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未晓/杨宁少侠】相逢应不识(女装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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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未晓/杨宁/少侠】相逢应不识 女装、年轻的杨宁和无敌霹雳小霸王 “杨捕头前途无量,先干了这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喝?杨捕头不给我面子啊!” 杨宁脸色勉强,把后面的叶未晓也看得干着急。 这帮纨绔是什么样子叶未晓心里再清楚不过,杨宁这样的愣头青送到他们面前简直就是找死,而他现在不便掀桌子,也只能摆着张臭脸谁也不搭理,眼神使着劲往杨宁那桌飘。 “公子是有什么心事?” 眼前忽然罩上了一点殷红,是个女子上来奉酒,叶未晓没功夫搭理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叫她倒完酒就滚。 女子也不多纠缠,捧着酒壶向杨宁那桌盈盈走去了。 这个女子颇为高挑,眉目明艳,穿的衣服也更端庄些,即使叶未晓这样惯在坊间厮混的人眼里也是少见的美人,放在平时叶未晓多多少少都会花点银子捧一段时间… 叶未晓忽然看出了点端倪:女子衣着端正,说难听点就是层层叠叠宽袍大袖,捧着酒壶的手隐在袖子里看不太真切,称得上白皙修长,可是带着薄茧,指节也偏大,分明是只男人的手。 这是要做什么?叶未晓目瞪口呆。 杨宁目光落在桌子上那海碗的酒上,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这帮纨绔怎么可能看得上杨宁一个寂寂无名的小人物,也无非是借这个名头看他出丑寻乐子罢了。 他的手刚放在碗边就被另一只手覆住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他就感到身边那些叫人作呕的视线换了个目标。 女子看着杨宁,含羞带怯地微笑了一下:“看来是这酒不合杨公子口味,奴家替杨公子来喝这碗酒吧。” 杨宁哪见过这种风月场里的把戏,女子的手覆在他的手上端起酒碗,刻意选在了杨宁扶着酒碗的那一侧,鼻息和温热的唇瓣时不时蹭到杨宁手上,感觉格外分明。 “杨公子,奴家喝了酒头晕…” 女子委委屈屈地撒了娇,扶着桌沿要靠上杨宁怀里。 这般温柔小意岂止杨宁这样的愣头青抵挡不住,连带着周围一群纨绔也跟着倒抽一口凉气。 杨宁下意识要躲,拉住他手臂的手却忽然用了几分力,女子状似亲昵地在他耳边吐气,压低了的声音是再明显不过的男人:“杨宁将军,逢场作戏会不会?” 女子半个身子压了上来,引导着杨宁搂上了自己的腰。杨宁的手臂虚虚环着,脸上却已经烫的要烧出来。 后面倒来的酒被一并挡下,杨宁他大概也看出来是这人替他解围,而且再怎么说也算是自己…自己占了别人的便宜。 到后来他们的注意力已经不放在杨宁身上了,全在看杨宁身边的美人如何,酒是一碗一碗地倒,像是一门心思要把这人灌醉。 空酒坛叠了好几个,杨宁心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走神间衣襟忽然一湿,酒碗落在地上闷闷一声。 “是奴家醉了。”身上的人好声好气地抱怨着,“都怪奴家笨手笨脚,把公子衣服都弄湿了,公子带奴家去换衣服嘛…” 这就是了,杨宁把他抱了起来,活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引起一片哄笑声。 “楼上左边走廊最里面那间。”他听到抱着的人把头埋在他肩膀上闷闷地说,抓着杨宁衣襟的手收紧了。 杨宁感觉到手掌下隔着层层衣物传来的惊人热意,明白这是替他挡了一招。 这种腌臜地方,没有点意外反倒不合理了。 这个男扮女装的人当然就是急公好义的少侠。 他原本是来勾栏里寻找情报的,怕被人发现,伪装地极费心思,谁知道就能遇见年轻的杨宁和叶未晓,自己还心甘情愿灌了那么多加了不知什么东西的酒。 杨宁急匆匆抱着少侠进了房间,此时少侠已经在杨宁被酒泼湿的衣襟上蹭了半天,脸上那点胭脂水粉被擦了个干净,露出原本清俊的相貌来。 他把少侠放在床上,眼见着少侠药性上来难受的在床上缩成一团。 