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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自己被陌生人亲吻额头的瞬间,露草下意识的想一拳揍过去,可大叔却退开一步,“说是御影介绍的,肯定会作为新的主人而受到欢迎。”莫名其妙的当下,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周围事物迅速变迁,不一会儿,露草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刚才的公园,而是孤零零的躺在一棵树下。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诱拐?做梦?他比较希望是后者。一阵微凉的夜风吹来,空气中似乎飘来那个废柴大叔遗憾的声音:“糟糕,碰到时空乱流了,这下麻烦了,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人,看来只能另外想办法了,至于这孩子,就算是在陌生的时空也应该不会有问题吧?”怎么会没有问题!露草握拳,咬牙切齿道,“有本事你过来,我保证不打shi你!”然而没有人回答他,废柴大叔的气息彻底消失了。瘦弱的少年站在遮天蔽地的森林中,显得特别萧瑟。发了会呆,露草认命的长叹口气,嘛,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立在地面上,松开手,树枝往右前方倒下,露草听天由命的往这个方向走。好不容易发现三个灵压,露草心中一喜,加快脚步想要过去问些情报,可真正看到那三个人后他不淡定了,眼角狠狠地一抽,不知该作何反应。从身高体型和服装来判断那是飞坦没错,是的,已经可以确定自己这次到了全职猎人的世界,一直和蜘蛛们神交已久,但露草绝对没有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和人家相遇。作者有话要说:编编让咱赶紧把这几章替换了,抽签的结果是全职猎人,所以咱这几天都要贡献给蜘蛛了。其实说是番外,也算是正文了,是正文结束之后的故事,所以在这里露草酱已经开启了轮回眼。第55章番外·全职猎人2露草身为瀞灵庭十三番队五番队队长,也算是见过各种大场面了,但眼下那边阴沉的小个子正在做的事简直辣眼睛。具体情况为了响应和谐社会不太好描述,总之单就画面来讲特别鬼畜。这种羞耻度爆棚的事在相爱的两人来做也算是一种别样的情趣,但旁边倒着个奄奄一息满脸血污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情趣。“……”你这么凶残这么丧病你家团长知道吗?站在树下的露草突然觉得生无可恋。就在这时,飞坦停下了动作,朝某个方向飙起杀气,刀子般的割在身上,露草觉得眼睛有些刺痛,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不不不,这不关他的事吧?向他放杀气是想做什么,是你不好吧?在这种深山野林里做这种事情……露草很有未成年的自觉,目光飘散开,坚决不去看那边足以被打上马赛克的画面,他有义务保护自己纯洁的心灵。“抱、抱歉,打扰你了,你继续……我先走了。”露草眼珠向上,脚步虚浮,留下这句话就想离开,但被飞坦掷出的伞剑拦住去路,欲哭无泪的转过身,他可不想一来这里就和蜘蛛干架啊,而且飞坦的念能力至今还未完全揭露好吗?被丢垃圾一样丢掉的少年嘴上咬着一把不足巴掌大的匕首,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扑向飞坦,跳起来的时候腿间那物在空中甩的非常精彩,看得露草脸上的表情同样非常精彩。飞坦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杀死,不屑的哼了声,“本来还想从这家伙口中问出点什么,真是无趣。”瞳仁越缩越小,露草翻着死鱼眼无力吐槽:都被你折磨成那样了,你还想怎样有趣?阴骛且充满杀意的盯住露草,飞坦巡视领地般慢慢靠近,完全不担心猎物会逃跑,相反,逃跑会更加激起捕手的虐杀欲。拔出插在土里的伞剑,飞坦低沉的出声,“那么就由你来代替吧。”代替什么?正疑惑着,露草忽然觉得被抽掉全身力气,身体一软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意识全无之前只来得及说三个字——“飞坦,你……”等露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阴暗并且充满刺鼻血腥味的房间,手脚皆被绑住,他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像对面那位仁兄一样被吊在空中,而是舒舒服服的捆住双脚坐在地上么。是的,这里除了他还有两个人,身上遍布刑讯的伤痕,血rou外翻,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借着从窗户中照进来的青白色月光隐约能看见书柜之类的东西,还有地上乱七八糟的各种用途不明的道具,估计这里应该是被飞坦临时改造出来的刑讯室。露草醒来没一会飞坦就拎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进来了,他一进来屋内原本即将去见上帝的两个人就像吃了【哔——】一样一下子亢奋起来啐口大骂,飞坦很公平的一人赏了他们十鞭。接着就看见飞坦拾起地上的什么东西在刚拖进来的人身上捣鼓,刹那间是血rou横飞惨叫不断。期间还有飞坦阴森森的问话,貌似是要他说出入口什么的,不过对方的嘴挺严,这份骨气值得钦佩,死活不开口。没多久惨叫声就消失了,飞坦嘁了声,“真弱。”露草很想为那人抱不平,就飞坦这种手段再强悍的人也撑不住多久。飞坦扔掉手上的东西站起来,看了看吊在空中刚被打得皮开rou绽的两个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下子没了动作,过了好一会忽然转过头看向被绑在角落的人。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在昏暗中泛着一层幽光,正直勾勾的瞧着他。飞坦走到门旁的墙边打开开关,房间一下子被照亮了,露草这才看清屋内的摆设,刚才看到的柜子原来并不是书柜,而是酒柜,一边还扔着一个被从墙上拆下来的电视机,看来这里原本是个客厅,现在嘛,墙上地上天花板上到处都是血淋淋的一片,更夸张的是地上的碎rou和断裂的肢体。目光移动到刚阵亡的人身上,肚子被剖开,一大截肠子流出来,各种秽物淌了一地。飞坦见露草平静的审视四周,对他的态度起了些兴趣,这里是塔塔特浓一族隐居的村子外围,有一种特殊的磁场,没有念力的人会和打了肌rou松弛剂一样全身无力,刚才这个小矮子昏倒充分说明了他只是个普通人,可普通人在这种情况下未免表现的太过镇定了,而且,他之前叫了自己的名字。飞坦朝露草走去,蹲下身和他平视,“之前你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露草很淡定的看着距自己不到二十公分的脸,决定不告诉他,可在飞坦威胁不说就掰断他手指后立即实话实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怀疑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什么的。”飞坦细长的眼睛威胁的眯起来,手上一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