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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闻熙靠在门边,整个人看上去还算清醒体面,就是脸色有些红。他们隔着两米的距离,相望了一会儿。独处多次,夏正宇忽然有种不一样的紧张,心砰砰砰地狂跳。“我……先躺会儿,你也回去吧。”闻熙轻声道。语气不怎么坚定。夏正宇暗自判断,大着胆子,问:“我可以留下来吗?我喝了酒回去,奶奶一定会问的。”闻熙微微皱眉:“你喝酒了吗?”“喝了。不信,”他迈出步子,几步靠近闻熙。行动大胆,气息却紧成一团,“你闻闻。”距离太近了,彼此都下意识屏住气息,四目相对,眼神交缠,空气中仿佛爆了火花。夏正宇咽了咽喉咙,更近一步,抬手按下门边的灯光开关。室内立即暗下来,声音霎时被放大,分毫毕现。是欲望,是激动。黑暗庇护,道德失效。冰凉唇瓣相贴,柔软与柔软相撞,呼吸交缠,舌尖急切地互相探询。他们吻得深,没有什么章法,光凭直觉和兴致,把对方的口腔,甚至喉咙,搅动得天翻地覆,水声啧啧。喜不喜欢,亲吻远比其他的表达来得更清晰。他们亲到喘不过气才分开,新鲜的空气有些凉,吸入肺里,让人冷静些许。夏正宇很快乐,有些得意,黑暗中凝视着闻熙,喊他:“老师,老师。”“别这么叫我。”闻熙抬手捂住他的嘴,和他对视,眼神有平时在闻老师身上看不到的热度。夏正宇屏了屏呼吸,换了个称呼:“闻熙。”“嗯。”“我想抱你。”闻熙顿了顿,右手移到他肩上,单臂把人揽在怀里。夏正宇靠在他身上,握住他空出的那只手,手心莫名发麻。他下意识去扣紧十指,发现闻熙的手掌有汗。心跳声在黑暗里,心事昭然若揭。“闻熙。”过了半晌,夏正宇轻声喊道。“嗯?”夏正宇问:“你会不会怪我?”“不会。”闻熙揽着他的手用了点力气,“不要想太多,你没有错。”夏正宇听了,憋着一口气,再次小心试探:“那我……我可不可以住你这里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装模作样把人赶回去,实在没什么意思。闻熙叹了口气,“嗯”,他推开夏正宇,说,“那你跟奶**待一声,听听奶奶的意思。”夏正宇立即去给奶奶打电话,电话接通,他跟奶奶胡说八道一通,讲自己留在学校宿舍,过了关。然后回头眼巴巴看着闻熙,等着他给批个准字。“你先去洗个澡吧,热水器你会用,是吧?”闻熙看着,嘴角提着几分笑意。这间宿舍的各种设备,就没有夏正宇不会用的。他嘻嘻地笑笑,跑去浴室了。等他出浴室出来,闻熙却不在宿舍里了。“闻熙!”他一慌,急忙去找人。打开门,看到闻熙靠着走廊的栏杆,身影有点颓然。他望着这个背影,忽然想起他来高二(1)班第一天,被学生八卦时说的话,“对师生恋没有兴趣”。他那时候说这句话,语气平淡,却是认真笃定的,杜绝了许多女生的蠢蠢欲动。关于这点,他们没有交流过,但夏正宇隐隐明白,闻熙在这件事上有自己的原则。如果没有他刚才的引诱,闻熙会一直和他保持心照不宣,也许等到他毕业,也许等到无疾而终……总之,不可能先把窗户纸捅破。“闻熙。”他轻轻重复喊了一声。闻熙回过身来,看着他,没有说话。他想安慰安慰他,情绪在嘴边,可是找不到合适话语,良久,道了一句“生日快乐”。闻熙听了,点点头,走过来揉了揉他湿嗒嗒的头发。“吹风机在房里,把头发吹干,早点睡觉。”“好。”他点点头,回到闻熙房里。闻熙去洗澡了,他吹干头发,在床上呆坐。来补课那么多次,他偶尔也会在这张床上小憩,每次躺上来,都有些心猿意马,连呼吸也忍不住加深,想把闻熙的气息吸入肺里储存。但今天坐在这里,心里却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只想着,闻熙会怎么看他?明天醒来,他会承认他吗?第十八章不管闻熙承不承认,第二天开始,夏正宇还是毫无阻碍地陷入了恋爱的情绪。他常常发呆,此刻正低头盯着一本习题,右手转笔,但半天没动。周深探头去看,见他脸上挂着痴痴的傻笑,仿佛灵魂出窍,便用手肘撞他:“你怎么了,是不是搞对象了?”夏正宇回过神,直了直背,收回笑容:“哪有,我跟谁搞去?”“我也奇怪呢,你到底是跟谁谈恋爱了。”周深嘀咕,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夏正宇听了,不为所动,没有半点要多聊的意思。周深只好主动问:“说嘛,到底是谁?”夏正宇不正面回答:“你听谁说的?”周深“啧”一声:“这还用听谁说,看你一眼就知道了好吗?你最近不要出神太多哦,一发呆就好几分钟一动不动的,吴白婉说了,你一定是搞对象了。”“她知道什么?”夏正宇觉得荒谬,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周深。周深掰着手指,准备说服他:“她说得很有道理的,据她统计,最近两个星期,你上课睡觉的次数是零,但发呆出神的次数高达一百三十三次,其中超过五分钟的就有八十二次,平均每节课就要出神……”“每节课?”夏正宇等了瞪眼眼睛,“她每节课都这么盯着我?”周深听了,满脸苦恼:“是啊,你说说,她多了解你,多伤心。”多可怕。夏正宇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他知道吴白婉多半是那种不见黄河心不死的类型,但听说她这么盯着自己,感受和“知道”又是两回事了。他觉得背后寒意阵阵,决定下次换座位一定不能让吴白婉坐他后面。但现在,他首先要搞清楚的是另一个问题——吴白婉这么盯着他,有没有盯出什么发现来?“让你加把劲儿把人追到手,你怎么搞的?”他用手里的笔敲了敲周深的头,眼睛向后方瞟,余光果然碰到了吴白婉的视线,对方很快就缩了回去。周深哀愁地叹气:“我也想啊,但是人家一朵鲜花,心里只有你这坨牛粪,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现在还跟你做兄弟,算是心胸宽广,非常讲究了!”夏正宇撑着脸听他抒情,然后假笑一下,回:“你可拉倒吧!不就是另有新欢了吗?呵。”说完,抽出草稿本,打算给吴白婉飞一张纸条。周深被他戳破,也不反驳,又叨叨起“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论调,还说自己现在和吴白婉做闺蜜好友挺好的,平时还能互诉衷肠,一起逛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