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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为难我呢?难道我们一定要到那种决然的地步吗?”“新太子妃?你以为我是你!”裴璟扼住他的下颌,强迫他仰视他,“你见一个爱一个,还要给我扣这样的帽子么?是啊,你连男扮女装都做得到,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他的指尖太过用力,颌骨隐隐作痛,孟初霁别过眼,道:“秋瑜你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来大绥和亲不是我自愿的,我也没有见一个爱一个,我喜欢的始终都只有……”他一顿,终是没说出来。裴璟笑容更加冰冷:“说啊,怎么不说了?这样你就嫌难听了么,那还有更难堪的。”孟初霁霎时回眸过去看他,裴璟松开了他的下颌,直接将他抱了起来,双脚离地,孟初霁慌了。“秋瑜,你干什么!”话刚落,他被扔在了床上,随即他高大的身躯覆下,大手在他身上撕扯。碍于他不能光明正大恢复男身,他这几日穿的仍是女装,裙子轻而易举就成了他手中的破布,他吻着他,胡乱的吻着,凶猛而热切。孟初霁抗拒着,也恼了,怒斥道:“你疯了吗?我他妈是个男人!”第115章115.答案(四更)裴璟停了一下,破罐子破摔:“男人又怎么样,我就喜欢男人!”他以为他是男人就躲得掉吗?想都别想。孟初霁傻了,而后飞快握住他的手:“等等,你再说一次。”“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裴璟将满手破布扔到了一边,“你招惹了我,是男人你也给我受着!”孟初霁心底冒出了丝丝喜悦,这么说……这么说他不喜欢那个姑娘,他没有打算立新妃?“秋瑜,你先别,我有话跟你说。”“唔——”裴璟吻住了他的唇,逼他将话咽回去,不准他说。除了要走,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不听,他不想听。撕咬着他的唇,宣泄着一腔怒气,他卷住他的舌尖,作弄着,玩躏着,气息交融间,濒临发狂。孟初霁还在挣扎,掐准了每个说话的时机:“秋瑜,这次你一定要听我说,我……唔……”裴璟将他按下去,大手抚摸他的光滑的背,脊骨微微凸起的弧度也合他的手感,他顺着一路向下,孟初霁仿佛意料到他要探去哪里,更剧烈的动弹起来,宛如案板上的活鱼。裴璟压不住了,同是男人,孟初霁的力气不比他的力气小多少,更何况他还咬了一下他唇,咬得他痛了,从他口中自我解救出来。然后,他推了他一把,迅速站起身,往后直退,生怕他再扑上来,道:“秋瑜,其实我……”他的后腿狠狠一撞,身后装话本的筐箩被撞掉了好几本书,连整个筐身都震颤着摇摇欲坠将倒不倒,他说着话不曾注意,往旁边让了一步,筐箩往前一倾,里面的书哗哗散落了一地。与此同时,筐箩中的明黄色布绸也掉了出来,它被卷成一轴,红丝带绑着,顺滑的滚过裴璟的脚边,滚进了床底才停下。只是,终究是没有完全滚到床底下去,它露了小半个头在外头,静静的无声的躺在那里。有什么东西碰了脚,裴璟点了灯。孟初霁原本还不在意,灯一亮,瞳孔猛缩,什么话都忘了,急声道:“不要看!”然后大步冲上去捡。然而,迟了。一只手比他更快将它捡了起来,孟初霁一下定在原地,眼睁睁裴璟扯掉了红丝带。懿旨在眼前展开,目光一扫,所有内容尽收眼底。孟初霁浑身血液冷彻,动也动不了了。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动不了,好像脚下生了钉似的。很久很久,裴璟抬眸再看他,满眼通红,一层层薄薄的水光泛起,他握着懿旨的手青筋凸起,颤声开口:“这就是……你和皇奶奶做的交易?!”原来他早就把所有路都铺好了。原来他计划得如此周全。怪不得他有恃无恐。怪不得他根本不在乎他原不原谅。他早该想到的,去太平寺那天,他就不对劲,和太后一唱一和,说什么祈福,不过是答应了太后离他远远的,所以才躲避着他。原来一语成谶,如果不是为了阿娇,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甚至不打算给他一个交代。他对他真的没有半分感情。从头到尾在强求。好,真好。“不是秋瑜,这已经不重要了,你听我说,我……”孟初霁张口要解释。裴璟却是将懿旨掷回到了他的脚边,不愿再听他多说一个字,哪怕是一个字。“你赢了,你走吧!”太后死了,这道懿旨是遗诏。遗诏的份量有多重他清楚,所以他才生生捱到太后死了才拿出来,懿旨上的刻章是除夕刚过后,足足两个月。他真能忍。裴璟的话让孟初霁睁大了眼,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什么?他让他走?不!“我不走!”孟初霁上去抱他,“我不走,今晚谁都别想让我离开这儿!”裴璟剜着他,暴怒不已地推他:“你不是要走,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现在是我不要你了,我让你走,你听到没有?”他这样算什么?可怜他吗!他堂堂太子殿下需要谁的可怜!他越是推,孟初霁就越是抱得紧,“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秋瑜你不要赶我,我不想走。”裴璟快要被逼疯了,他薅住他的头发,磨着牙眉眼皆是狠戾:“你走不走?”“不走,有本事杀了我!”孟初霁昂着头彻底跟他杠上了。“好,好!你别后悔。”裴璟将懿旨扔到一边,伸手将他拖上了床,他的动作比刚才更凶残数倍。方才多少还顾着怕把他碰坏磕坏,现在完全不顾了,他扯落了他的衣裳,扯掉了他的裤子,手掌揉捏着丝毫不克制力道,恨不得将他捏碎了。孟初霁痛得厉害,忍不住反抗了两下,然后引来了裴璟更残酷的镇.压,孟初霁知道他气在心头,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弄走他,他没有不愿意,只是希望他温柔点,不要太折磨他。早来是一劫,晚来也是一劫,孟初霁心中一横,主动抱住他的腰,给他脱衣服,在他的细密的吻中轻声哀求:“秋瑜,你轻点。”裴璟充耳不闻,细密吻过他一遍之后,才道:“你想走,我随时可以停下。”孟初霁顷刻闭了嘴,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好像将他当作水中的一块浮木。觉察到他的动作,裴璟心间好受了些,但一想到这或许是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