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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进去。萧冥本没有经历过以上的神界监牢的建立,因为那时他已经不在神界了。他之所以会知道得如此清楚,是因为二百多年前他也被关进来过。那牢狱一般都以结界封锁,没有看守者。但这一次,萧冥还没走进那处,便看见了蹲守在监牢门口的猛兽。那是一只坐起来比萧冥还高的猛兽,獾登。白首赤身,耳聪目明,极易被激怒,外形似猪,除了屁股,全身都长满了三尺长的白色硬刺。当这种兽发怒的时候,便会抖动着全身,发射出生长在身上的硬刺。可一旦身上的都发射了出去,这种猛兽便会立刻死去。兽分三类,邪兽、猛兽、灵兽。生在地界,穷凶极恶的,是邪兽。生长在天界,却能作为坐骑或欣赏之用,通神性的,是灵兽。生长在天界,穷凶极恶的,被称为猛兽。獾登有些难以应付的,便是他身上那长约三尺的硬刺。他没法近这猛兽的身。况且这东西耳聪目明,他还未靠近十步之内,定要被这猛兽发现。萧冥沉思了片刻,钻进了近旁的矮树林中。片刻之后,他拎着一个用树叶扎成的风筝走出了树林。固定树叶的线和牵引风筝的线都是他悬丝诊脉用的金线。萧冥一边拉着风筝,一边rou疼“下次带一点普通的鱼线在身上吧——”他一手拎着风筝,一手拉着金色的风筝线,轻轻地向那燕子型的风筝吹了口气——那风筝便摇摇晃晃地飞向了上空,又朝着蹲坐在牢狱门口的獾登缓缓落了下去。萧冥在远处拉着那金线,让风筝轻轻落到獾登的背上。那猛兽立刻便被这风筝吸引了视线,伸爪便要去抓,萧冥把线往上一扯,偏不让它碰到那风筝,又趁其不注意的时候,降下风筝碰上去。如此反复几次,獾登被激地暴怒,两只鼻孔不住地喷出污浊之气。这时,萧冥又拉着线缓缓降下,飘到那猛兽的眼前,缓慢地放着金线,把他往另一边引。那猛兽激怒攻心,只顾着一个劲地往那似乎触手可及的东西追去,没注意到那边便是一个斜坡,立起身来做最后一击,在用嘴咬到了那风筝的同时,脚下一滑,便滚下了山坡。“扑通——”一声,便掉入了斜坡下的河里。獾登,易怒,且不习水性。萧冥丢掉了手里的金线,直直奔向了监牢之门。那门忽的一闪。上面竟有他人以神力布下的透明屏障。萧冥将神力凝在眼睛上,发现那屏障上布着传递信息的符咒,若是有人触碰,或是破坏了这门,动静便会马上传到布下这门的神那处。萧冥笑了一声,径直转向了旁边深褐色的墙壁,拔剑便往那墙壁上一挥。墙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裂口,那裂口中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萧冥又隔空朝那墙壁挥了好几剑,裂口慢慢变大,形成了一个能容人进去的大洞。萧冥收了剑,便一头钻了进去。第29章第二十九章:重遇故人神界的监牢不同于人界,没有铁质的围栏。只有用了种种神力筑成的透明屏障,在黑暗中发着光,将每个被关进来的神分隔开来,另一方面也是要封住他们的神力,避免其逃跑。大半的监牢都空着,空气中有墨奂花的香味。萧冥皱起了眉,握紧了剑。墨奂是一种黑色的花,形状似玉兰,散发出的味道对人神兽都有作用,会逐渐使嗅到这香味的生物陷入昏迷。什么时候这里面竟也用上了这种东西了?监牢里排布十分混乱,像一个迷宫,萧冥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少的吸入气体。他在同一个地方绕了两圈,始终都没见到里面有人的监牢,心下不免有些焦急。若是平日,他可以用和恍黎的心传心感受一下对方的位置,可进入这监牢的人神力被封住,他便无可奈何了。若是一间间地把这些监牢都毁掉,虽耗时间,可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方法。只是......如此一来,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好向帝君交代。正为难着,前面却忽然传来了一阵狗叫。“汪汪汪——”???光线有些暗,看不分明前面那团庞然大物,但萧冥还是跟了上去。总感觉.......那狗有些熟悉。等走近,萧冥才发现,那是在飞霜时遇到的白鬃犬。“你怎么在这?”他们带着旷予离开的时候,这狗早就跑不见了,旷予也让他们无须再找,说它是不会随他离开的。现在又怎会在此处?白鬃犬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蹲坐在原地,等他一走过来,便又扑到了他膝弯处,亲昵地蹭着,还两只爪子扒住他的腰,直立起来扑在萧冥身上。萧冥像搂人一样搂住了那狗的背,和那双圆滚滚又幽蓝的眼睛对视着。“真是奇怪........”他感叹道“你和明明真是太像了。”那狗呆愣地看着他,咧开了嘴,伸出舌头,一双圆眼睛把你盯得紧紧的,憨傻的样子总像是在笑。“你怎么会在此处?”他又重复了一遍。那狗似是听懂了他在说什么,立刻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朝前面叫了两声,又迈着他毛茸茸看起来似乎很强壮的四条腿前进了几步,又回头朝他叫了几声。??萧冥将信将疑地跟在后面,被带着直走了一段路,路过了几个空的牢房,接着转了好几个弯,才终于发现了第一个关有人的牢房。接连几个,都关着萧冥见都没见过的神。无一例外,他们都沉睡着,没有一个清醒。终于,在最后一件牢房中,萧冥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身白袍的金不浣跌坐在地上,靠着透明的屏障昏迷着,他腿上枕着脸上还带着血污的恍黎。金不浣的白袍都要变成灰色,整个人灰头土脸的。恍黎更糟糕,手臂上、肩上、腿上,尽是伤口,衣服被染得通红,已经有点发黑,他的嘴唇已经发白了,脸色发青,胸口呼吸的那点起伏都十分微弱了。萧冥咬紧了牙关,低骂了一声,拔出剑,运足神力,便朝着那那透明的屏障上猛地一剑劈去——那屏障四周的光闪了一下,聚拢到了中间,裂开了一个小的豁口。萧冥手震得发麻,但紧接着又朝着那豁口捅了过去。他嘴角紧绷着,皱着的双眉带着某种久违的怒意,手下的力气越来越重。反复几下后,豁口整个炸裂开了,rou眼不可见的屏障在空气中碎成了千千万万,只留下了晃眼的一闪。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