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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是庆幸还是失落。吓死我了,好吓人。杨娃娃等王爷一走远,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路毅航等上官墨染一走就带着两个副将走了,留下王福重和杨娃娃大眼瞪小眼,不对,还有一个!夏子木扶着腰慢慢的从椅子上下来,走到王福重面前停了下来。王福重,你回来了?公子,我是王晨,你可能认错人了。王福重面不改色迎向他的目光,任由他打量。王晨?夏子木玩味的看了几眼,除了模子之外,这个王晨在身形气质方面确实和那个丑八怪没有一点相似,他干笑了两声:王晨,可能是我认错了。令王福重吃惊的是夏子木的脖颈锁骨上面没有一点痕迹,就连嘴唇也没有吻过的迹象。他很好的隐藏住自己的惊讶,乖乖的和杨娃娃站在一起,等待管家的安排。哥哥,那个就是王爷吗?等到屋子里面就剩他们两个人,杨娃娃才敢小声的开口。王福重点了点头,有些好笑的看着杨娃娃羞红的脸,娃娃,以后要少说话,乖乖听我的话,我会照顾你的。恩恩。可是哥哥,那个小侯爷以后都不来了吗?杨娃娃期待的望着王福重,长长的睫毛一根一根,清晰可见,眼神清澈干净。应该不会了。按理说事情已经结束那小侯爷也该回去了,王福重看着杨娃娃失落的表情,在他看来,那侯爷对娃娃应该没有那种感情。只是娃娃他是应该祝娃娃一臂之力还是劝他悬崖勒马呢?王福重陷入了纠结中。第二章: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不变的摆设,熟悉的房间,王福重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他不知道上官墨染是不是认出他了,要不然为什么把他安排到主楼的这个房间。自那天见到他已经三天了,这三天他呆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去,只是听伺候的下人说这几天王爷一直宠幸那个江宇,窝在江宇的房间里连上朝都没有趣。还有就是娃娃,被安排在烟雨楼,也算是安好。坐以待毙不是个办法,他要主动出击,山不来我去找山。如果他没听错的话,今天王爷在后花园设宴,为小侯爷践行。王福重换上一身宽松的青色薄衫,露出精致的锁骨,乌黑的长发只用简单的发带系起来,手中一把折扇,那慵懒的姿态,说不出的倜傥风流。一路倒也顺利,到了后花园,远远地就看到桃花林里人影浮动,在林子前面还有一行士兵把守。啊!他故意走在碎石多的地方,用力的掐了一把大腿,然后倒在了地上。怎么了?怎么了?两个侍卫听见动静走过来,不耐烦的问道。他一把拉住其中一个侍卫的袖子,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请求:大哥,我是府中新进的公子,我脚扭了,可不可以通报一下王爷?见对方迟疑,他又再接再厉:大哥,再怎么说我也是府中的公子,通报是一回事,不见是另一回事,如果我有一日得宠,你们都不怕我以后报复吗?两人对视一眼,一个留在这边看着他,一个急忙跑过去通报去了。席地而坐,把酒言欢,好一番雅兴!王福重在一个侍卫的搀扶下,慢悠悠的走了过去。王晨见过王爷、小侯爷。他推开侍卫,声音嘶哑,配上那副表情、那张脸,他就不信这样还引不起上官墨染的怜花惜玉之心。坐吧。上官墨染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一个位置。王福重揉着大腿姿态优雅的坐了下去,他抬起头,朝着对面的路毅航笑了笑。不知王爷对我们这次送来的公子还满意吗?路毅航打了个饱嗝,不知怎么就问出了这一句话,话一出口就忍不住懊恼的拍了拍脑袋。王福重拿着糕点的手顿了顿,他慢慢的朝上官墨染那边靠了靠。这个嘛,那个江宇不错,还有那个叫娃娃的也是天真可爱,只是这个上官墨染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瞥了王福重一眼,没有说下去。王福重从上官墨染手中拿过酒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然后靠在上官怀里,扬起脸嘟着嘴唇对着那张嘴贴了过去。唇与唇相贴,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神色不变,端然正坐任由他动作。他舔了舔唇,伸出舌头灵巧的撬开他的嘴,将嘴里的酒送了进去。他嘴角扬起,露出一个妩媚的笑,王爷,不知我怎么样啊?上官墨染的眼神暗了暗,配合的道:不错不错。王福重无聊的靠在他怀里,拿着糕点一块一块的吃,小侯爷还有那两个副将喝的东倒西歪,全然醉了。他轻轻地从他怀里挣脱,一松开又被揽住,头紧紧地靠着他的胸口,甚至还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叮咚叮咚,一声一声。岁月荏苒,时过境迁,三年之后的他又回到他的身边。这一喝喝到傍晚,几人都喝得烂醉如泥,王福重吩咐几个人将路毅航还有两个副将送了回去。王爷,你松开。王福重看着满脸通红、晃来晃去的上官墨染,用力的推开他。偏偏那家伙硬是抱着他不放,没有办法,王福重只好把他给拖了回去。走快点。王福重拍了拍他的脸,那人竟然听话的走了快些。一路上,王福重对上官墨染拍拍打打大声吆喝那人竟然都认真的听了,还发出那种呵呵呵的傻笑。殊不知这一幕着实把府中的侍卫丫鬟吓得不行,众人纷纷以为自己是见鬼了,第二天王府闹鬼的传闻传遍了浔阳城。两人晃晃悠悠回了主楼,王福重把他拖到床上,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大力的踹了一脚,从他身上爬起来,去桌子那里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因此没有看到身后人那若有所思的眼神。阿福,阿福,阿福王福重以为自己三年前已经全然放下,可是亲耳听见他的一声声呢喃,还是不忍心的又倒了一杯水。他坐在床边一只手撑起他的脑袋,让他靠在怀里,把那杯水递到他的嘴角。阿福,阿福上官墨染头摇来晃去,叫个不停,杯子刚沾到他的嘴又擦了过去。我就在这,你别叫了。王福重大吼了一声,怀里的头果然不动了,只是那双眼睁开了,王福重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你你故意的?王福重站起来后退了几步,看着对方清明的眼睛,只觉得万分讽刺。设宴、装醉,这一切难道都是设好了来引他露出马脚的吗?没错,阿福,要不是这样我怎么能验出你的身份?那个人,刻在他的心上,即使换了个身份,就凭着那张脸,他也不可能不怀疑。上官墨染揉了揉眼睛,从床上走下来,步步紧逼。阿福,你为什么回来?他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