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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池的水声和自己胸膛里脱缰野马般不受控制的心跳,他吁了一口气,安慰自己可能之前挨揍有点轻微脑震荡,出现了幻听。咳嗽了一声,他弯腰去拾自己的手机,指尖堪堪触到屏幕,断断续续的哭声又响起来了!与此同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刘泉的头皮炸了,触电般连退数步,后背抵着墙,神经质地怒吼:“这他妈是男厕所!女鬼作妖也要分场合!要点脸!”他冷汗直冒,眼睛死死盯着手机,他从小胆儿肥,这会儿受到惊吓竟然没第一时间想着夺门而出,反而想看看到底是哪个龟孙子不要命了,敢来捉弄他。亮起的屏幕上,手机像是被某个黑客远程控制了一般自动跑起了程序,先是回到主页,再点开“虎斑”直播的鲜红色app。刘泉冷笑:“这又是什么saocao作,新一代手机病毒?”紧接着,他的眼球就直直地定住了,在裤缝上不断摩擦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只见空白的搜索栏里,自动键入了一个名字。“张梓羽”。刘泉的大脑宕机了一瞬,这三个字简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周身无知不畏的气场登时消了个一干二净。搜索结果出来,一个直播录屏被点开,悄然无声地播放起来。刘泉身上的短袖已经被汗水全部浸湿,湿哒哒地黏在身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微弱的哭声灌了他一耳朵,挑拨着他脆弱的神经。“滴答”一声轻响,有什么液体凭空掉落,落在他的手机屏幕上迅速晕开,红艳艳的一个圆斑呈放射状向四周散去,盖住了底下疯狂滚动的弹幕,和女子惨淡苍凉的面容。是血。刘泉似有所感,麻木抬头,在看到悬在半空的黑色背影时浑身血液骤凉,低低地骂了一句什么。这回不刚了,屁滚尿流,猛地扑向门上插销。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生死一线之际,他无论怎么咬牙拼命,涨红了脸绷紧了肌rou,折腾到力竭都拉不开那只看上去明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拉开的插销,冥冥中有一股巨大的力道与之抗衡。完了完了,他抹了把刺痛眼睛的汗水,四肢并用想从门上方的空隙翻过去。眼前出现两团黑糊糊的东西,等定睛一看,发现门上两只恐怖的血手印。看看尺寸,是自己的。他哆嗦着摊开双手,刚才擦的哪是汗?全他妈的是血水!膝盖一软,他差点跪下,抱着头语无伦次地辩白:“是是是,是你先背叛了我们,不怪我,我就……我就骂了你两句而已。要找,你找费离他们去,跟,跟我没关系!别找我,别找我,别找……”念着念着,他突兀地打了个嗝儿,喉咙里泛起刚喝下去的汽水味儿,橘子味的。身上一凉,他低下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伸手抹了一把自己露在外面的手臂,像是突然得了什么癔症,他急不可耐地撩起衣服,捞起裤腿。瞳仁止不住地颤动起来,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往外渗血!.陆惊风跟林谙奔到派出所,一眼看到那几个在马路边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群体,上气不接下气地冲了过去。“干什么干什么?不是都已经和解了吗?”其中一名记性好眼力佳的,老远就认出武功老太的儿子来,戒备十足地盯着他,带着兄弟们集体后退一步,“欺负起人来还没完没了是吧?”陆惊风摆摆手,一口气还没喘上来,被林谙争了先:“刘泉呢?”“找我们老大有事?”小混混顾左右而言他,以为他们胡搅蛮缠又回头兴师问罪,打起马虎眼,“他忙,有什么事跟我们说一样的。”“跟你们说不上。”陆惊风最怕遇见这种不配合的无知群众,具体什么事又不能敞开了说,只好临时扯谎,沉吟,“我妈……”一提老太太,这群人如临大敌,目露惊恐,生怕贵母又犯了什么病赖上他们,结结巴巴:“你妈……你妈又咋了?”“我妈想请你们几个吃饭!”人命重要,陆惊风闭着眼睛就把魏菁菁给卖了,解释道,“她回头琢磨出不对来了,不该下狠手欺负你们小年轻,良心过不去想赔礼道歉!”混混中年纪最小的那个,看着还未成年,满腹委屈哇一声哭出来,“都不信我们,都不信!没人信,连警察都不信!啊!看看,自首了吧!真该录个音当证据……”“唉,我就说了一句老不中用的,肩膀就脱臼了。”“我更惨,我啥也没说……”几个人比窦娥还冤,凄然悲怆,抱成一团,头抵着头互相安慰了几轮。陆惊风这边已经急出苦笑:“冷静下来没?冷静了快告诉我你们老大在哪儿。”小混混们矫情起来,异口同声:“没有!伤口疼,无法冷静!”陆惊风:“……”额角青筋浮动,他想跳起来破口大骂:再磨叽,再磨叽你们就看不到你们老大了!林谙按下暴躁的陆组长,拉了拉他的臂弯,神色凝重,示意他往街对面的砖红色建筑看。汉南现在所有新建的公共厕所都是砖红色,不知道市政府的那群领导们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设计出这么个半圆形的建筑,乍一看像个晦气的坟墓。此刻,“坟墓”那黑洞洞的拱门里,正往外透出一股子不祥的气息。第54章第54章“这棵盆栽的位置刚开始应该不在这儿。”陆惊风站定在公厕门口,来回看了两眼,伸手爱抚了一把那棵挺拔的平安树,弯腰屈膝,想将其推远至左侧,笨重的陶盆岿然不动,于是扭头招手,“杵着当棒槌?过来搭把手。”“怎么了吗?”林谙抱着双臂,欣赏着他脖颈边那条因用力而异常遒劲的青筋,不疾不徐地踱过去,“你还懂风水?”手上顿时一轻,陆惊风摇摇头:“风水另说,从奇门遁甲的角度看,它恰恰挡住了生门,聚阴囚祟,邪灵回转不得出。大凶。”林谙:“……”这种出任务的特殊时候能不能挑点吉利的说?业内规矩呢?似乎是看出来组员在想什么,陆组长拍拍手:“你不觉得这树一挪,周围的气息不那么压抑了吗?”“大概吧。”林谙说不出什么具体的感受来,只觉得呼吸貌似顺畅了一些,他迈开长腿,往男厕所的方向走。刚迈进拱门两步半,背影一僵,发觉不对劲,迅疾回转,身后已经雾蒙蒙一片,不见熟悉之人的身影,当即眉头一锁,心下一沉,意识到——入瓮了。瞬间警醒过来的还有陆惊风,他其实紧跟在林谙身后,不过是眨了眨眼,一臂之遥的大活人倏地凭空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