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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夫的便宜,可不能这样占着。贺存抓过他的手腕,不给他推辞犹豫的机会,把钱放到焦建业的手心:“给你,房子就辛苦你帮忙了,我明天就去土地办批证。”再三推脱后,焦建业还是应承了下来。午饭过后,两人一同回到贺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子里贺重礼和贺樟在吵架。“爹,你怎么这么想不开,难不成你还指望李大嘴那闺女能给你养老?”贺重礼气得语调颤抖。“我也没指望你能给我养老啊,你户口都迁走了,以后回不回来还不一定呢。”通过周桂云这个事,贺樟算是彻底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没必要为了子女牺牲所有,要及时行乐。李大嘴说的,还真的没错。而且按他这亲儿子的性格,说不定真不会管他。贺重礼一口气梗在胸口:“是不是那臭寡妇跟你说了什么,我去找她去!”“你要去闹,就给我滚出贺家,我跟你登报脱离父子关系!”贺樟一拍桌子,语气狠绝,此时的他正被爱情冲昏头脑,哪里准儿子辱骂了李大嘴。走到门口的贺重礼猛的停住脚步,如果贺樟跟他脱离父子关系,那么贺家的一切估计跟他再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又如何能去闹?但要退回去,又太没有面子。在这进退两难的时候,贺重礼猛的看见了贺存和焦琴,特别是贺存那半勾着的嘴角,更是让他觉得羞辱。“看什么看?你个臭打工崽。”贺重礼找不到攻击贺存的理由,但一想到贺存没了大学读,一辈子都是个打工崽,他心里又找回了点面子,毕竟,他是个大学生。焦琴有些生气,贺存却笑眯眯的伸手拦住她:“没关系,打工也光荣。”夏城大学与贺重礼所在的夏城理工大学相隔不远,以后打脸的机会多的是,没必要为了这种人生气。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贺重礼冷哼一声,“有什么得意的,一辈子没出息的玩意。”说完便转身进了房间。*贺重礼怎么也没想到,打脸来得那么快。第二天,贺存要建新房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贺重礼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不相信。面对滔滔不绝的贺满,他忍不住打断:“他出去才二十来天,哪里有钱建房子,满叔你不要瞎说。”贺满是个不会看眼色的:“他要建房子的事,可是焦家人传出来的,假不了。听说贺存把建房子的钱都给了焦建业,焦建业已经在喊人准备做事了。”贺樟坐在门口吸旱烟,听到这个消息,把手里的烟斗往椅子边上敲了敲:“贺存把钱都给焦建业了?”焦家人毕竟是外人,烧通知书的事是周桂云做的,跟他没有关系,他们就算分了家还是都姓贺,怎么能把钱给他们?“是的,贺存把建房子的事承包给了焦建业,据说给了两千块钱呢。”贺满也是有些眼馋得紧,不过贺存都没有把钱给自家爹,他一个做叔叔的就更不用想了。“这个孽子,我真是白养了他十九年。”贺樟一听两千这个数字,难受得很,要是把这两千给了他,他至少能从中赚个五百还不止,肥水就这样流了外人田,他怎么能不生气。许瑶芳刚做好早饭,这外面的八卦,她刚刚也隐隐听到了些许,这会一看到自家男人脸色不善,又看到公公一脸的气愤,她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爹,打仗亲兄弟,上阵还父子兵呢,您毕竟是贺存的爹,到时等他从外面回来了,把这钱要回来就是了。”昨晚贺重礼就跟她交代了,以后他不在家的日子,要多讨好讨好贺樟,为了以后的利益,她当然不会不听。“但上次分家的事……”贺樟心里其实早就认同了她的说法,但需要别人再给个台阶下。许瑶芳是个聪明人,立马接话:“分家也是因为妈做得太过了,跟爹您一点关系也没有,到时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会听的。”贺樟听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有道理。”☆、棚户区里的妈宝男[九零]贺樟从吃了早饭便一直坐在门口等,直到中午,贺存才从外面回来。“……存哥儿,上午是去做什么去了?”贺樟犹犹豫豫,终于还是问出了口。贺存正要进房间,听到他这么问,有些吃惊的回过头来:“有事?”这个爹,说得最多的便是‘孽子’这两个字,今儿有空关心起他的生活来了,怕是没安什么好心。“也……没什么事。”贺樟想起之前种种,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没事,那我就进去了。”贺存在镇上跑了一圈,终于在土地办批到了建筑用地许可证,这会满头大汗,也没心思和他在这里猜谜。一听贺存要进去,贺樟急了:“听说你要建新房子?”“是的,不过这老房子有我的三分之一,我不会让出来的。”贺存首先想到的便是贺樟想趁机要回房子。贺樟当然明白,当初分家时,这三分之一的房子可是办了手续的,怎么能说要就要回来。“你看你把爹想成了什么人。”他尴尬的笑了两声:“听说你又要出去打工,那建新房子谁帮你看着呢?”听到这里,贺存才明白他的意图,看来,是盯上他的建房款了:“我让建业大哥帮我盯着,他已经帮我叫好人了。”贺樟面色一拧,“焦建业是焦家人,你怎么能把钱给他?我好歹是养你十多年的爹,难不成我还不如他?”人嘛,怕就怕没有自知之明。“爹,怕是您太健忘了,前面做过的事都不记得了吧?”贺存只觉得,现在的贺樟脸皮比城墙还厚。“烧通知书的是你妈,她不懂事。”贺樟还想卖个无辜:“我要是知道,肯定是不会同意的。”贺存有些无语,不想再和他纠缠:“那就谢谢爹深明大义了,放心,您的养老粮我会按照村里的标准给您,绝对不少您的。至于建房子的事,还就真不麻烦您cao心了。”贺樟被扫了脸面,偏偏又不能发作,一时间只能脸色郁郁的接着抽旱烟。*有了钱就好办事,贺存的房子热火朝天的就盖了起来。对于贺存来说,这房子也不必建得有多好,甚至能不能建完都不重要,反正迟早是要拆的。但对于焦建业来说,这是贺存对他的肯定,事事亲力亲为,力求做到最好。工人的伙食,贺存也全部承包给了钱玉霞,基本上没他和焦琴什么事。这天午后,许瑶芳准备去井边打水,远远的就看着焦琴在细细的收拾一只鸽子,她眼红极了。自从贺存和他们分了出去,焦琴的伙食就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