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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这是业内基本规则,你不会是还抱有天道酬勤的天真想法吧?”老子以艰苦奋斗为荣!你们这些污糟思想都该被拉出去批-斗!“让开。”安望君极力告诉自己莫冲动莫冲动。男人脸皮极厚,脚如磐石,不为所动。安望君正色道:“如果您再纠缠下去,我要喊安保了。”“你何苦生这么大的气,”男人还委屈上了,“我知道我贸然找你是我不妥,你肯定还要回去再消化消化,这样吧,这是我的名片,24小时开机,等着你的电话哦。”安望君自是不会收这等垃圾。男人不干了,心想这小子脾气真大,也真够味儿,直接上手就要把名片塞进安望君的西装口袋里。你踏马别碰我的宝贝高定!!安望君觉得自己都要暴走了,偏偏这人还借着塞名片之由四处揩油,把你的猪蹄拿开!纵使一贯好脾气、一贯有贼心没贼胆的安望君,这下子也是真的生气了,老子来娱乐圈是来陪我哥的,才不是来给你们这群劳什子评头论足的!打你就打你!于是这个拉皮条乱摸的手就被安望君一巴掌呼了下去,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先发制人。他怒了,他招过多少盘靓条顺小少年,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我警告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反正这里是露台,没有人,老子就是收拾了你,又能怎样!“就你的破脸,喂狗都没人要。”阴影里一道恶毒的嘲讽响起,安望君下一秒就被拉到宽阔的背后。黑幕里飘散出雪原松木凌冽醇厚的味道,让人一秒安心。安望君觉得这出美救英雄的戏码真是太棒太苏爽了!而这皮条客哪里能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在露台!好死不死这人还是如今风头如日中天的苏扬苏影帝!而苏扬此时也是怒气值爆满,都怪那个整容怪,挡着自己持续视觉污染,自己才没看好小屁孩!这里这个辣鸡更可恶!老子的弟弟是你踏马能染指的吗!那人强作镇定,色厉内荏:“怎么?苏影帝还有空来管我夏海怎么招新人吗?”“确定招的是新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那些套路伎俩。我看你长得也可以,为什么不亲身上阵?”说着苏老妖恶毒一笑:“哦,还是已经试过了?”“——然后发现没有什么用?”那人哪里见识过温雅公子苏影帝的这幅嘴脸,当时气得满脸通红,喘着气憋不出话。又是一个一句话搞定的菜鸡,苏扬独孤求败地送了他个白眼,回头专心教育自家倒霉弟弟:“我就说个话,你跑的比兔子还快,我要是不找过来,看你怎么办!”安望君怂怂地拉拉他衣服:“回去再说呗,外面有点冷了。”“叫你脱外套!”骂是骂着,苏扬还是长腿一迈,挤过大受打击的皮条客,给安望君开了一条路,安望君颠颠地跟在护崽狂魔身后,无所畏惧。擦肩而过时附赠给了皮条客一个狐假虎威瞪。眼看着两人走远,这个倒霉的经纪人心里那个怨恨啊,脱口而出问道:“你、你们,什么关系?”安望君做贼心虚,心里咯噔一声。苏老妖霸气地回头,勾魂眼里毫不吝啬地发射十万伏特:“你猜呢?”真不愧是超一线与一百八十线的差别!安望君跟在他真正的大树后面不住地啧啧啧,岂料大树突然停住了脚步,安望君一个不察直接撞了上去。苏扬都要把“你怎么这么蠢”挂在脸上了,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还是忍不住恶狠狠地道:“待会全程不准离开我三米远!”安望君十分羞涩:“那多不好意思……你周边都是真大佬,我杵着像什么话。”苏扬觉得自己又要骂人了。这个不省心的小混蛋。“真巧,刚刚一直在找你们,没想到你们在一起。”面前是一个斯文俊俏的男人,穿着仿唐式西装,笑意盈盈地在等他们。“顾导!”两人不约而同,脱口而出。顾长安含笑点了点头。“苏扬,望君。”某一百八十线受宠若惊:“您认识我?”“刚刚红毯上和苏扬一唱一和的,想不认识都难。”顾长安笑的一脸促狭。安望君觉得自己脸都要被他哥丢尽了:“我们其实是想澄清来着……”“该澄清就要澄清的,你们做的很好。刚刚我开玩笑的,其实是在七里巷片花里,就认识你了,是个好苗子。”叮!——苏扬脑袋里警铃大作,一股不详的预感如图撒缰的野狗一样奔来。安望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就自己这三板斧得顾神夸奖,实在是祖坟冒青烟。再三感谢之后见好就收:“那我不打扰您和师兄,先回去了。”果然不出苏扬所料——顾长安拦下了安望君。苏影帝:……我现在后悔了想退出还来不来得及?安望君疑惑地看向这位大佬。大佬看看安望君再看看苏扬,回头风雅一笑:“风华新开的,想来试试吗?”安望君被从天而降的大饼——不,是满汉全席,给砸懵了。半响,指着自己鼻子:“您,是在和我说?”顾长安被他逗乐了:“不然和谁说?苏扬已经接下了,他是男一逍遥王爷,剩下来还有许多角色都没有定,你愿意来试个镜吗?”此刻旁边一直充当背景板的苏扬已是一脸的蛋疼模样,这种活脱脱把自己弟弟往火坑里推的感觉是闹哪样?诚然,顾长安的戏好是真好,但是相对应的,对演技、身体、精力、还有对腥风血雨的抗压能力,都是高标准严要求。一旦扯上了风华集团就相当于站在风头浪尖,你只是来玩个票的啊我的弟弟!“他学业还是挺重的,而且也没受过系统的训练……”苏扬不遗余力地要抢走安望君就快吃到嘴的饼,笑话,吃饼简单,准备食材掌控火候加后续收拾狼藉,就你这麻杆身体玻璃心,何苦给自己找虐?苏扬的小九九顾长安怎会不知?“逍遥记我们是边拍边播,时间一切由我们定,这个不用担心。况且,”顾长安低头一笑:“秦深也不是科班的,你也不是,干嘛非要望君是呢?”苏扬哑口无言。安望君觉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马上就要劳其筋骨,又激动又紧张。顾长安给了一张素白名片,那是他的私人名片,安望君赶忙接下。“后天下午两点,风华驻帝都大楼三层,来试个镜吧。”安望君点头如捣蒜。苏扬抬头45度仰望天花板,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啊等等!”安望君突然道,一脸凝重地望向顾长安。“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