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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应用虽然逐渐普遍,但在这个不算发达的城市小街区,剖腹产的例子还是几乎没有,要想止血,还是只能靠老办法——金创药。终于,贺存在药柜里寻到一瓶止血金创药,用空间冰泉水化开在药碗里,他洗干净双手后,迅速端着药碗奔向产房。☆、庸医不庸[七零]01有了手里的药碗,贺存心里稍微有了一点底,止血金创药在空间冰泉水的作用下,能够最大程度发挥止血的作用,只要血能止住,一切都还有可能。而且,谢木关是个医术高超的医生,家里有一套不错的医用器具,刚刚在产房,他仔细观察了放在床边的医具箱,里面器具齐全,应该能够帮不少忙。当他再次进入产房时,温秀英和谢长风已经将他要的器材准备好了,有亲妈在一边,谢长风也不敢随意造次。“师母,你去拿麻沸散来。”贺存刚刚有些紧张,在原主的记忆里没有找到这个东西,他又着急过来,现在只好让她去拿。温秀英不懂医术,但是对于药材的位置还是很熟的,麻沸散的作用也当然知道,要把一个孩子从肚子里取出来,不用麻沸散,疼都要疼死,她动作迅速的去药房拿药。和着酒,谢鸳鸯在温秀英的帮助下,饮下了麻沸散,不一会儿,在药物的作用下,谢鸳鸯已经进入昏迷状态,一切准备工作通通到位,温秀英不敢看这个场面,捂着眼睛出了产房。贺存狠了狠心,仔细观察了孩子所在的位置,然后拿过医用的刀子,划开了肚皮。谢长风站在一边,纵使他是个医生,也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平日里,他爹所教的东西都是药理和医理,看病多用望闻问切加把脉,治病多靠药方,这种靠“暴力”生孩子的方式,他也是第一次见……太血腥。刀子划下去,血涌了出来,贺存沉声:“纱布。”谢长风用一只手捂着眼睛,慢吞吞的拿起纱布,递过去。贺存接过去,沾了止血金创药涂抹伤口,又从旁边铺开的医用器具里拿起一个小钳子,摁住止血点,然后继续往下cao作。终于,在他的满头大汗中,婴儿成功从谢鸳鸯肚子里取出,是个个头很足的男婴,足有八、九斤重,婴儿个头大,也难怪会难产。剪了脐带,贺存不敢把孩子给谢长风,于是放在了谢鸳鸯的里侧,剩下的便是缝合伤口。刚刚,温秀英准备了一堆皮线,皮线的制作复杂,采用的原材料是动物的肠壁,缝在rou里,不久也能够吸收,用来缝合这样的多层伤口,简直再适合不过。贺存从zigong外膜开始,一层层的给谢鸳鸯缝合了肚皮,直至最后一层,贺存剪断肠线,要谢长风递了蚕丝线,仔仔细细的缝合了伤口后,慢慢的抹上特制金创药。至此,整个剖腹产手术,暂时结束。这个时候是深秋,贺存穿了两件衣服,但都已经湿透,刚刚在cao作的过程中,不断地给额头抹汗,衣袖都能拧出水来。给谢鸳鸯盖上被单,他又将新生的婴儿进行了简单的清理,仔细的包裹好。此时,听到婴儿啼哭的温秀英,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她着急的从贺存手里接过孩子,在掀开裹单确定了性别之后,喜上眉梢。孩子生了,又有温秀英在,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贺存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医药箱,打算带着谢长风一起离开。“谢谢。”温秀英看着他走到门口,动了动嘴唇。贺存轻轻一顿,“不用,危险还没过去,接下来的恢复期,最为重要,今晚不要再给她吃任何药物了。”虽然有些诧异温秀英会道谢,但他也没有时间细想,这一顿折腾,心力交瘁,而且接下来谢鸳鸯的伤口,还要想办法防止感染,绝对不会太过轻松。他,需要去休息了。☆、庸医不庸[七零]02次日,骤雨初停,贺存猛的睁开眼睛,速度穿上衣服,快步跑到谢鸳鸯的房门外。房门打开着,温秀英在里面哄着孩子,他安下心来。经过昨晚的事,温秀英对贺存的态度好了许多,见他来了,主动打招呼:“是来看鸳鸯的情况吗?”贺存点点头,进了房门,走近谢鸳鸯,“鸳鸯姐,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就是伤口有点疼,其他都好。”谢鸳鸯勉强打起精神,朝他扯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如果没有贺存,估计此刻,她有没有命在这里说话都是个未知数。“你把衣服拉开,我看看伤口。”贺存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谢鸳鸯依言把上衣撩起一些,又把裤围向下推了推,露出伤口。昨晚虽然匆忙,但是贺存缝得非常仔细,伤口两边的皮rou贴合得很好,只是要愈合,还要一段时间,好在现在是秋天,气温没有那么高,伤口感染的几率大大降低。“等下我要给你按压一下腹部,你忍着点。”贺存在确认了伤口暂时没事之后,准备给她做宫内疏通。生完孩子以后,产妇的宫内有许多积液积血,必须疏通,只是谢鸳鸯的伤口那么大,疼痛是难免的。谢鸳鸯点点头,经过昨晚一事,她是完全信任了贺存,“辛苦你了。”长痛不如短痛,贺存伸手开始替她按压腹部,疼痛是不可避免的,才两下的功夫,她就汗如雨下,嘴唇咬得紧紧的,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见温秀英抱着孩子站到了门外的门廊溜达,贺存靠近谢鸳鸯耳边,“如果你信我,在没有恢复之前,不要让你弟弟给你看病,也不要吃他给的东西,而且你的态度尽量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万一,对方要是铤而走险,那她估计还是性命难保。谢鸳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试图询问理由,但贺存再也没有多说半个字,他能做的也只是这么多了,毕竟说得越多,露馅的可能就越大。谢长风这时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温秀英手中的孩子,他眉头皱得紧紧的。其实他一直不明白,姐夫家境殷实,不过是好喝点酒,喝了酒发点酒疯,在医学上也解释得清楚,他姐就这么忍不了,竟然和姐夫对打了起来,还把人头打破了。嫁人才半年就离了婚,落得个悍妇的名声,而且还在娘家生孩子,丢尽了他们谢家的脸。最让他忍不了的是,爹竟然还说要要养jiejie一辈子,那是不是谢家的院子和铺子,还要分她一份?等靠近了谢鸳鸯,谢长风换了个表情,掩盖了脸上的厌恶,“jiejie,你有没有好点?想不想吃点什么?”刚按压了肚子,谢鸳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加上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