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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开始商议如何处置这她们。伴随着粗野的手势,最终他们达成了一致,但这绝对不会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决定。室内气氛高涨,也将这一晚的暴行推向了最高.潮。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变态行为,和奥尔嘉一起被抓的那个姑娘突地开始疯狂地挣扎。她从地上跳了起来,想夺门而出,可是脆弱的反抗很快遭到镇压,有人用俄语咒骂了几句,上去扇了她两个耳刮子。两秒钟之后,她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攻击。两个苏联人抓住她的双腿,各向一边分开,刚才那个动手打人的家伙往信号枪里装了一发照明弹,塞入了她的下.体。他扣动了扳机……照明弹射入了女人的身体,发出剧烈的光和热,那一瞬间,极为凄厉的叫声撕裂了整个天空。那声音尖锐的可以划破耳膜,是微微有史以来听到过最可怕的惨叫,就连撕心裂肺这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当这惨剧发生的时候,弗里茨下意识地伸手遮在了林微微的眼前,企图挡住她的视线。微微呆呆地抓住他的手臂,目光定在一个地方,这一刻,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作。那可怜的德国姑娘就这样被活生生地烧死,临死前的痛苦维持了整整一分钟,这一副惨状让微微全身都颤抖起来,恶心、厌恶、憎恨、怵然、惊骇……在同一时间交织在一起,她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明明是春暖花开的四月,却让她浑身冰凉,甚至连血液也停止了流动。这,不是真的吧。那个几个苏联人似乎对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相互拍着肩膀,猥琐地大笑着。弗里茨再镇定、再冷静、再沉着,却也被这残忍至极的画面给震惊了,那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狠狠地撞击了他。虽然,他对付犹太人的手段也不曾仁慈过,但终究还有一个底线,而眼前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他们的所作所为就连他这个集中营里的侩子手也难以忍受!奥尔嘉本来已经晕了过去,突然被这凄厉无比的尖叫声惊醒,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同伴惨死恐怖的面孔,顿时精神奔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而这尖锐的声音让苏联的人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身上,毫无疑问,她将成为下一个受害者。情况危急,不能再等,行动开始。这些卑鄙的俄国人正围着奥尔嘉,在尽情地消遣着她的恐惧,就连门口放哨的士兵也忘记了自己此时的任务,心不在焉地频频转头观望。弗里茨潜入花园,手脚利落地干掉了哨兵。用石头固定住手榴弹,挖出内部的引线,和电线的一端捆扎在一起,拉成一条直线横跨过大门。在门口布下陷阱之后,他飞快地向微微打了个手势,随即转身向后方废墟遁去。这是非常关键的一刻,成败生死都捏在自己的手心里,所以根本容不得人脆弱和迟疑。在得到弗里茨的暗示之后,她立即向东面的天空发射了一颗信号弹。啾的一声,照明弹升天散发出光芒,照亮了一方天空。外面的动静立即引起了室内尹万们的注意,他们丢下奥尔嘉,cao起机枪,飞快地向门口奔去,想一探究竟。最前面的那个苏联兵走得太过匆忙,冲出去的时候,根本没瞧见门口拉着一根细线。这个粗心却成了致命的错误,他被绊了一下,刚想回头去看。这时,引线被拉动,立即引爆了这枚藏在角落里的手榴弹。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同时炸死了三个苏联人。外面有埋伏,让剩余的人神态一凌,显然他们训练有素。有了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再大意,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走出房屋。林微微伏在草地里,心跳如雷,一双眼睛死死地锁住敌军的一举一动。这时,她是孤军奋战,没有人可以求助,只有靠自己,是生还是死,不过是眨眼的定夺。既然决定了插手这场战争,就必须勇敢地面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想要全身而退,就得赢!努力稳定下情绪,她伸手拉开枪栓,瞄准了目标。然后,手一抖,射出平生第一颗子弹。有人中弹倒下,而她的枪声立即引来了苏联人。没闲余的时间让她喘气或者害怕,这几个红军已迅速地向这个方向聚拢,她绷紧了全身的神经,捏住弗里茨留下的最后一枚手榴弹。她机警地望着前方,不敢有半分松懈,苏联人找不到目标,便开始向四周疯狂扫射。漆黑的夜色帮了她一个大忙,让他们看不清她的确切位置,否则此刻的她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这就是战争!残酷而惨烈的战争!她再三提醒自己,逼自己将所有的脆弱和恐惧都摒除出去。深吸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向他们扔出了手中的武器。千钧一发之际,她扔得的位置非常精确,手榴弹落在苏军的正中央。只听砰的一声,几个人来不急退散,登时被炸得支离破碎。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她几乎透支了所有的力气,感觉自己像沉浸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中。一口气杀了六个人,而她的心里竟然没有半点愧疚和不安,那瞬间她是迷茫的,不禁暗忖,难道真如弗里茨所言,在战场上杀人,只是为了生存,所以不必有罪恶感。真的是这样么?在林微微对付苏军的同时,弗里茨也没有闲着,他从后面的缺口潜入,给予镇守屋内的尹万一个沉重的打击。他手中的MPi40威力十足,四秒钟内可以将枪膛里的32发子弹全部射出,就算是正面冲突,也未必能够躲避,更别提这几个苏联人的注意完全被门口的爆炸吸引,后方的偷袭令人措手不及。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子弹已经舔上了身体。这段可怕的经历令奥尔嘉惊恐交加,见男人接近她,她本能起了反抗。微微那边情况不明,弗里茨哪有这耐心去和她解释?用枪托将她敲晕了,一把扛在肩上,以最快的速度撤离。看见弗里茨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林微微顿时松了口气,手一软,差点摔了手中的手枪。刚才太紧张,一直保持匍匐的姿势,现在一动才发现,全身冷汗淋漓,无处不酸痛。他转头望了眼前方倒下的尸体,向她吹了声口哨,伸手弯起了大拇指,问道,“杀人的滋味如何?”这种情况下,他还不忘调戏她,太无耻了。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将枪扔回给他,视线落在奥尔嘉身上,不禁急切地问道,“她怎么了?他们有没有……”“没有,她只是晕过去了。”这里刚发生了一场激战,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