着浓厚兴趣的双眼,抿着唇,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这手法说不上熟练,就是从头部摸到根部,周而复始。 他面朝着荧,因此这性器对着荧勃起。 挺立的速度如此之快,荧吹了个口哨。 他用手背盖住脸,挡住急急落下的眼泪。 荧将他的脚踝放在手中把玩,拇指将皮肤揉红,在灯光下显出靡丽的颜色。 她抬头去看空,看他的xue口,看他的臀,看他绷紧的腰线,最后停在他的脸上。 “空,”她说,“你看着我。” 空依言看去,撞进那双金瞳,那双与他相似的、流光溢彩的眼睛里。 他手下用力,脑子全是自己的meimei。 她笑着、哭着、歌唱着、拉上自己的手。 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手里拿着书本发呆。 性器插在自己身体里,因为情动而湿润的双眼。 美好的、属于他的meimei。 他的性器火热,荧拉着他的手,制止了他的自慰。 荧的掌心有些凉,将空从梦幻的状态中激出,生生打了个冷颤。 握着他的手,她往上顶了下,让空发出微弱的声音。 她总算认真起来,就着空在上方的姿势将人顶弄着,让身体的重力为他带来至高无上的体验。 进得太深,总要要被顶穿的错觉。 目光下垂,看到自己的meimei,无论再来多少次都是这样的满足感。 他不信神明,所以空感谢着这个世界。 荧抬眼看他,恰巧看到这目光。 于是她坐起,去和自己的哥哥唇齿相交。 他们拥抱着,交缠着,额头贴着额头。 不知何时释放出来,他们无暇顾及。 感官浸泡在交缠的唇舌中,汇聚在看着对方的双眼里,灯光打碎琉璃,空落下一滴泪。 他们拥抱着,倒在身边的沙发上,荧发出一声叹息。 那是满足的喟叹,是灵魂回到港湾的舒适。 水晶灯炫目地将他们笼罩,荧朝他的哥哥撒娇:“我困了。” 四周骤暗,万物皆熄。 荧闭上眼,额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晚安。” 温软的梦乡将他们环绕。 手足交缠,相拥到天明。 如同他们一起走过的漫长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