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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听雨轩小憩一会儿,等会儿再过来好了。”玉玄自然不搭理他,但是仍然觉得心悸身热,过了不久便觉得周围实在是嘈杂,他听得十分烦躁,因此只好起身离去小憩。听雨轩是离花厅最近的地方,他也懒得再走,便径直去了听雨轩,谁知道听雨轩的门一开,他就看见一身素服的夏氏坐在那里,以手支额,目似瞑非暝,毫无防备的模样,甚是娇艳动人,惹得他身下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大少爷!”夏氏身后的银筝轻声叫起来。夏氏便被惊动了,一睁眼,便见玉玄站在门口面色绯红,眼中的欲望十分露骨。她自然知道此时绝非二人互诉衷情的时机,因此假咳了一声,福身行礼道:“大少爷有礼。”玉玄本知道此时二人需避嫌,但是不知怎的,他看见的夏氏却是一脸春情的对着自己笑,因此立刻伸手关了门,又对一旁站着的银筝和小厮道:“你们出去看着。”夏氏看着下人出去,有些急了,脸上露出些惶恐不安的神色,叫道:“大少爷,如今花厅里都是人,你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都不会注意我们的……”是啊,玉章辞和秦氏忙着迎接客人和陪客人寒暄,哪有时间去注意他们?玉玄平时倒也不会如此大胆,但是不知为何今天感觉特别亢奋,尤其胆大,他走过去,搂住夏氏的细腰,就开始跟她亲热起来。……玉黎在花厅里坐了一会儿,心想时间差不多了,便对不远处坐着的张姨娘使了个眼色。张姨娘立刻会意,马上走到花厅门口,一脸焦急地对正在和一位亲戚交谈的玉章辞道:“老爷,方才夏meimei说去听雨轩小憩,说过会就来,可是她去了许久了也不曾回来,我还听她说身子不爽利,会不会……到时候若真出了什么事,我怕我过去会生了什么嫌疑,又不敢禀告老夫人,怕她担心,还是您和我一同去看看吧?”这么说,便是怕到时候夏氏腹中的孩子若是出了什么事,会赖在她头上,玉章辞也能理解,便道:“我现在忙着走不开,你让夫人和你一起过去吧。”“夫人她……”张姨娘说着,面上露出一丝苦笑,“她是不管的……”玉章辞闻言,亦有些沉默……秦氏和夏氏两人在这几个月里斗得不可开交,他也不是没有耳闻,想来叫秦氏去看,还不如不去。因此叹了口气,道:“那我与你一同过去吧。”两人说着,便一同前去听雨轩了。眼看两人过去,玉黎便转过头去瞧了一眼等在角落里的碧笙,碧笙点了点头,立刻对着一个穿着普通侍婢衣裳的女子说了一句什么,那女子便一脸焦急地跑了出来,对着正在和众多夫人小姐说笑的玉老夫人大声道:“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听雨轩出大事了!老爷让您赶紧过去!”“什么?!”玉老夫人讶异地站起身来。一旁的秦氏也蹙起眉质问道:“什么大事?!”“老爷没说,只请老夫人赶快过去!”那女子像是没见过世面,唯唯诺诺的,一脸惶恐不安。玉老夫人便也急了起来,对秦氏道:“那快些过去吧!”“是!”众宾客也是一头雾水,三三两两地跟着一起过去了。玉黎见众人走了,忙跟了上去,一边示意碧笙赶紧把那侍婢打扮的女子送出去。碧笙会意,立刻趁着无人注意,领着那侍婢到某个无人的耳房换了衣服,随即装扮成今日来的宾客,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出去了。再说玉黎这边,他跟在老夫人和秦氏等人的后面,很快便到了听雨轩,只见听雨轩门开着,里面传来玉章辞的愤怒的叫骂声和夏氏的啼哭声,两个奴婢瑟瑟发抖地跪在门口地上,面如死灰。玉老夫人和秦氏不知出了什么事,但玉老夫人惦念着夏氏腹中的孙子,着急进去,而秦氏则是幸灾乐祸,以为夏氏犯了什么错被玉章辞责骂,因此也着急进去,完全没有想到身后跟着的众多宾客,就这么一齐进去了。谁知道进去一看,玉章辞站在那里叫骂,张姨娘一脸尴尬惶恐,而玉玄和夏氏则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玉玄甚至光着个膀子,连亵裤都半穿半脱,夏氏还好,但外衣也已经脱了,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赤色肚兜,发髻散乱,样子别提多引人遐想了。这么一来,谁还想不到,这两个人是被捉jian在床了?!玉老夫人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昏了过去。秦氏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宝贝的儿子,居然跟自己最恨的贱女人搞在了一起,还被自己丈夫捉jian在床,最重要的事,当着众多亲戚朋友当朝同僚权贵!她也又惊又怒,差点翻白眼昏过去。连玉章辞看见这么多人也愣了……怎么会来这么多人?!这种丑事,他教训几句,先遮掩过去也便罢了,现在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他还怎么遮掩?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被自己的儿子戴了绿帽了?!一时间,他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胸中一片胀痛。玉绾此时亦在秦氏身后,但是她身为未出阁的小姐,显然不能出面说话,否则今天玉府就又要添一个笑话了!因此只好面红耳赤,装作难为情的样子转身疾步出去了。好在秦氏见识过风浪,没一会儿便强自镇定,指挥人把玉老夫人扶回屋去,又说:“老爷,您别生气了,夏氏本就是玄儿的通房,二人年纪都还轻,一时把持不住也是难免的……”她这么说,便是要把夏氏说成是玉玄的通房,毕竟在祖父冥寿时跟自己的庶母偷情和跟自己的通房丫头偷欢,明显是后者情节轻些,虽然玉玄会落下个不孝、风流的名声,但也总比说他乱*伦,传玉府的丑闻要好。可惜,秦氏天生刻薄,不少玉章辞同僚的夫人爱挤兑她,此时立刻有一位夫人出声说:“哟,这不是方才的夏姨娘吗?还说怀了左相公的孩子,如今怎么,摇身一变变成大公子的通房丫头了?”众宾客立刻议论纷纷,有的不屑有的鄙夷,甚至有的还捂嘴笑了起来。秦氏心里气得要命,心想都怪夏氏那个小贱蹄子爱显摆,方才到处显摆她的肚子,如今可好,这颜面都无可挽回了!但她到底脸皮厚,不顾那夫人的说辞,仍是坚持己见:“让众位见笑了,犬子不懂事,跟他的通房丫头不知忌讳……好了,请大家先回花厅吧,抱歉了。”连玉章辞都站在那里满脸通红,可秦氏却还是厚着脸皮不断地在那里念叨玉玄跟他的通房丫头,样子别提多可笑了。玉黎心里被她逗得不行,但面上还是一副尴尬又惶恐的模样,瞥了一眼跪在地上吓得涕泗横流、完全没有了平时贵公子模样的玉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