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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离剑柄艹后xue(rou渣)

    晚霞晕红了整片天空,罗浮也即将步入夜生活,而这些都和景元关系不大了,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白天倚着胳膊打瞌睡,再加上各种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务,让他肌rou酸软,骨头都随着伸展嘎嘣作响,就好像这身躯脊骨已经不堪劳累要折断散架了一般,身体在大声叫嚣着需要休息。

    他低头拆掉身上穿戴的甲胄,随手摆在一旁的桌子上,那甲胄包裹下的一把细腰就显现出来。就像洗完澡的长毛猫一样,当毛发被水沾湿之后才会发现,原来那么大一只猫除去蓬松的毛发之后竟只有一小团!

    罗浮的神策将军也是一样,去除掉那些撑起架子的甲胄和外面包裹的一丝不漏的衣服以外,底下的身体可谓是腰细胸大,大腿还rourou的,屁股也挺翘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只不过此间只有景元一人,还没有人能欣赏到此般美景。而景元本人自是不会在意这般小事,他为人谦逊温和,只道比他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却不知自己一张照片就能在罗浮卖出高价。

    哪怕已经是该休息的时间,景元脑子里还不断浮现罗浮的各种事务。正在人低头不知因为何事而深思之时,窗户那边一声响动,景元刚刚警惕地准备扭头,一股大力扣着他的脖子和腰把人径直压在了床榻之间。呛咳声随着被扣紧的脖子从唇间迸发,那手掌瑟缩着松了一下,却又紧紧地扣住。

    这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掌纹,还有那人熟悉的喘息声,景元停止了挣扎。以他对于那人此刻的状态的了解来说,他越是挣扎,只会得来越加粗暴的对待。

    果然随着景元停止的挣扎,和堪称温驯的姿态下,身后的人方才放松了手掌的钳制,然后便是撕扯着景元的衣服。薄唇也急切地落在景元裸露的脖颈上,一下一下带着灼热破碎的吐息,让景元苍白的皮肤也蔓延出一片绯红来。

    景元感受着后脖颈那细密的吻,心里也不由得在想,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曾经的旧人故交,想当初还常常斗嘴,什么超出同伴亲故的情谊好像也没什么苗头吧。更何况现在这人都想抛却那过去种种,连着他自己的姓名和过去,只剩下仇恨驱使着这个躯壳,那他景元又到底是何德何能被这人每次要爆发魔阴身时就被拖出记忆想起来呢。说真的,还不如想不起来呢,被一口尖牙咬了一下,疼的眉头一皱的景元无语的想。

    渗出齿痕的鲜血被那人细细舔舐尽,舌头湿滑的触感让景元的身体也随之轻颤起来。他的身体虽然时隔许久,不过还是迟钝地认出了这个感觉。

    遥想当初第一次时,景元过激的挣扎,两个人的打斗几乎损坏了大半个屋子,结果景元还是被原来叫应星,现在改名字叫刃的故友按在废墟里咬着脖子cao了个痛快。

    对方是想摆脱过去的记忆,视之如洪水猛兽了,但是他景元还是不能那么洒脱,虽然不至于沉湎记忆不可自拔吧,但是那段记忆对他来说还是珍贵而美好的。就是有些人的印象是碎成渣,他都快拼不起来原来那印象了。

    又不可能下死手,那就打不过对方,那他能怎么样,只好想作是反正就当被咬了一口吧。或者大家都是成年人,互相解决一下性欲问题,反正他景元也不能说没爽到。如是再三,景元都驾轻就熟了,只被一个人造访过的身体都记住了对方做这事的思维模式,被咬舔之下就不管景元死活的升腾起欲望来。

    被掐着脖子的感受实在是不舒服,而且景元也不喜欢这种好像被交配打种的母兽姿势,他依照着对这个模式刃的了解,软着声音,让嗓音更贴近自己还比较小的时候的样子。当将军时间长了就是有一个优势,他脸皮厚了不少,装嫩也做的理所当然,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

    “应星哥,脖子疼。”

