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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错,只要自己顺着太子,太子自然也会宠自己,怪不得皇上一直都那么宠皇后。看着太子妃雀跃的背影,彦祀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母后说的没错,自己日后成了皇上也会有三宫六院,不可能独宠一人,就算心里再重视瑾瑜,也要适当地雨露均沾,好在这太子妃心地并不毒辣,只愿瑾瑜一直不要想起三皇叔,好好地留在自己身边。三日后,瑾瑜总算可以下地走了,皇后许了太子妃的请求,让人送瑾瑜到太子府里养伤。瑾瑜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去太子府里养伤,但是想想太子府好在比宫里自由,还能见到林他们,便没有作声,任由他们安排。这些日子大多时间都是躺在床上冥思苦想,结果一没想起王爷的容貌,二没想通画语说的那几句话,倒是脑中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怪不自在的。“将军便在这园中住下,太子进宫去了,晚膳前应该就会回来,将军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和宫人们说。”太子妃静静地站在金边面前说。瑾瑜如今是病人,不用行礼,不用做事,走哪坐哪,听到太子妃说话,也只是转头朝着她点了点头。“多谢太子妃。”瑾瑜轻声说,到底因为受了大寒,嗓音还没完全恢复,有些嘶哑。看着眼前这位衣着华丽,五官精美的太子妃,瑾瑜十分好奇她为什么要接自己来府里养伤,但是到底不好直接问,便忍住了。因为昨天订阅太差,多以今天不能加更了,恢复两更,以后都会这样吧,订阅好就会允许加更,依旧爱你们哟第两百九十五章请脉“奴才参见皇上”张太医背着药箱进了画贵妃宫里,见皇上也在,连忙行了礼。皇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太医,轻声说:“今日怎么是你来给画贵妃请平安脉,平日里不都是李太医照顾画贵妃的脉吗?”“回皇上上,奴才是奉了皇后之命过来给画贵妃请平安脉的。”张太医埋下头说,“这头三个月,胎像最是重要,皇后说仅李太医一人护胎恐药效不准,因此特别奴才也给画贵妃请个脉,自此也可安心。”画语听他说完便暗暗皱了眉头,但是皇上在一旁,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皇上听着轻轻点了点头,这宫里的妃嫔多,想的法子也多,这太医有时候会有误判也是常有,想必皇后也是谨慎,所以才会派李太医再来探一次脉。“既如此,便再探一次脉吧,多个人护胎,也是好事。”皇上侧头看向身旁的画语。画语轻轻勾嘴一笑,便点头答应了。身旁的宫女连忙为他拿来帕子。画语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为自己请脉的张太医,神情得意,好在有二皇子的药。果然张太医探了脉,重新跪到皇上面前说:“回皇上,画贵妃确有月余的胎像,只不过胎像有些不稳,需要好生调养,还得请画贵妃不要大动,日日卧床养胎。”“皇上,这日日卧床可不难受”画语连忙撒娇地看向身旁的皇上。若是真听这太医的,日日卧床,连这宫门都出不去,自己还怎么去找人栽赃!“那你可还想要这孩子?”皇上冷声道,“李太医先前也说你胎像不稳,张太医提出的法子虽然对你严了些,倒也是最有效的,朕免了你去太后、皇后那里请安的礼,三个月内就在这宫门之内静养吧。”画语张了张嘴,知道已经是没有回旋的余地,轻轻点了点头,“臣妾谢皇上。”晚膳十分,张太医又去皇后宫中请脉,一并将画语的胎像告诉了皇后。“回皇后,画贵妃这胎像有些不寻常。”张太医说。“怎么不寻常?”皇后转头看向张太医,轻声问。“这喜脉确实是喜脉,但是却与平常人的有些不同。”李太医如实说,“依奴才来看,这一胎恐怕难以成形。”皇后顿了许久,才轻声说:“本宫知道了,此事你不要同别人说起,养胎之事有李太医,你只需在一旁帮衬着就可以。”“是,奴才知道。”张太医连忙埋头叩拜,随即起身,慢慢退出了皇后宫中。见李太医走远,董嬷嬷才伸手将皇后扶起。“画贵妃兴许早就知道自己这一胎保不住了,那日说出来恐怕也只是为了一时开罪,如今不知道盘算着找谁做替死鬼呢!”董嬷嬷扶着皇后往内室走去,轻声说。“如此看来,倒是要庆幸当日落水的是瑾将军了,”皇后感叹了一句。董嬷嬷赶紧符合着点头,若是画贵妃落了水,丢了龙子,瑾将军就算军功再高,也逃不过责罚。“如今皇上不让她来您这请安,您也可以安心了。”董嬷嬷笑着说,“她出不了宫,这孩子没了,跟咱们扯不上关系。”“嗯。”皇后点点头,“本宫倒是有些担心文晴,听未央说,她近日为了瑾将军说了不少不该说的话,这人不能进宫,若是有些话进了画贵妃耳朵里,说不定也能惹出祸来。”“奴才倒是有个好主意。”董嬷嬷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皇后,“娘娘不如把公主送出宫去。”“嗯?”皇后狐疑地看向董嬷嬷。“送到太子府里去,让太子妃教她礼仪。”董嬷嬷继续笑着说,“如今将军在太子府,恐怕公主的心思也都在外面,让她出宫,以来跟着太子妃学些礼仪,二来,有将军陪着她,她也乐意,最主要的,公主都出了宫,画贵妃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扯到公主身上去。”皇后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嗯,这件事你去张罗,还有几日便过年了,也不用声张,等过了初三,便悄悄地将公主送出去就是。”皇后温声叮嘱着。“是。”董嬷嬷淡笑着答应。太子府,彦祀回府,直奔瑾瑜住的怡园而去,跟他一起的还有林安,和刚刚从济州快马赶来的莫轩。瑾瑜才刚吃过药,裹着被子靠在暖阁的软榻之上,倦意慢慢地涌上来,刚要睡着,听着进门的脚步声,便又惊醒了。“末将见过……”瑾瑜见彦祀进来,连忙想要起身行礼。彦祀却快他一步,上前伸手按住她的被子,温声说:“你如今病着,这些礼节便都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