杨宁知道他现在应该转身离开房间,就和刚刚少侠在他肩膀上颤抖着说的那样… 可是为什么他明明没有喝酒…却也… 少侠脸上的胭脂全抹在了杨宁衣襟上,复杂的发髻也散落下来,分明是副剑眉星目的青年模样,却比刚才那女子扮相更要诱人。 杨宁察觉到自己越想越偏,顿时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这人刚才才为自己解围,此刻怎么能有这样旖旎的念头。 少侠更不知道酒里下了什么药,药性烧的很快,在欲望蔓延之前先失了气力。 这药原本是下给杨宁的,先是散了中药之人的气力,之后就是情毒慢慢蒸腾上来。过程不长,但这感觉也相当不好受。 少侠还顾及着旁人在场,死咬着牙关不出声,手脚却像是带了镣铐一样难以行动。幸而衣服厚重,轻易看不出来他此刻身下狼狈的情态。 这套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从喉结一直遮到脚跟,只有无力的一点白皙指尖陷在袖间,让人想要…打住,不能再想。 打断这漫长又短暂的对峙的是心急找来的叶未晓推门而入,少侠本来就在呢喃着只有自己才听得清的声音恳求杨宁出去,现在迷迷糊糊中又听到旁人进来,顿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别…别看…出去…” 声音含混着点没有放松的伪音,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就站在这让美人等着?”叶未晓忽然说,眼神直往杨宁下半身瞟,杨宁这才后知后觉地想掩饰早就精神起来的下半身。 还能怎么办? 叶未晓作为这房间唯一有相当的经验的人,当仁不让地先蹬了靴子上了榻。 “我和人打了招呼,不会别的人进来的。”叶未晓也不知道是说给杨宁还是说给少侠听的,总之这么宽慰了一句,低头去摆弄那件衣服的衣襟扣子。 少侠四肢都没什么力气,只能喘息着被抱进叶未晓怀里。 “别…别碰…叶未晓…”少侠的声音发着抖,他一时分不清现在的情况,为什么…是叶未晓在这里? “你认识我?”叶未晓故意捏了捏少侠的腰,那里被束得很细,隔着腰封的朦胧感觉让少侠哆嗦着挣扎起来,又轻而易举地被按了下去。 “叶…叶未晓…别…”少侠的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甜腻地不可思议,他无力地靠在叶未晓胸前被一层层剥开衣衫,做出的抵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应该… 杨宁犹豫着抚上少侠的裤腰,他的反应要比他想的剧烈地多,双腿没什么力道地踢蹬起来。 “别碰…别…呜…”少侠抽噎着,“求你…别…杨将军…” “求错人了。”叶未晓颇有点恶趣味地扯开最后一层里衣,抚上胸前被里衣磨蹭得红肿的乳尖。“这位还不是杨将军呢,叫声叶大哥听听?” 上身的衣服层层叠叠,下半身就好办的多,杨宁剥开衣衫,接着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少侠前面和寻常男人无异,只是原本是囊袋的地方多了一处女人身上才有的东西,湿漉漉吐着水,已经蒙上了一层水光。 “不行!…别看…求…求你…”少侠的声音骤然带上了哽咽,手指陷在殷红的布料中发着抖。 叶未晓骂了一声杨宁木头,低头在少侠的脸颊亲了亲聊做安抚,一只手伸到他腿间试探地按揉了几下,发觉两个xue口都湿的彻底,比少侠本人更加温顺谄媚地包裹着他的手指。 未经人事的身体完全受不了这样清浅的撩拨,叶未晓刚往后xue里进了两个指节就小小地哆嗦起来,前面的xue口翕动着吐出了一滩yin液。 杨宁跪坐在少侠面前,愣了半天才如梦初醒般解了自己的裤腰,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更不像叶未晓常年出没于花街柳巷,下半身早就硬的发疼了。 “不要…别…”少侠哭叫着扭动,反而是把胸前两点往叶未晓手里送了送,意识朦胧间他望着杨宁顶在xue口的性器,本能地有些害怕,“塞不下的…会…会坏…杨将军…” 太大了…少侠茫然的想着,但是又好空…是杨宁将军…为什么会…… 他本就不通畅的思绪被杨宁的动作骤然打断,xue口被撑得很开,但又也许是药物的原因,水流的很多,倒也没有真的裂开。 “疼…别…唔啊…杨将军…”少侠彻底忍不住蓄在眼里的泪水,大滴大滴砸落下来,杨宁动作一停,低下头慌不择路地吻了吻少侠眼角,那牲口似的部件卡到一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叶未晓磨了磨牙,心想还不是要你叶小爷我来帮忙,一面抽出埋在后xue作弄的手指拨开前面花xue寻找蒂珠揉捏着,一面催促:“还是个雏呢,你快些,长痛不如短痛。” 