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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碰见了三日月宗近。绿川镜向着他点了点头,却是没有答话。“审神者大人是要去哪里?在下愿为您引路。”准备靠近绿川镜的身边,却被千子村正一个凌厉的眼神止住了脚步。“传送阵。”轻飘飘的吐出了这几个字。他想要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毕竟那里是本丸与外处唯一相通的地方。“哈哈哈,那请审神者大人跟在下来吧!”在三日月“热情”的招待下,三人很快就来到了院子里的传送装置旁。绿川镜走去那个被破坏的看不出原来不一样了的装置,一时面无表情。当然,宇智波家的族服也挡住了他的半张脸。留下的是一双冷漠的眼睛。“听说这个装置是这个本丸原来的主人为了避免付丧神逃走,而故意损坏的。”三日月介绍着这里的历史。绿川镜伸出手去,细细抚摸着被损坏的地方。仍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后来这个装置……”三日月还在继续。而已经打量完了整个装置,仍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线索的绿川镜则是带着千子村正转身离去了。三日月:……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被无视了…“主人,怎么样?”千子村正其实已经隐隐猜测到,这座黑暗本丸,只能进不能出。但他仍是相信他的主人,一定会找到回去的办法。“只能等了。”等待一个时机,具体是什么时机他也不知道。所以目前看来,也只能继续呆在这座黑暗本丸里了。审神者和付丧神继续往外走着,一路上倒是没有遇见其他的付丧神。但能感觉到的是,他们在,只是藏了起来。“审神者大人,您承诺的为五位付丧神提供灵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兑现。”三日月追了上来,问道。绿川镜脚步一顿,然后转头看向他。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三日月。“随时都可以。”“好的,多谢审神者大人了。愿您在这里住得愉快。”三日月笑得灿烂。即使不相信眼前的人类会这样轻易的为他们提供灵力,但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想到这座本丸里不知道有多少的付丧神正在遭受着折磨。即使机会只有一点点,都不想放弃。夜晚的本丸并没有什么好逛的,更何况还是荒凉无比的黑暗本丸。在三日月的陪伴下,将这个本丸的格局摸得差不多了之后,绿川镜便带着千子村正又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小屋。“愿您今晚有一个好梦。”三日月在门口这样说道,就转身离去了。如果不是那难以忽视的晦暗气息,恐怕没有谁会想到这名三日月宗近,即将要暗堕了。“主人,您快去睡吧!今晚就让我来守夜。”千子村正铺好了床榻之后,对一旁的绿川镜说道。“不用,一起睡吧!”清点了一番自己带的东西后,绿川镜拒绝了自家付丧神的这个请求。“可是…”“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的御守符可不是什么残次品。”在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是绝对会有付丧神来袭击他们的。千子村正想要自己来守夜保护他的安全。但绿川镜也有自己的考量。他们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不可能天天晚上这样来吧?就算千子村正不介意,他都觉得不妥。“好的,主人。我知道了。”千子村正也不坚持,他并不像太郎太刀一样,一味的担忧,而是非常相信着自家主人的实力。所以,既然绿川镜这么说了,他也就这样轻易的被说服了。于是,千子村正将自己的床榻铺在靠门的那一边,然后亲眼看着自家主人躺下闭上眼睛之后,他也才施施然的睡下。虽然没有了守夜,但千子村正还是在心里下意识的保持着警惕。将自己的本体就放在手边,以免发生意外时能够及时的应对。很快,身边的人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千子村正借着窗外暗淡的月光转头看向绿川镜。这是他的主人,即使身处黑暗本丸,也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冷静。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打乱他的心神。正当他想的入神时,却听见门外传来了细微的响声。哦,原来已经差不多到这个时候了吗?千子村正已经握紧了身旁的刀剑。哗啦一声巨响,木门就炸裂了开来。入侵者也懒得掩饰。只是他的攻击还没有到近前,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千子村正早已在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抱起他的小主人退到了里面。却还是谨记着绿川镜的话,没有率先动手。一期一振挥舞着手中的太刀,再次的攻击了上来。只是一次一次的被挡下,不管他用多大的力道。灵力构成的结界仍是纹丝不动。然后,就好像到了一个临界点般。突然一道剧烈的光闪过,在一开始就不断吸收着攻击的结界将所有的力量都反弹了过去。早就醒过来了的绿川镜从千子村正的身上跳了下来,然后踏出了屋子。而因为这巨大的动静,聚拢过来的其他付丧神在不远处围观着。他们没有动手。绿川镜并没有靠的一期一振很近,反而是还保持了一段很远的距离。就这样冷眼看着两把短刀围着他。“一期哥,你没事吧?”“一期哥,一期哥…”那个手臂上长出角,并且半边脸看不出原来模样了的付丧神猛地抬头,恶狠狠的盯着绿川镜。然后,也许是用尽了他最快的速度。挥舞着手中的短刀,刺向绿川镜。绿川镜仍是那一副什么表情也没有的样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危险的靠近。但不管是他本人,还是围观过了这两场战斗的其他付丧神,都已经猜到了结果。再一次的,被结界反弹了回去。“审神者大人,审神者大人求求您…求求您放过一期哥和药研哥哥…唔唔唔”看着兄长一个个的倒地不起,五虎退无措的求着绿川镜。“我可什么也没有做,是他们想要杀我。”淡漠的声音响起。而一直哭泣着的小短刀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你们有什么尽管冲我来,我还从来没有怕过谁。”像是宣战,也像是警告。对这里所有的付丧神。“呵呵,审神者大人实在是太言重了。”三日月笑呵呵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然后将一期一振扶起,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是吗?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