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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有人立刻报了警,贺梵行朝周围看了看,两个壮硕的男人压着一个人朝他们走了过来。“贺先生。”那两人显然认识贺梵行,跟贺梵行颔首打了招呼,就把手里的人推到了他的面前。竟然是黄盛。郭靖靖惊愕地看了看黄盛,抬头又看向那两个男人,其实这两人他也眼熟,最近他一直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开始很不舒服,后来发现似乎并没有恶意,而且也不像开始那种被紧盯的感觉,他也就漠视了过去,原来,贺梵行一早就在他身边安排了人手。既然警察来了,事情自然由警察来处理,原本他们要带郭靖靖去做笔录的,贺梵行打了个电话,警察当场简单问了几句,便压着人离开了。贺梵行伸手摸了摸郭小年的脑袋:“怎么样?小男子汉今天被吓到了么?”“我才没有!我可是男子汉,才不会被吓到!”郭小年嘴上这么说,扯着郭靖靖手的小手却比什么都紧,郭靖靖伸手搓了搓他的小脸,直到冰凉的脸蛋被搓热,郭靖靖安抚道:“没事了。”“嗯!”郭小年用力点了点头。郭靖靖转头,对一旁的周海波道:“谢谢你,海波。”要不是周海波那无厘头的一声喊,转移了歹徒的视线,事情也不会这么快解决。周海波看着郭靖靖,又看了看贺梵行,神色有些复杂,愣了愣,摇了摇头说:“哦,没、没什么,你没事就好。”“嗯,海波,一起去吃饭,我请客。”周海波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干笑了笑说:“不用了,我带着两个孩子,吃饭不方便,你想谢我下次咱们单独一起喝两杯,我还要赶回镇上呢,你……你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我今天跟我爸借了他的面包车,一块回去完全够坐。”其实周海波知道,自己最后这段话纯属多余,可他还是不死心地想问一问。果然,郭靖靖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谢谢你,海波,那你回去小心点,改天我请你。”“行,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那孩子刚刚肯定也被吓坏了。”“我才没有!”郭小年冲着周海波倔强地回了一句,周海波笑着揉了揉他脑袋,朝贺梵行尴尬地微微点头示意,便带着老婆孩子走了。直到走出百米远了,周海波的媳妇翟莲凑到周海波身边低声问道:“海波,原来村里说的那事是真的啊?你这同学,真跟个男人好了?不会就是他身边那位?真气派,一看就是有钱人,啧啧,这世道,女人为了钱当小三,没想到男人为了钱也做这个……”翟莲这是把郭小年当贺梵行的儿子了,只当郭靖靖也是做了人家的小三。“你个妇道人家,话怎么这么多啊?我告诉你,阿靖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别见风就是雨的,男人跟男人站一块,那就是一对了?什么逻辑啊。”“我不就是瞎猜一下吗?你这么激动干嘛?朝我发什么火啊?”翟莲白了周海波一眼,懒得理他。周海波回头看了一眼郭靖靖,看着郭靖靖领着郭小年一块上了贺梵行的车,心里发沉:郭靖靖,你可千万别干什么傻事啊!□作者闲话:求推荐求推荐啦!第169章哄媳妇儿“怎么样?还没找着人?”张富贵看着一脸沉重的张氏问道,张氏抬头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张富贵一拍桌:“他还有脸回来?旗旗腿都瘸了,他好意思吗?”张氏难得没有顶回去,走到矮板凳边坐下,一脸的劳累过度,眼神出声的望着窗外,神色昏黄。张富贵来来回回走着,指着张氏道:“你赶紧给张清打电话,把人给我叫回来,让他回来把靖靖给我找出来,我倒要问问,旗旗到底怎么他了,至于把人打成那样吗?连腿都被打瘸了,那孩子今年二十都不到,要是以后没法正常走路,那他一辈子都给毁了。”张富贵气的脸红脖子粗,一阵叨叨,磨的张氏耳膜生疼,她不相信事情真像张旗说的那样,郭靖靖见死不救,为了保命,眼睁睁看着外人打断了他的腿,可是这都过去十来天了,郭靖靖都没回来,电话也没人接,连家也不回。张氏不愿搭张富贵的话,其实还有一点,张旗说,郭靖靖跟贺梵行好上了,两个男人搅在一起,郭靖靖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张氏心里知道郭靖靖不是为了钱的人,可那两个人在一起,她下意识里还是相信的,她不傻,早就看出来那俩人不对劲了,只是每次她有心试探,贺梵行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她一直告诉自己不可能,可如今,似乎已经由不得她不信了。张氏心里难过,几乎夜夜不能寐,她想找到郭靖靖,好好问问他:阿靖,你不是为了钱,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跟贺梵行在一起?只可惜,找不着人,她每天都去红砖房一趟,她有红砖房的钥匙,张清给的,可她开门进去,屋里根本没有人回来过的迹象,自从张旗出事那天起,郭靖靖就再没回来过。张旗说,郭靖靖不要脸,跟着贺梵行跑了,张氏怎么都不相信,还是每天都来看,每天都来。耳边张富贵说着什么已经变得模糊,张氏开始考虑,是不是该给张清打个电话,可打了要说什么?告诉张清,郭靖靖跟个男人好了吗?张氏也实在说不出口。“……你打不打?”张富贵走到张氏面前,抖着手指着她,“你不打我打!打不打?”张氏抬眼看了看他,走到固定电话前头,犹豫了会儿,还是给张清打了个电话,电话打过去,却没打通,响都没响一声,就占了线。“怎么回事?”张富贵蹙着眉问张氏。张氏拿着电话,忽然回头看着张富贵问:“富贵,你说阿清跟靖靖,是不是跟着他们自己的家人走了?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怎么没可能?完全有这可能!你看看你,养了这么多年,养的是啥?那就是头白眼狼!”张富贵越这么说,张氏心里越难过,电话从手里脱落,砸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塑料响声,张氏的脸色有些发白,张富贵一看,这才住了嘴,看着张氏,嘴角僵硬又难看。门外传来张旗的声音,张富贵还以为自己耳朵听岔了,往门口一看,果然是张旗,坐在轮椅上,人瘦的跟麻杆儿一样,山田枝子推着他,身后的司机手上还拿着俩大件行李箱。张富贵回头,跟身后的张氏对看了一眼,跨出门槛问道:“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是……”山田枝子朝着张富贵欠了欠身,张旗气红了脸,对张富贵道:“爷爷,他们实在太过分了!”不管怎么样,行李先搬了进来,让人进了屋,张富贵给张旗装了一个热水袋,让他捂在腿上,这才问山田枝子。“到底怎么回事啊?先前不是说不回来住,要留在上海吗?”山田枝子低着头,神色樵悴道:“公公,一切都是枝子的错。”“别光认错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