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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能干的小伙子,就跟她娘家的幺弟一样,惹人喜欢。“艳芬大姐,早!”贺存把手里的水壶往旁边一放,便盯住她的眉心处,露出有些诧异的神色来。☆、虚情假意的男知青[七零]彭艳芬见他盯着自己,忍不住有些疑惑:“贺知青,你在看什么?”听说他会看相,难不成是看出了点什么?这么想着,她竟然有些紧张起来。“艳芬大姐,我刚刚观你的眉心,周围萦绕着一股桃花之气……您或者家人近来应该是有桃花运势。”贺存掐着手指,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至于桃花的好坏,暂时不好定论。”彭艳芬就有些不懂了,她和她男人都四十多了,家里两个女儿都尚未婚嫁……难道是大闺女百合有了喜欢的对象?不行,她得去问问,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好闺女,贺存说好坏不能定论,可千万不能被乱七八糟的人家哄了去。“这不听话的孩子,我回去训她。”彭艳芬往大腿上一拍,有些恨铁不成钢,有着喜欢的人了,咋不让她把把关呢。贺存看她完全想错了方向,只好编了个理由:“其实是好是坏,有天意指示,你先不要去询问破坏天机。”“天意指示?”闺女找对象,哪有当妈的不着急的,既然有指示,当然是好事,她都有些急切了。“给我一分钱,我给你指引天机。”贺存拿出算命看相那一套,步骤一个没少。一分钱不是大钱,彭艳芬知道贺存是给她占便宜,笑眯眯的掏出一张分票,递到他手里:“你给我说说,什么天机?”他微闭着双眼,又是一番掐算:“今天下午天黑之后,临河小学,你只要前去,便能有所收获。”又嘱咐道:“切记不可跟任何人说起,不然就不灵了。”彭艳芬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开始乱想了,难不成,她那刚满18岁的大闺女,竟然在学校里私会男人?她试探着问:“连我家里那口子也不能说?”“我是给你测的相术,胡大哥并未在其中,如果你是告诉了他,就冲撞天机了。”贺存还给她找了个一定不会说的理由:“说不定,儿女的姻缘,也会因冲撞天机而受到损害。”听得对女儿有害处,彭艳芬马上就闭紧了嘴巴,连忙摆手:“不说,一定不说。”贺知青也说得有道理,孩子他爸那暴脾气,如果被他知道了,估计会冲上去打断那男人的腿,要是个好女婿,可不就破坏了女儿的姻缘。“我倒是要看看百合会的是哪个男人,要是个好小伙子,我就当场定下来。”彭艳芬一番思索,心里就越发激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等待天黑。贺存抽了抽嘴角,这彭艳芬大姐,真是给他添加游戏难度,看来傍晚还得想办法让胡百合回去得晚点。今天贺存做了一上午的事,在吃中饭时特意跟同在砖窑做事的彭宇一起回家。孙思佳和彭宇的事已经定下来了,贺存给他们算了最好的良辰吉日,便是今年的秋收之后。村长家的准女婿,进个砖窑,还是轻而易举的。“彭宇兄弟,能不能请你帮个忙?”贺存笑眯眯的。“贺存兄弟,跟我这么客气,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上刀山下火海都行。”贺存能帮他追到阮姗姗,让他去做什么都义不容辞。贺存笑了笑,“用不着你上刀山,下火海。今天地里下工后,你让思佳喊胡百合去家里吃个饭呗。”“吃饭没问题,不过,这是为哪般?”彭宇不理解,思佳和胡百合是好朋友,但跟贺存兄弟有啥子关系。“这不是姗姗在村小教书嘛,我想让她跟胡百合拉点关系,也好让胡校长多关照下,这不是一直没找到突破口。”贺存很自然的就把妻子拿来当作借口,“晚点我让姗姗过来找思佳。”自从彭宇和孙思佳定下来后,阮姗姗和孙思佳的关系竟然又恢复到了以前一般,孙思佳经常会来跟她请教穿衣打扮,聊的不亦乐乎,女人的友谊,他是不懂。彭宇这下明白了,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真是好男人啊,老婆的工作关系都想着法子维护。放心,保证把话带到,不辜负贺存大哥的一番苦心。”看来,他对思佳还不够好,还得多向贺兄弟学习。中午吃饭的时候,贺存看见潭州一个人坐在院子门口,像是有些闷闷不乐,这几天,他一直是这样,若有所思的。贺存走了过去,往对方碗里放了一块rou:“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要不要我给你算算?”“谢谢,但我没有什么钱。”潭州打不起精神。自从贺存给村里春香婶子、素梅婶子的测算后,找他的人逐渐有点多,测算一次,至少是一块钱。“我们同是知青,不谈测算,聊聊天总是可以的吧。”贺存扒拉了一口饭,语气再平常不过。潭州和贺存关系还不错,因为赵箐和阮姗姗同在临小任教的事,两人的交流也比以前多了许多,两人相处得还算融洽。“羡慕你和姗姗,感情那么好。”潭州满是失落,虽然他和赵箐在一起这么久,但是两人在一起也仅限于牵手聊天,便再无其他。贺存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和赵箐出什么问题了?”“没什么。”潭州摇了摇头。“别忘了,我可是撮合过孙思佳和彭宇,感情问题我可能能够解决哦。”自从这件事后,还不少村里的青年来向贺存询问过追人的良方。潭州看了看他,终于还是开口:“箐箐近来回得晚,工作忙,又不让我去接她,有一次我主动去了,还被她臭骂了一顿,说让她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现在已经跟我冷战三天了。”都怪他长得丑,不然怎么会丢了她的面子。贺存很想告诉他,赵箐怎么可能会让人接,跟着胡志明在学校不知道有多快活!但同时也知道,若不是眼见为实,他肯定是不会信的。说来也是可怜,在爱情里,那个爱的最深的,往往是最卑微的。而潭州,便是那么卑微的爱着赵箐。也许,让他早点发现真像,能够早点解脱,因为赵箐迟早要甩了他,一如当初,她蹬了原主。“我给你出个法子,要不要试一试?”贺存把碗里的饭吃完,便给他出主意。潭州有些期待:“什么办法?”“今天傍晚,你去接她。”“不行,不行。上次接了她,冷战到今天还没结束呢。”潭州直摆手,他可不能再撞到木仓口上了。贺存拍了拍他的肩,脸上都是笑意:“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女人啊除了好面子,还同样口是心非。”潭州不解的看着他。“她不是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