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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破。辰风微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就安心去吧,我父亲与那阁主打过交道,他不会为难我的。况且,若我正好能在京中碰见云浪,也好阻拦,你们可是拦不住他的。所以,你们去烟城,一得到解药,便立刻来与我汇合就是。”逍昱点了点头道,“好吧,这样也算万全之策了。”*****惊澈与逍昱在官道的岔路口,和辰风道了别,各自朝两个方向背道而去。逍昱看着惊澈一路上微微蹙起的眉毛,不解地问道,“现在情况一片大好,你怎么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自从你跟我说完那一品珍宝阁的事儿,我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你放心吧,”逍昱伸手搭在惊澈脖子上,“辰风都说了那是人家的旧识,想来也没有什么问题。”“你重死了!”惊澈不满地将逍昱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拿开,“我还饿着肚子呢,哪有力气驼你!”“哦,差点忘了!”逍昱拍了一下脑袋,“我怎么舍得饿着你,走走走,请你吃好吃的去!”惊澈一听到好吃的,脑海里的所有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一路小跑跟着逍昱而去。另一头的辰风边走边盯着手中的秘匣,最后反手将那秘匣扔在了路边,匣子在草丛里滚了几下,沾满了污泥,再也看不出精致的样子,一阵风吹过,字条随着风被卷入晴空,不知去向了何处。*****一品珍宝阁坐落在京城中的黄金地带,虽身在繁华之处,阁中却是僻静如常,了无生趣。一品珍宝阁的大门一直都是敞开的,乍一眼看过去不过就是街边一个比其他铺子豪华些了的店铺。不过人人都知道,一品珍宝阁的东西,不是用钱买的,是要用东西换的。一般人很少踏进那扇门。辰风站在门口看着一品珍宝阁那恢宏阔绰的牌匾,皱了皱眉,这里的味道还是跟之前一样,一点都没变。他攥了攥手心,抬起脚步迈上了被清扫的一尘不染的没有多少磨损痕迹的石阶,径直走到院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不紧不慢地迎了出来。他一袭墨色衣衫,看起来有些儒雅的意思,不过手中那柄十分突兀的羽扇无言地讽刺着他的庸俗。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在看到辰风的瞬间亮了起来,“我说这几天总有喜鹊在门口叫唤呢,原来是有贵客要临门,辰风……公子,别来无恙。”他叫辰风的名字时,故意拖长了语气。辰风对他行了个长辈礼,“这声公子晚辈受不起,朱顷伯伯是家父的同辈,理应唤我一声贤侄便是。”“贤侄?”朱顷伸手搭在辰风端在身前的双手上,嘴角带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贤侄果真是长大了,都教训起我来了。”辰风忙将双手撤了回来,“晚辈不敢”。朱顷摇着羽扇,眼睛在辰风身上来回打转,“贤侄来此有何事啊?”辰风焦急地问道,“请问,七诛璃魂花可还在阁中?”朱顷面不改色,盯着他的眼中带了几分笑意,“在。”辰风追问,“可有一个白衣男子来过?”朱顷笑意更盛,“有。他曾来找我索要此物,不过他当时给不出我要的东西,我便没有给他。”辰风放心地笑了一下,“太好了。朱伯伯,那晚辈就先告辞了。”辰风心想道,云浪没有得到七诛璃魂,应该不会离开京城的,说不定他会半夜潜进来偷,到时只要自己蹲守在一品珍宝阁附近,不愁找不到他。朱顷出声叫住了正要走出门的辰风,“辰风,你若出了这扇门,我就把七诛璃魂给他哦……”辰风的步子突然停住,回头看着朱顷,“你不是说他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吗?”“现在……他已经给了啊。”“什么?”“我跟他要的东西就是你踏入阁中。”“你!——”朱顷看着辰风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弯着嘴角,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继续说道,“不过你也不是没有机会,如果你也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七诛璃魂便是你的。”辰风感觉身上一阵恶寒,他永远也忘不了,年幼的他跟着父亲第一次去一品珍宝阁拜会的时候,那个阁主看他的那种眼神,和现在看自己的眼神没什么两样!“你要什么?”辰风硬着头皮问道。“我要什么,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已经知道了。”朱顷往内院走了进步,半转过身,一脸志在必得的笑容对着辰风说道,“来与不来,全在你哦!”辰风长出了一口气,罢了,不论怎样,绝对不能让云浪拿到七诛璃魂,这点代价……不算什么……*****去内院的一路上,辰风看见几个一脸惶恐的孩童,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地看着自己。朱顷一路走到了自己的寝室里。红婵幔帐互相缠绕,绳索链条一应俱全,整个屋内全是暧昧的红色柔光。朱顷在桌边倒了一杯酒,将一个狭长的盒子推到辰风面前,“乖乖喝下,这七诛璃魂就是你的了。”辰风将盒盖打开,一枝红色花朵躺在盒中,枝叶盘根错节,分出七叉,看起来又诡异又妖娆。朱顷的手肆无忌惮地搭上了辰风盒盖上的手指,来回地摸索着,“你看这花,是不是很衬这里的气氛。”辰风心里只当是只狗在舔他的手,讽刺地说道,“你是因为得不到我,才变了态的吗?”朱顷捏住他的下颚,不气反笑,“是啊,当年的惊鸿一面,直叫人辗转难忘。”“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辰风只盼着多说几句恶心他的话,让他放弃了自己,“而且我成年后私生活混乱得很,怕是不合阁主你的胃口了。”“这有什么关系,我也很混乱啊。”朱顷微微摇着头,手摸进了他的腰带里,“不过他们跟你全都没得比,你这副清傲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呢!”辰风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他的触摸直叫人反胃,意识清醒的时候怕是会忍不住要揍他一顿。辰风将他推开,端起桌上的酒,顿了一下,“我可以让你做,不过你不要弄疼我。”朱顷神色微微诧异了一下,掩嘴笑道,“看不出来,辰风还是个怕疼的孩子……”辰风端着酒杯,强忍着浑身上下的恶寒,心里道,我只是不想让他疼罢了……朱顷握住他的手,将酒杯推到他嘴边,“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弄疼你……”辰风将那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随后自己走到床边,躺在了床上。朱顷用套索绑住了辰风的手脚,辰风的视线被一条黑布盖住,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那酒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