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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的察觉他的意图,直接用钩爪挑起那块贴满骷髅头十字架贴纸的滑稽木牌,割断系在腰带上的红绳,拿在手里把玩,好笑的看着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的人,“刚刚才放下狠话,现在这幅样子真是难看啊,别一声不吭啊,你倒是叫两声听听,不过眼神挺不错的,和那些用臭莱茵的家伙不同,像这样,令人忍不住有种想让它因恐怖痛苦而来回转动的冲动。”“……真是……够了……”原本海蓝色的眼睛这会被染成了血色,瞳孔上有被连接的三个黑色勾玉,正在缓慢的顺时针转动,诡谲的图案似乎是想要变换成什么别的更加复杂的形状。但下一瞬所有异状消失,重新回归平静的蓝色。两个处刑人皆是啧啧称奇,他们还没见过人的眼睛会变色变图案的。kiriwar直接粗暴的摘了露草的眼镜,单手捏住下颚迫使其抬头,另一只手则粗鲁的想要撑开他的眼皮,企图重新观看一次大变眼睛的戏码。旁边的gunji也饶有兴致的凑近,一直藏在头发后面的眼睛露了出来,和kiriwar如出一辙的疯狂。被强行撑开的眼睛无法闭合,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被风吹的非常干涩,眼角不由自主的溢出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现在哭还太早了,你知道吗?在拷问的时候,有时候会让水滴有间隔的一滴一滴滴在对方额头上,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吧,但是你想想看,当水永远以相同的频率,滴到同一个地方……”模糊的视线渐渐被gunji的病态笑容占满,能够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脸上滑动。gunji忽的一用力,钩爪尖端的刃部便划破皮肤,红色的血痕顺着他缓缓下滑的动作逐渐加长,白的透明到甚至能清楚看到皮下的毛细血管的皮肤,不断有血珠溢出来。gunji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脸上竟出现了享受的红晕,“笨蛋,乖一点,叫吧,大声喊叫吧!还不够刺激呢,说真的!”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带上不耐的燥热,比露草还要急促的喘着气,露草明明没有余力吐槽却还是不得不骂一句变态,这变态恐怕一个人就能自行一系列脑补成功让自己达到高/潮。虽然kiriwar提醒了一句这样的货色要带给arbitro做成作品,不要把人弄死了,可gunji依然忘我的沉浸在自己脑补出来的快感中。钩爪在身上游走,连同单薄的衣料一起划开,腥甜味钻进鼻腔。做成作品——不知道为什么露草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意识中出现“狗”的身影。做成作品,意味着什么,不去想也能知道。“……混……混蛋……既然这么想看我的眼睛……那就……给我……仔细看清楚……了……!”和之前不同,形似四叶草的万花筒写轮眼发动,伪月读是没办法了,简单的精神幻术还是可以的。处刑人被罚站的几秒钟内,露草顺利夺回代理证并从包里拿出药瓶,来不及拧开盖子,直接暴力裂碎瓶口,倒出一大把在掌心就往嘴里灌。浦原喜助的药见效极快,心脏的撕裂痛感已经降低到足以承受的程度,身上的出血也止住了,正当露草想算总账的时候,背后有破风声以极快的速度逼近。才转过身腹部就一痛,露草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瞪向跪在地上的kiriwar手中持着的抢,那黑黝黝的枪口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用热武器犯规了啊!有本事咱用冷兵器打呀!要不是怕被关忏悔宫一百年,分分钟用灵子枪打爆你们的魂魄信不信!主角遇难的时候往往伴随着倾盆大雨,这会也不例外,阴沉沉的灰色天空像是要倾倒下来一样,豆大的雨珠砸在皮肤上生生的痛。露草狠狠地摔在了路中央,被割成碎布条的衣服被血染红,好几次尝试站起来皆狼狈的重新摔下去。脸无力的贴在沥青路面上,低洼处积的雨水快要淹没他的思考,不止是rou/体,连灵魂都深陷沼泽的无力倦怠感,快要把他压垮。耳朵迟钝的收集到踩水的声音,露草慢慢用手肘支撑起沉重的上半身,在沥沥淅淅的雨幕中,鲜红的瞳孔俯视着自己。虽然是模糊的身影,但灵压不会骗人,这是自己来这里第一天见到的人,即使对方想杀自己,他也根本没力气再反抗了。男人的目光和声音同雨一样冷的很,“逃出来了?”露草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难道他知道自己和处刑人发生过战斗吗?“脸色很差嘛。”shiki把掉落在远处的一把刀捡起来,几乎是贴着颊边插在了露草脸旁的地里,纯正非常锋利,柏油的路面也跟切豆腐似的。这是之前露草花了一些功夫才从不知道远在哪里的东京召唤过来的,刚才摔倒的时候被甩出去了。“站起来。”毫无温度的声音从头顶倾泻而下。露草揽过身侧的刀鞘,扶着村正的刀柄想要站起来,但依然以失败告终,他的大腿中了两枪,不断流逝的鲜血让大脑缺氧的厉害。紧接着就被扼住脖子整个人提了起来,双腿悬空,呼吸困难,也正是这个距离,露草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模样,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穿着黑色的束腰长袍和紧身皮裤,搭配着皮靴,勾勒出修长的身体轮廓。黑色的碎发和血色的眸子,加之那张冷酷的脸孔和孤高的气质,给人的印象梦靥般深刻。浑身无力根本反抗不了,但露草不想死,这样凄惨的死在陌生的地方,这是轻松向的文不是悲剧啊岂可修!shiki毫不在意的看着即将窒息的少年,突然发现他眼底闪过一抹冷光,轻巧的错身躲过纯正的刀刃,呢喃般轻轻笑了一下,“真是有意思。”然后,脖子得到解放但被打横抱了起来,露草整个人都不好了,用沙哑的声音喊道,“……放、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等我满血复活杀你一千遍啊信不信!混蛋,有本事你放我下来!”“闭嘴。”和激动的骂声不同,shiki的声音很平静,这反而露草更加不自在,加上晕乎乎的脑袋,思考被稀泥阻滞,他愈发骂的厉害,而且词汇量少,骂来骂去就这几句。shiki也听烦了,直接把他托着屁股竖起来往肩膀一扛,这下世界清静了,因为某人被倒挂着很快晕了过去。不知道过了过久,露草因为被扔到床上的冲击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梳理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站在床边的人一哂,“没声音了吗?刚才不是很会说吗?”露草眯起眼努力想要看清,但视野内的一切就被打上马赛克一样,当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