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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世骄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地上的雪儿。这人的眼泪怎么这么多,哭了这么久不累么?仿佛不哭就不会说话似的。雪儿的抽泣终于止了,许是看穿了殷世骄一副铁石心肠,只暗自咬着牙瞥着殷世骄,以为他没看见。她红着眼眶仰视着殷世骄,半晌,小声道,“真好。小念姐一定上辈子积了不少功德,今生才能遇见殷公子这样的贵人。”这话听得殷世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心里十分不认同,却抿紧了唇,不愿与之争辩。“知道小念姐受过那种腌臜事,被人糟蹋再生不了孩子,还愿意与她好……我此生是羡慕不来的了。”雪儿凄楚一笑,“殷公子真是个好人。”哗啦一声,什么东西摔得粉碎。殷世骄震惊地望着她,脑中嗡嗡作响。她说什么?余念刚端着食盘出来,听见这话手中的瓷碗登时摔得稀巴烂。分明日头明晃晃地照人,她却冷得发起抖来。殷世骄耳鸣目眩,额头竟然沁出一层薄汗,火冒三丈地骂道,“你……!”他抬起头来看见不远处的余念,登时咬牙切齿,一时竟不知该恨谁!雪儿见他神色有异,半晌才反应过来,“怎么,殷公子……莫非公子不知道吗?我、我……我以为……我不是有意的!公子……”殷世骄再受不了这场闹剧,恨恨一拂袖,转身御剑而去。院中一片死寂,烈日将地上水渍烤干,唯有缕缕青烟。“小念姐……”雪儿惶惶然,“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余念跌坐在地,眼圈刹那间红了,却又生生憋了回去。她无措地望着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瓷片,热烘烘的rou包子,洒了的牛rou面。这炽热的日光,这刺目的人间。殷世骄的背影烙铁一样烫进她心底,好痛。半晌,她蹲起身来收拾一片狼藉,无奈一笑道,“没事。”“小念姐……”“确实如此。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身子。”余念叹了一口气,“你帮我说出口倒好,这下我没什么瞒着公子啦,到底不算骗他。”只是他以后,大概不会再来了。殷世骄救她于水火,她感念殷世骄恩德,有时却也会十分僭越地想,是不是殷世骄对她……也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情意,就像在外头捡了只小猫小狗,养着好玩。本来殷世骄于她恩同再造,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可若他若真的想……她不愿意。她是什么东西,怎么敢污了殷世骄的清名?殷世骄或许是看她从前装疯卖傻,还误以为她是个清白身子,否则肯定多看一眼都是恶心……如今也好。她笑了笑,将苦泪藏进心底,拾起食盘里的一个玉米馒头,“这个还干净,吃吗?”作者有话要说:剧情简介:殷世骄回大同顺路看余念,发现余念收留当地官员小妾雪儿,雪儿道出余念已不是清白之身,殷世骄拂袖而去。不好意思今天三次元太糟心了更新晚了希望大家都被九月温柔以待啊~第44章敢为[肆拾肆]十里长茵,云霭沉沉。洛庭之抬起手,自己短手短腿的,竟变成了个约摸七八岁的小儿。是梦?他拨开云朵漫无目的地走,忽而听见均匀的呼吸声,走近一看,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倒在草地上呼呼大睡。他乍一看竟没认出来,继而看见他头上两根短短的鹿茸,登时一乐,他是到师兄的识海来了。他从未见过陶攸宁比他还小的样子,一时十分新奇,一屁股坐下,戳了戳他软乎乎的脸颊。陶攸宁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睁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见来人一惊。“师兄?”洛庭之惊喜不已,“你能看见?”或许是因为身处他的识海,陶攸宁视力无碍,望着洛庭之稚嫩的面容懵懂地点了点头,“师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知是因为没睡醒,还是因为这副形态,洛庭之听他说话奶声奶气的,特别可爱。“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师兄想着我吧。”洛庭之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鹿茸,“师兄醉糊涂了,怎么角都跑出来了——”“哎。”陶攸宁慌张地一躲,红着脸低下头,“别摸。”洛庭之一摸才觉出这东西的好来,热乎乎的不说,还毛茸茸的,难怪陆沁特别喜欢逮着无忧不放。横竖不是在现实中,他愈发猖狂起来,把陶攸宁圈在怀里箍住他的手,拿脸颊去蹭他两根短短的角。“哎——”陶攸宁在他怀里颤,小脸红透,“别蹭了,好痒……”洛庭之又按着他撸了好几把,折腾得心猿意马,不敢蹭了,就乖乖地抱着他。陶攸宁不胜酒力,小脑袋一点一点地犯困。这也太可爱了吧……洛庭之抓狂,简直想咆哮,颠了颠他,“别睡。看我。”陶攸宁抬起头,一脸无辜,只见洛庭之眉心一蹙,脑袋上忽地冒出两只兽耳。“哇!”陶攸宁醒了,“好可爱。有尾巴吗?”“你有吗?”洛庭之伸手去摸他的屁股,陶攸宁躲闪不及,还真给他拿在手里。洛庭之哈哈大笑,陶攸宁挥舞着小短手推他,“别闹我了,我好困!”“不闹了不闹了。”洛庭之十分惋惜,把他揽在怀里,“睡吧。”一觉睡到正午,洛庭之坐起来的时候脑子里还净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看见床头匍匐着的无忧头上两根小茸,登时光怪陆离的画面一闪而过,或是他张开嘴将陶攸宁的鹿茸含入嘴里,又或是他手里握着一柄鹿茸在陶攸宁的……无忧倏地一动,两只贝壳似的耳朵一抖,吓走了他的旖旎春梦,陶攸宁悠悠转醒。洛庭之连忙体贴道,“头还疼么?我去弄碗醒酒汤来。”无忧舔了舔鼻子站起身来,抖了抖毛,把桌上殷世骄和谢情留的字条叼到他跟前,继而嚼吧嚼吧吃了。陶攸宁笑着拍拍它的脑袋,“这么饿?”不多时他洗漱罢洛庭之便回来了,陶攸宁眼前还没系丝带,懒懒地横了他一眼,洛庭之心口一酥,故作镇定,“怎么了?”“我发现,”陶攸宁接过醒酒汤,小声道,“你其实挺坏的。”洛庭之脸上一红,一时语塞。“跟谁学的?是不是陆沁?”陶攸宁无奈道,“你这年纪也是正常,想姑娘了又不能对姑娘使坏,就来折腾我。”“岂敢,可不能冤枉我。”洛庭之在心里回道,没跟谁学的,分明是被你诱的。陶攸宁说完这两句话也觉得怪怪的,低下头去喝汤,入口温热,酸酸甜甜,有梅子、山楂和莲子,喝了两口确实清醒不少。“你也喝。”陶攸宁招呼他来,洛庭之就着他的勺吃了,他有些别扭,“怎么就拿了一个勺子。”“师兄嫌我?”洛庭之抱起手臂,“哪里是我坏,我从前向来是这样的,分明是你变了。”“我?”陶攸宁被他说得心虚起来。两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