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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两名美女调酒师在花式调酒。吧台前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上四个金发大眼高鼻小嘴的舞女正在扭动着身子,她们穿着金色的镂空舞裙,上面露出漂亮的锁骨白皙的胳膊以及若隐若现的乳gou,下面的裙子不仅镂空,裙摆极短,还被故意裁成一束一束的条状,舞动起来的时候甚至可以看见里面黑色的三角内ku。舞台周围围了一圈举着酒杯酒瓶子的醉男醉女,他们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扭动着身子,然后时不时会有人握着一把红色钞票扔在舞台上,故意扔得很近,衣着暴露的舞女走过来,由于脚上踩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所以弯腰捡钱的时候,姿势格外曼妙,并且她们还会故意配合做着不同的动作。接着,台下便一阵尖叫欢呼,口哨声此起彼伏。沈故觉得畸形又恶心,他们觉得刺激。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阿良跟附近的人打听的时候,那些人回答的支支吾吾,避重就轻。此时他特别想打电话给罗潜让他派人来扫黄。“喂,帅哥,你是来找小莲的?”“啊,是。”他差点撞到一个人。“对不起!”他抬头往舞池里望了望,并没有看到应止源的身影。应止源那样的画风要是放到这样的舞池里定是一眼就能望见。“帅哥?”面前的人转过头来。她穿着豹纹短裙,身材极好,乌黑的秀发和红唇映得她的脸十分白皙。手里夹着一支雪茄。“我们可以走了吗?”灯光晃到她脸上能够清楚的看到她生了一双丹凤眼,媚眼如丝。“好。”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她扭动着胯子绕过他在前面带路。她带着他走到二楼,沈故没有想到这酒吧的二楼竟然是旅馆。但是看看楼下的场景,细思也不稀奇。她走到2007房间拿出钥匙打开门,送他进去之后竟然贴着他坐了下来。明明是很长的沙发,此刻有些拥挤。她娇滴滴的说:“你好,我叫Tina。”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瓶酒,方瓶,黄褐色。“我们先来玩一会游戏好不好啊。”沈故看着她,她就像盘丝洞的女蜘蛛精,如果不割点唐僧rou给她恐怕难以逃脱。“好啊,Tina,你想玩什么游戏?”Tina笑呵呵搂住他的肩:“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喝光光~’”“怎么玩?”“我们来划拳,赢的人就喝一杯酒,输的人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为什么赢的人喝酒,输的人脱衣服?”“因为这个游戏的名字就是叫这个呀,”Tina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他,声音嗲嗲的,“赢了,喝。输了,脱光光。所以叫喝光光嘛。”沈故挑了挑眉,“我以为顾名思义是把酒喝光。”Tina用食指轻轻戳着他的太阳xue,“笨!赢的人喝光光了,输的人自然就脱光光了。”他大笑,“发明这个游戏的人简直就是天才!”两人开始划拳,比起脱衣服显然是喝酒要好一点。沈故自认为酒量还不错,但是这酒显然不是一般的酒,一入口后劲十足。他连赢三次,Tina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的背心,连短裙都已经脱掉。“你要是再连赢三次,我可要脱光光了。”她附在他耳边,没有喝酒却装作一副醉态,气若游丝,明显带有挑逗意味。沈故轻轻推开她的手,建议:“那我们就不玩了。”她箍着他的脖子,“不行!都说了这游戏叫喝光光,你还没喝光呢!”他看了看酒瓶子,按照刚才的倒法,至少还得五杯才能倒完。他开始揉着太阳xue装醉:“可我酒量不是很好,已经醉了。”她突然抬头咬住他的一只耳朵,“不行,那也要喝完。”果然是盘丝洞的蜘蛛精,恐怕今天来了不好出去。沈故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一饮而尽,末了倒拿着瓶子甩了甩,“现在喝光光了,我可以走了吧。”不解风情。“哼!”Tina一脸怒气,拿起沙发上的短裙穿好,摔门而去。沈故长舒一口气,镇静下来之后,头痛欲裂。他缓缓起身走到门口拉门,外面被锁住。他赶紧拿出手机求救,隔壁屋子早已装了信号干扰器。真是欲哭无泪。整间屋子就只有一面墙上快靠近墙顶的地方有一面天窗,如果要从这出去,恐怕十分费力。“靠!”沈故瘫在沙发上。很明显这是被人算计了。大概十分钟过后,前台的那个美女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背心皮肤黝黑的壮汉,他们双手环抱放在胸前,手里还拿着一根黑色的牛皮鞭,看面相应该是非洲籍男子。“高小莲,你好。”沈故强撑着身子起来,伸出一只手。现在他想也应该想得到,前台的女子就是高小莲,不然怎么能识破他的谎言。那女子没有接他的手,而是来回踱着步子打量他。她说:“不就十万块而已,用得着派人来取?”“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笑得既真诚又尴尬,手足无措。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对着身边两个黑人壮汉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去一边一个看似就要绑了他。沈故也不会干坐着任人绑,三人开始混战。沈故喝了酒本就乏力,加上双拳难敌四手,对方还携带“武器”,他很快败下阵来,胳膊被扭到身后,用皮鞭绑住,无法动弹。“还有两下子啊。”她一上去就朝着他的肚子给了一脚。沈故忍着剧痛,“我想我们之间有点误会。”“误会?”她上前又是一脚,“知道我真名的整个渡城就只有他一个人!你还说不是他派来的?”“我就想不通了,不就是十万块钱,用得着派人来要?”她正在气头上。“来这儿既不是为了喝酒,也不是冲着女人,你还说不是他派来要钱的?”果然,同那个叫Tina的女人玩游戏不那么简单。“真的是误会。”沈故努力解释。被踢过的肚子青疼,被拧住的手腕子也是青疼,并且头痛欲裂。“其实是我听一个朋友说起这个名字,我看着他进来的,但是我们直接有点矛盾,所以不好见面,我只能借口进来。”他道出大部分实情,她半信半疑,她并没有听到其他进来的人找她。“你别不信,我说的是实话。这样吧,我既然来了一场,刚才我也喝了你们的酒,我裤子口袋有一张卡,给你们刷五万块钱拿去,这样总行了吧!”既然她起初是为了钱,也只能指望沈季禾给的这张银行卡保命了,希望这卡里不至于五万块都没有。她凑上前,他身上那种清幽带着少年薄汗的味道早就被酒气熏天所遮盖。眼神涣散,酒后吐真言,应该不像是说谎。她把手伸向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