杨宁听从叶未晓的建议掐着少侠的腰顶了进去,蒂珠又同时被叶未晓毫不留情地掐着,杨宁只觉得顶到深处被一股热流浇在了顶部,性器被xuerou谄媚地包裹吮吸着,少侠更是呼吸一滞,哭喘着绷紧了肌rou。 “这么敏感?”叶未晓小声嘀咕,他也没有玩过双性,单凭着自己的经验,倒也似乎把人欺负的有些狠了,再怎么说这人也是替杨宁受过,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杨宁没管叶未晓的心理活动,专心去端详少侠潮红迷乱的脸,犹豫了一下,凑近舔了舔还带着些口脂未擦净的唇瓣。 少侠的胭脂水粉都是“借用”此间风尘女子的,时下流行的是花瓣做成的带香气甜味的品类,杨宁自然不关心这个,只感觉少侠唇瓣香甜,得寸进尺地亲了上去,小心翼翼撬开牙关扫过齿列,倒也有几分温存的意味。 “唔…啊嗯…杨将军…啊…”少侠哆嗦得更厉害了,开苞的痛之后翻涌而上了更大的欲望,他下意识地往感觉更温柔的杨宁怀里蹭了蹭,花xue极尽讨好地夹着,期望性器的主人更给些更有力的抚慰。 “光喊他?不喊我一声叶大哥?”叶未晓顿时觉得有些吃味,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在少侠后xue处推挤着插了进去。 “叶…叶大哥…唔…哈啊…”少侠初次就被迫下了重药,在两人之间受这般yin行,抬眼却又是这样…这样熟悉的人脸,干脆自暴自弃地哭着任由他们索取,只期望着一切都是场梦境,第二天睁眼时什么都是假的。 “别哭。”杨宁下半身顶得深重,几乎每次都要把宫口顶开cao软,手上掰过少侠的脸低头吻去泪水,动作强硬温柔,也不管叶未晓在少侠背后怎么翻白眼:他插得比杨宁还用力。 “顶到了…不行!唔啊…”两处xue口都被cao的嫣红水嫩,yin液顺着腿根滴落在衣衫上,更多的是随着抽插动作被打成细密的泡沫堆积在xue口,又被叶未晓随手沾去抹在了小腹和大腿内侧,少侠的手被他按在自己的小腹处感受身体里激烈的动作,之后再被杨宁哄着环绕搂上他的脖子,好让姿势舒服些。 到最后少侠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也无力开口恳求杨宁和叶未晓别射在里面,还没来得及察觉被齐齐灌满的感觉他就杨宁搂住睡了过去。 杨宁醒时浑身上下无处不疼。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应该是死了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浑身上下被包的像个粽子,几十处刀伤箭创和另外几处骨折,经脉乱七八糟,但是依然活蹦乱跳地活着。 曹雪阳在他身边解释了好久,说当前局势如何,说狼牙军怎么退兵,一个少侠怎么穿过乱军丛中和凌雪阁的人配合着把他捞了回来。 军医给他看了个匣子,很小很普通,里面衬了薄薄一层铜皮,随便哪个摊子上都能买到,杨宁一直把它藏在护心镜后,救了他不知多少次命,现在扎了个箭头在里面,终于彻底寿终正寝了。 不是没有人关心过着匣子是谁的,里面放过什么东西,杨宁一直避而不谈,这回总该开口了,杨宁想了想,却突然卡了壳。 他想说起这个,但是记忆好像是乱的。 他记得第二天晨起时少侠不见了,脱下来的衣服鞋子都没带走,桌子上摆着装着密信的匣子,下面压了张白纸,纸上几点墨迹像是留书者想些什么又匆匆搁笔。 那几封密信帮他避了好几次灾祸,叶未晓和他之后找了很久的人,理所当然的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他又似乎想起好像根本没有这个人,那晚叶未晓掀了桌子替他解围,他们结结实实打了好大一架。 大概是看他神情实在恍惚,曹雪阳打岔说起了救出杨宁的那个少侠,也受了重伤卧床,幸好性命无虞。 他能站起来之后去看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恍惚间似乎还是那个长安勾栏里的夜晚,有人在他耳边平平稳稳地要他做戏,白皙的指尖陷在殷红布料里,每一下颤动都像是挠在心上。 少侠看到他明显愣了一下,眼神游移着不敢对视。 “你原本的样子比你化了妆的样子要好看。”杨宁想了想,还是认认真真把那句在唇齿间盘桓了数年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