    刃混乱错杂的记忆撑得他头疼欲裂,一如往昔的熟悉声音响起在耳边,冥冥之中好像把其他记忆都挤开,只剩下他情绪最柔软的时刻。少年难得抱着他的胳膊左摇右晃的,经常和他斗嘴吐不出象牙的柔软嘴唇里,此刻满是撒娇的应星哥,金色的瞳眸更是比天上那恒星更加明亮,他低头拨开遮住一轮太阳的碎发,两轮小太阳闪闪发光起来。

    意识模糊的刃下意识寻起那抹金色,他把景元从怀里翻了个身,果然金色的瞳眸熠熠生辉。在略显昏暗的室内都照亮了一方天地,他如记忆里一般拨开那白色的碎发,两轮小太阳就像永恒存在一般,永远用那不停歇的热量与光芒照耀着他。

    刃低头破开柔软的嘴唇,勾出内里柔嫩湿滑的舌头,缠着那舌一起共舞,满溢的口水从景元嘴角流下,沿着下巴滴落在黑色的内衬上,湿痕拖拽出情欲的意味,漫散到整间卧室里,熏染出满室春色。

    刃的耐心不是很好,景元穿的黑色内衬材质却很好,拽一时半会儿也拽不开,他握着不离身的支离剑,红色的剑尖滑动,衣服随之破裂。景元躺在他身下,身上那被武器贴近皮肤的威胁让他身体不断轻颤着,冰冷的剑尖从皮肤上划过,刺激的胸膛上两点嫣红都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把景元从破碎的衣服里剥离出来,刃从来不是那种能耐耐心心去仔细扩张做前戏的人,他不管景元到底有没有做好容纳自己的准备,双手把两条白腿架在自己肩头,也不顾前面胀红勃起的yinjing。手边拿着支离剑,那混乱的脑子动了动,倒拿着剑,剑柄被抵在后面菊xue口,景元倒吸了一口气,但是也不敢挣扎,万一把人刺激到了,不用剑柄换用剑身他才是死到临头了。

    那冰凉的剑柄戳弄着菊xue口,景元叹了一口气,为了不做个爱做出个撕裂伤他可是每次都很努力的!刃这种时候又霸道的可以,还不准景元自己动手碰自己。他只能从脑子里调动着前几次的记忆,让身体更快进入性爱的节奏里,xuerou也渐渐软化,蠕动着,肠液渐渐分泌出来,让那菊xue更湿润一些。

    剑柄毫不留情地破开xue口,向柔软的内里坚定地顶进去,景元大喘着气。刃并不常来,他这身体也好久没有情事滋润了,哪有那么快就进入状态。被冰凉的武器渐渐深入,那异物感让景元难受的觉得自己胃都跟着不舒服起来,让他都有点想干呕。

    剑柄并不细可以说很粗了,xue口难免被撕裂开,血腥味渐渐弥漫,味道刺激着被追杀又追杀别人的刃情绪更加激烈起来。剑柄被毫不留情地捅进体内,深的直接撞上结肠口,景元的生理泪水都被一下子激了出来,他脊背挺起,双手死死抓住床单。

    他这辈子的眼泪亲手斩师傅的时候没流,饮月之乱的时候没流,云上五骁只剩他一个独留仙舟的时候没流,全他妈流在和刃zuoai的床上了!

    “轻,轻点... ...”他明天还得去神策府呢,到时候一瘸一拐的像什么样子。

    刃也不知听没听见,但是动作倒是迟疑了一下,先是小幅度在xue里试探着挪动,因为进的够深,试探过程中,一处凸起被摩擦过,景元变得甜腻了一些的呻吟响起,xue内也不止有疼痛,快感也升腾起来,肠液被分泌,顺着肠壁沿着剑柄流下,随着剑柄的抽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rouxue也逐渐习惯了剑柄的形状,柔软地包裹着剑柄,把冰冷的剑柄暖成了温热,多余的肠液流出剑柄,滴在刃的手上,那修长的手动了动,黏腻的液体散发着景元体内的yin香,黏糊糊的拉成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