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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答应,她越是要求他他越是感觉自己被她需要。越是臣服顺从她,那种属于她的归属感就更强烈。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够听话,他就不会被抛下。然而对话记录再往下,已经逐渐成了他的自言自语。自言自语说着今天的遭遇,自言自语说着想她,到最后她已经连只言片语都不会回他。对话的最后,只剩下他不停卑微哀求着“不要不理我,不要留我一个人,我真的很害怕你抛下我……”“莺莺,你理理我好不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半夜打扰你,我只是真的很想跟你说话……”“莺莺,你说句话啊……”然而一切信息都如同石沉大海。连少柏闭上眼,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他知道,自己该面对现实了。“颜时莺……”连少柏呢喃出这几个字,眼底涌出冰冷的恨意。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写到后面脑子里想的是:老公你说句话啊!感谢在2020-03-2004:59:32~2020-03-2022:18: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我很可以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余生雨HL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逝水流年轻染尘2瓶;散芍、与君歌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0章颜时莺接到电话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电话。但电话那头的服务生的确在用为难的快要哭出来的口吻对她说:“……是,夏先生和越先生在我们这里喝醉了,吵着闹着说要见您,如果您不来,他们就把这里闹翻天。”对话那头隐约传来不停喊着她名字的熟悉低喃。服务生迟疑了一会儿,又开口:“两位还一直嚷嚷着要告诉所有人您的秘密,他们两位都是这里的常客,您看您方不方便过来一趟……?”颜时莺漫不经心的听着,直到听到服务生的补充才微微眯了眯眼。秘密?比起去处理两个醉鬼,她更感兴趣他们所说的秘密是什么,她倒想知道,还有什么是她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答应了服务生她一会儿就过来,和服务生要完地址,颜时莺就挂了电话。服务生放下手机,看着站在身旁长相秀美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说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说了,她说她一会儿就过来。”男人含笑朝她点点头,鼻子上一颗红色的小痣越发鲜艳,“多谢。”虽然这个男人长了一张清秀美少年的脸,但身上总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连少柏朝她挥了挥手,服务生立刻如临大赦般走开,似乎一秒都不想多待。服务生走后,整个贵宾包厢就只剩下连少柏和两个喝得烂醉的男人。越修宁和夏繁易这两人不知道喝了多少,脸上潮红一片,还在无意识说着胡话,对包厢里的另一个人在做什么一无所知。连少柏掏出手机,漠然的看了一眼时间。颜时莺跟着服务生的指引踏进包厢时,才刚开门就踢到了地上一个空酒瓶。放眼望去,整个包厢上都乱七八糟的堆着酒瓶。而夏繁易和越修宁一个靠在沙发上,一个靠在桌上,只有偶尔的动弹和断断续续的呢喃证明他们还有意识。把颜时莺一带进来,服务生就仿佛逃难般替她把门合上离开了,只留下她在充斥着酒味的包厢里,对着两个烂醉如泥的男人。颜时莺朝两人走去,包厢的灯光很昏暗,地上都是酒瓶,她穿了双高跟鞋,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注意避开地上的垃圾才不会摔倒。来到两人面前,颜时莺首先拍了拍离自己最近的越修宁的脸。“喂,醒醒。”她手下力道十足,丝毫没有留力气,把越修宁一张俊俏脸蛋拍得啪啪作响。越修宁被拍打的清醒过来,一看到颜时莺,立刻露出一个如梦似幻的迷离笑容。“原来喝醉了……就能看到你吗。”越修宁摸了摸她放在桌上的手指,眼神有几分新奇,“幻觉……也会有温度吗?”他说话时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坐起来时连身体都摇晃不稳,颜时莺忍不住微微皱眉,有些怀疑醉成这样的越修宁是怎么让服务生打电话给她的,更重要的是,她要怎么从这样的他嘴里套出消息。颜时莺干脆略过他,去拽不远处的夏繁易。“夏繁易。”才喊了一声,颜时莺就被身侧一股大力骤然压倒。眼前天翻地覆,颜时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咬牙切齿的去推沉沉把自己压在沙发上的越修宁,“越修宁!你给我起来……”他的身体又重又沉,整个宽阔又沉重的躯体覆在她身上,差点没把她压断气。颜时莺使尽力气才把他稍微推远了些。才把他的肩从自己身上撑开,越修宁就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放到唇边轻轻咬了下。“……原来真的是你。”好像确认了什么,下一刻,颜时莺就发现越修宁的眼神猛地变了。醉酒的迷蒙从他眼底消散,他瞬间清明的仿佛刚才的醉态全是伪装。他攥住她的手腕,一把摁在她头顶,整个身体也随之覆了上来。“颜时莺……真的是你……”越修宁目光沉沉的打量她,黑眸在昏暗的环境里幽亮的吓人,声音中涌动着风雨欲来的汹涌情绪。他不顾她的挣扎,泄愤般重重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一股钝痛从脖颈处传来,但没过多久又变成了湿漉的舔咬。他像是大狗般舔-弄着她的伤口,好像明知刚才那一口会弄痛她,又舍不得似地轻柔舔舐着。颜时莺痛得全身猛地僵硬住,手腕却被按压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勉强侧过脸避开越修宁。然而脖子上的舔-舐没一会儿就变了味,有些贪婪的吸-吮着伤口。他埋在她的颈边胡乱舔咬着,顺着她的下颚来到她的唇上。“颜时莺……”越修宁极低的喊着她的名字,像是痛苦的不能自已,又带着混乱的渴求。他身上的酒气明晃晃的告诉她,他的确醉了,所以他不清醒,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夏繁易!”颜时莺忍无可忍的叫出声,对着就坐在不远处的夏繁易喊道。如果夏繁易还存有丝毫理智,看到越修宁对她这样,以他争强好胜的性格和以往两人发生的过节,无论如何都不会坐以待毙。感觉到身侧有一双腿迈过来,被钳制的动弹不得的身体微微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