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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王阅不确定,“试试就知道了。”他拿起一个小面团擀薄后对折,重新擀成圆饼,再次试着烙,依然没有鼓起来。他呵呵一声,把饼烙好,再次递给张阎,笑得好不乖巧,“阎阎——请享用。”张阎面不改色地接过来继续吃,温和地说:“没事,阅阅,你继续尝试。只要不超过二十份,我一定能吃得下,不会浪费的。”这到底是在安慰他还是在损他?王阅快被他气死了,很想用擀面杖敲他。“好了。”张阎不再逗他,神色认真起来,“鸡蛋灌饼之所以会鼓起来显然是因为里面有空气,我们顺着这个思路想一想。”王阅脑子里灵光一闪。他好像想起来了!但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张阎,“照你这么说,你刚才说的折叠法应该有用才对。我再试一试。”张阎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狡黠,“那就再试一试。”第三次尝试还是按照张阎说的办法做的,王阅毫不意外地又失败了。他装出失望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把饼递给张阎,“可能是没掌握好火力。我再试一试?”“这一次折叠之后擀得不要太紧实。”张阎思索了一会儿,提出建议。王阅忍着笑意,虚心地点头,“好,我知道了。”等到吃第十个失败的鸡蛋灌饼时,他看着张阎艰难吞咽的动作,实在忍不住笑出声,笑得肚子疼也停不下来,蹲在地上,右手直捶地。“哈哈.哈哈哈...”张阎再迟钝也明白自己被耍了,把只晈了一口就再也吃不下的鸡蛋灌饼放回盘子里,一把抓住小孩的手腕,把人拽进自己怀里。王阅笑得身上没力气,被迫躺在他腿上还在笑,胸膛急遽起伏,眼角流出两滴眼泪,“哈哈……”“有这么好笑?”张阎眯眼看着他,冷凝的眼神充满警告,只是突然打了一个嗝,破坏了他的气场。这又戳中了王阅的笑点。他笑得更加厉害,连换气都困难了,脸涨得通红,“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张阎连忙把他扶起来坐在腿上,来回抚着他的胸口,一副无奈的口吻,“好了,小心呛到——嗝——”“噗——”王阅本来停了,扑哧一声,再次破功,“呵呵……”张阎猛然凑近他,两人面对面,鼻尖只隔着最多一厘米。“就这么好笑?”王阅猝不及防看进他的眼睛里,先是好像坠入无底的黑色深渊里,接着看到了自己。他的笑声骤然停住,好奇地观察自己的影子,一时有些失神。他望着自己的表情如此专注,张阎心神一荡,扶在他腰上的手臂下意识收紧。对方无形的呼吸轻轻地怕打着他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两片唇瓣的红在这一刻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视线。他屏住呼吸,唯恐吓跑腿上的人,目光却始终黏在那两片泛着水光的唇上。亲不亲?张阎身躯紧绷,呼吸发紧,刚要亲上去,脸被一双手捧住。“别动,”王阅忍着笑,奚落道,“嘴里一股鸡蛋味!”张阎额角跳了跳。“你去刷牙吧。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一次我一定能成功!”王阅从他身上站起身,惋惜地说,“不过真可惜,你应该吃不下了。”张阎保持着环抱人的姿势好几秒,放下手,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去刷牙。短时间内,他是再也不想吃鸡蛋了。王阅挽起袖子,重振旗鼓。这一次终于成功了。他笑眯眯地在鸡蛋面饼上抹上牛rou酱,再卷上生菜,咬了一大口,浓香绵软。他不停地点头,真好吃!他扬声喊院子里的人,“阎阎,你再尝尝?真的很好吃!”没有得到回应,他也不失望,吃完鸡蛋灌饼后,接连做了好几个,一一卷好,放在盘子里。酥黄的颜色衬着生菜的绿,还隐约透出一点火腿肠的红,显得特别诱人。“我把鸡蛋灌饼送去给干爹干妈尝尝,你去不去?”王阅手里还拿着一个刚出锅的饼,吃得津津有味。张阎盯着他泛着油光的唇,暗自叹了一口气,“去。”“你锁门。”王阅迈出院门,等他锁好门后,两人一起去蔬菜园。张阎眼神瞟都不往鸡蛋灌饼上瞟一眼。王阅故意招惹他,将手里的饼送到他嘴边,“真的不尝尝?真的很好吃!尝一口也行啊。张阎哼笑一声,头一低,从他咬过的位置咬走一大口,悠然地走到前面去了。王阅看着几乎小了一半的饼,rou疼地龇龇牙,抬起脚在张阎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鞋印拔腿就“哈哈哈……”田里干活的村民看到王阅的动作,哈哈笑起来。张阎拍拍裤子追上去。第066章小摊支起来茄子、小白菜、苦瓜、豇豆……被装在泡沫箱里,码得整整齐齐,一筐筐地抬到蔬菜园边的小道上,由工人们运到村口,在那里装车。这样的情形已经成为幸福村的一道风景线。王阅把鸡蛋灌饼递给林巧秀后,顺手在黄瓜藤上摘下两根长长的黄瓜,用小刀削皮后,递给张阎一根,当水果吃也很清甜。在学校里关了一个月,他不想这么快就回去,吃完黄瓜,挽起袖子帮工人摘菜。张阎索性也留下来。弯着腰干了一会儿,王阅右胳膊和腰都有点酸,直起身活动活动。“阎阎……”他刚要说话,看到张阎的肩膀上有一只躯体为黑、黄、棕三色相间的蜂,神色一紧。见张阎要回头,他轻声喝道:“别动!”这种蜂他认识,不是常见的采蜜的蜜蜂,而是有毒的胡蜂,被这种蜂子蛰了,严重的会导致休克,对蜂毒过敏的人被蛰甚至会死亡。张阎一动不动。胡蜂在他的肩膀上也纹风不动。王阅环顾一圈寻找可用的工具,拔起一株辣椒,慢慢地送到张阎身后,将辣椒轻轻地抖了抖。辣椒带起的微风惊动了胡峰,胡蜂展翅飞起,在空中盘旋了一圈,飞向远处。张阎这才知道原来是一只蜂。拜黑豆所赐,他看过几本动物方面的书籍,和王阅一样认出了这是一种有毒的蜂。王阅松了一口气,扔掉手里的那株辣椒,快步走到他面前,紧张地盯着他的肩膀,“你没有没蛰吧?有没有觉得疼?”“没有。”张阎并没有任何感觉。“我看看。”王阅还是不放心,拽着他弯下腰,扯开他的外套和衬衫,刚才胡蜂停留的位置并不见红肿。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张阎,“刚才我让你不要动的时候,我还真担心你以为我在和你逗着玩,故意和我反着干。”“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是开玩笑,什么时候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