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
书迷正在阅读:再撩我就亲你了、说好的白月光呢(重生)、成为玄学大师之后、我的极品同居男友、穿成反派大佬的白月光、你的浓情我的蜜意、热恋小行星[电竞]、(快穿)系统总让我撩男主、(hp)全员BE后,我穿越了、死对头每天都在撩我
可做隐士。公子既有志于天下,自当奋勇自荐,何必纠结于途径?”公子目光闪动,似乎终于被我说服,没有再反驳。“那上位者又所指何人?”他不屑道,“若是如今当权者,做一世隐士也罢。”我说:“自不是当今这位,公子须耐心等待,将来必有转机。”公子:“你怎知?”我昂了昂头:“我自是知晓,公子忘了我的本事?”公子对我的本事一向存疑,不过,他只扬了扬眉梢,没有与我争辩。“世上隐士多如牛毛,若无人来访我,又当如何?”他问。“公子放心,必不会如此。”我说着,眨眨眼,“方才我说的那些诗赋,公子可有了文意?”“那有何难。”公子一副大材小用的神气,却瞅着我,“霓生,你从何处学来这么许多道理?也是你祖父教的么?”我得意道:“奴婢虽敏而好学,但这些乃天生就会。”公子没说话。我回头看他,却见他唇角微微弯着,似乎不以为然,却将眼睛看着我,目光直直的。正当我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伸手去擦,公子却重新躺回榻上,趴过去。“霓生,为我掐背。”他悠悠道,头也不回。*****公子辞官的事,桓府中的其他人第二日才知晓。桓肃很是恼怒,将公子训斥了一顿。大长公主却毫无愠色,只不痛不痒地说了公子几句。“辞了也好。”她说,“议郎乃掌圣上顾问,圣上正在病中,却为谁去问对?”说罢,她又好言把桓肃劝了,让公子退下。公子见得如此,放下心来。他像未出仕前一半,到桓府的园中练了一会骑射,又练了一会剑。一个时辰之后,回到院子里。我说:“公子今日无事,便去写一写我昨夜说的诗赋。”公子走到屏风后更衣,头也不回:“知晓了。”说着,把一边扯开湿透的衣裳,一边走到屏风里。这种时候,他一般都不必我伺候。我打算去书房准备笔墨,正要走开,公子却道:“霓生,替我擦身。”我愣了愣,回头。却见公子已经从屏风里走出来,上身未着衣服,仍淌着汗水。“我?”我讶然。“不是你还有何人。”公子道,“青玄也不知去了何处。”明明就是他刚才叫青玄去厨中去取小食。我看看公子,只得走到水盆前,将巾帕蘸湿,拧干。公子伸展开手臂,由着我擦拭。巾帕冒着热气,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淡红的痕迹。“逸之他们,平日更衣可都有仆从侍奉?”公子忽而道。我说:“兴许有。”公子道:“那你今日侍奉我更衣。”我不解地看他:“可公子从前一向不愿我来。”公子:“我现在愿了。”我:“……”他既然这么说,我也只好遵命,继续为他擦拭。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公子的身量似乎又比上次所见长开了些。他的骨架很漂亮,肩背虽宽,却并不似外头大汉的那般虎背熊腰,线条结实匀称,很是赏心悦目。不自觉地,我又想起了沈冲。在河西的路上,我也是这般为他擦身,可惜好景不长,后来我就再也没有服侍过……“你又走神。”公子忽而道。那嗓音很低,震响在耳边,犹如风撩过头发。我回神,愣了一下。方才顾着想事情,不自觉地跟他挨得有些近。他的头微低,我的脸颊几乎能触碰到他的呼吸。“谁走神了。”我掩饰道,胡乱地再给他擦了两把,将巾帕放到盆里,一边洗一边揶揄,“公子还有半身未擦,不若将袴脱了吧。”“嗯,好。”公子答道。我未想他这般回答,愕然。回头,却正遇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公子伸手过来,将我手里的巾帕接过,片刻,懒洋洋地走回屏风后面。“袴都湿了。”只听他嫌弃地说,“你这般笨手笨脚,日后还是我自己来。”我应了一声,片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脸。这老脸平日装傻撒谎都无一点破绽,方才居然热了一下。我心想,公子果然才是妖孽。*****公子更了衣,我给他重新束好了头发,已是巳时。待他穿戴好,正要去书房,大长公主那边的女官忽而来到,说她要我过去一趟。公子露出疑惑之色。“母亲又唤霓生去做甚?”他问女官。“妾不知。”女官道,“公主只令妾来传话。”我应下了,对公子道:“我去去就回来,公子切莫忘了那诗赋。”公子看着我,片刻,“嗯”一声。我不再多言,随女官往大长公主的院子走去。大长公主正在堂上喝茶,见我过来,道:“今日乃豫章王王后生辰,你替我将这礼物送去,为她贺寿。”我看了看,却见是一只别致精巧的铜制博山炉。上面一半是烟雾缭绕的仙山,一半是波浪翻滚的大海,一个仙人立在山巅之上,双手袖着,似在观看着怒海争涛。“豫章王看了,自会知晓。”大长公主意味深长道。我应下,将盛着铜炉的漆盒盖上,用锦布裹好。豫章王的府邸也在雒阳西北,离桓府不过相隔二里。我乘着马车,穿过街道,不久,便到了豫章王府前。我在门前通报了来意,不久,一名内官出来,接引我入府。自豫章王受封以来,他一直住在雒阳,甚少就国。故而豫章王府经营得甚为气派,无论占地大小还是屋舍营造,皆比□□阔气不少。又兼皇帝一向倚重豫章王,王府中的一应摆设皆如王宫之制,望之不凡。王后卧病,自是见不到。我虽是奴婢,但送礼的是大长公主,豫章王还是亲自来迎了,跟他一起的还有宁寿县主。我向豫章王行了礼,献上漆盒,道:“大长公主说,虽朝廷严令不得聚宴,她不得前来,可王后生辰她还是记得。大长公主令奴婢将此物送来,为王后贺寿。”豫章王颔首,道:“你代孤告知公主,公主一番美意,孤甚是感念,将来诸事安稳之后,必登门道谢。”宁寿县主在一旁看着,对豫章王道:“既是大长公主特地送来的礼物,父王何不打开看看,也好让来人带话。”豫章王应允,让内侍将漆盒打开。待得看到博山炉,宁寿县主称赞不已,豫章王仔细看着,神色却忽而变了变。“此炉,是公主亲自所选?”他问我。我答道:“正是。”豫章王脸色凝重,没有言语。片刻,他道:“此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