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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原主强|jian,生活作风不正加上强|jian罪,两罪并罚,原主锒铛入狱。老家的父母泪眼婆娑的前来探望,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成了千夫所指的流氓,原主母亲一口气没缓过来,就在探视时去了……原主在多重压力下,郁郁而终。他死后才知道,原来李雅兰只是潘明月的帮手,那天在医院病房里失控,也是因为李雅兰在茶水里下了药……当然,这些都是书中背后的故事,而读者所看到的,不过是女主受不了原主婚内冷漠和出轨而正常离婚,男女主之间的惺惺相惜正是读者们大呼甜蜜的地方。系统的声音从脑海中跳出来:“本个世界主线任务,还原事实真像,搞垮男女主。”“……”这个措辞,也是十分粗暴。如果说上个世界是了却感情遗憾,那么这个世界,就是重生虐渣。“咚咚咚。”这时响起一针敲门声:“贺团长,我是来给你换药的护士小芳。”“进来。”贺存在知道对方身份后,示意对方进来。给他来换药的是个年纪约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扎着两根麻花辫,眼神里都是仰慕。“贺、贺团长,该换药瓶了。”小芳见贺存盯着她,话语间都有点结巴了。她们这个医院是军区医院,接待过不少的军队领导干部。贺团长跟别的很多军人不一样,一本正经,从不会花言巧语逗小护士开心。也正是这样的性格,成功的引起来小护士们对他的仰慕,纵使知道他结了婚,也不影响她们在心里花痴。当然,这些贺存并不知道,他公式化的点点头:“好。”也许是因为刚刚的挪动,打在手上的留置针松动了,换了吊瓶仍然不进药。“贺团长,要给你换个针头,可能有点疼。”小芳关了药,将他手上的透明胶撕了下来,抹了碘酒,又用消毒棉花摁住,贴上医用胶布。也许是因为紧张,新扎留置针时,小芳扎了好几次都没有扎准血管,越是扎不准,她越是慌,越慌,手就抖得更加厉害。小姑娘都急哭了,低低的抽泣:“贺团长,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这时,潘明月和潘向东刚走到病房门口正欲推门,潘明月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病房里女人嘤嘤的哭声,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个李雅兰,不是说了事后再来反咬一口的吗?怎么在床上就哭上了。不过早两天晚两天都无所谓,只要能把他送进去,什么都好说。“你们在病房里做什么!”潘明月尖着声音大喊着,毫不含糊的冲了进去。作者有话要说: 小芳:嘤嘤嘤,我是个纯路人,但我要替我家作者大大预收文求个收藏~☆、负心薄情的军官[八零]潘明月这一声吼,小芳更加慌乱了,手肘一抖,把放在床沿的药|具盘也打翻在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哐当’声。“出去吧,换个经验老的来。”贺存不会因为她的一个小失误生气,但也受不了自己的手背一直被当做试验品。小芳如释重负,连忙端着盘子站起来:“谢谢贺团长。”“等一下。”潘明月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刚刚你在哭什么?”如果李雅兰没有成功把贺存弄到床上,那么,有个小护士混淆视听也是不错的。潘明月从小便是在军区大院长大,又是家中最小的,说起话来娇纵霸气,小芳成功被吓哭了。要知道,她还只是个实习护士,若是得罪了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医院自是不会留她的。“我、我刚刚在扎针的时候,有点慌张,一直没有找准血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芳把头低着,已经有了哭腔。“你刚刚在哪里给贺团长扎的针,是不是在床上?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潘明月咄咄逼人,颇有几分要屈打成招的意味。贺存没几天就要出院了,错过今天的机会,再找下一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而且今天李雅兰没有得手,还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这一问,小芳直接就吓哭了,这事也怪她自己,本来给贺团长换药的护士不是她,因为对方请了假,她便自告奋勇要来换药,就是为了近距离看看大家夸赞的俊颜。这下美色是看了,却惹了一身大麻烦。“我、我没有,我跟贺团长什么也没有……”小芳已经语无伦次。潘明月哪里肯罢休,“我可什么都没问,你就急着解释,你们俩是不是早就暗度陈仓了。”贺存看着气势凌人的潘明月,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很快就转化为无奈:“明月,在你心里,我这么不堪吗?”贺存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整个房间的每个人听清楚。这一句话,有无奈,有心痛,更有一种低到尘埃的痛楚,一如原主。潘明月终于噤了声,看向那个坐在病床上的男人。也许是身体的不适,整个人看上去比往日脆弱了不少,就连一向精神的面孔都沾染了些许疲惫。她终于是换了一副笑脸:“存哥哥,你说的哪里话,我这不也是因为在乎你嘛。”话说到这份上,若是她再闹就有点过了,潘明月转过头瞪着小芳:“你出去吧!”小芳忙不宜迟的点头,出去时连房门都忘了关。潘向东无奈的摇摇头,他这个meimei,从小被捧在手里娇纵惯了,今天非要把他拽来捉|jian,他实在是拗不过跟着来了,原来不过是没有由头的吃醋。“妹夫、妹子,没有什么事,哥就走了。”潘向东冲两人挥了挥手,走出病房,体贴的给两人关好门。等病房里只剩两个人,一时间安静得可怕。潘明月见贺存没有如往日般关心她的饮食生活,不禁心里有一点虚:“存哥哥,你都不说话,可是生气了?”以往,原主最爱听她软软的唤他‘哥哥’,每次,只要她撒个娇唤上两声,他都会消气。今日,当然也不会例外,因为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没有生气,不过是有些累了。”贺存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不期然的见到她不自在的一躲。“既然存哥哥累了,那我便把一件大事早早的和你商量了吧。”潘明月搬了旁边的凳子,在贺存的床前坐下。她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我把张团长秘书的职务辞了,我想进文工团,已经跟我爸说了,他答应了。”这哪里是和他商量,明明是通知。“你会唱歌?”贺存没有如原主那般立马给予支持的回应。潘明月明显有些不高兴了:“我是不会唱歌,但是我会跳舞啊,我以前可是学过芭蕾的,你以为像你一样从乡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