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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附在身后,一手置于身前,幽幽念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姜桐知道,等十月兰城电视节最受观众欢迎新人奖公布之后,就是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他不能让姜鹏有后顾之忧。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又想到了历史上的无数贤妃,比如娥皇、女英、长孙皇后……瞬间都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是瞬间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能胡思乱想呢!姜桐这里给自己脑补出离别两依依的戏码,那边厢叶染的重逢戏码,也是精彩无比。叶染堵在门口,手在后面背着,身体贴着门,就是不动。陆东川站在他面前,面色已是带了笑,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叶染怕,但他不能让陆东川出去。让他出去便又是一条命,也许是两条。“叶染,让开。”陆东川的眼睛小小的,是笑着的时候刻意眯了眼。颇为狠厉。“我不让,你要出去,除非我死。”叶染坚定地说。“哟,长能耐了。两年不见,知道威胁我了?”陆东川走近叶染,他个子比叶染高许多,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让开。”陆东川,我求求你,不要再造杀孽了。叶染的内心在叫喊,但他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闭了眼,摇了摇头。陆东川俯身,在叶染耳畔说:“你这么不想要我走,怎么,想我吃你?”叶染睁开双眼,莹亮亮地望向陆东川:“如果你可以不出去,无所谓。”说完,将头偏向一边。陆东川点点头,饶有兴致地说:“就为了那么个小妖,值得?”“那不是小妖,是命!”叶染直视陆东川,是个辩解的样子。“好,你说的。”陆东川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伸出双臂将叶染抱起。叶染咬牙,将一声惊呼咽入腹中。陆东川是军人出身,轻松地抱着叶染走到床边,堪称闲庭信步。将叶染放到床上,他栖身上前,一手捏了叶染下巴,问:“你是菩萨吗?为了一只小妖,都肯陪我睡觉?”“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为了小妖,我是为了命。胡笑什么坏事没做,只因为他是妖,就要被剥夺生存权利?那我呢,如果我是妖,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杀?”陆东川一晒:“说到底,还是你的自由权利论。”“对。所以你没必要和我废话,要做什么快点做,别忘了你的承诺。”陆东川一见叶染这个犟脾气就生气,在遇到叶染之前,他自己已经是有名的“犟驴”,谁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在叶染面前,他觉得自己都是好脾气了。“你这嘴啊……就不能给我留条后路?”叶染闭眼挺尸,一副从容赴死三贞九烈的状态。陆东川从叶染身上起来,站在床边,问:“叶染,我什么时候说过,出去是要杀那小妖?我要是想杀他,你觉得他还能活到现在?”叶染睁开双眼,他竟一时没能听懂陆东川的话。不杀妖的陆东川,真的可能吗?“不信?”叶染眨眨眼,他对陆东川杀妖成性非常反感,但也知道他是条响当当的汉子,肯定不屑于用谎话骗自己。眨过眼之后,便是迅速起身,走到门边,开门:“既然你不杀人,那请。”怕陆东川反悔似的,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陆东川恨得牙痒痒,他就那么想让我走?作者有话要说: 等姜桐开窍,姜鹏要费点时间和耐心啦!☆、再笑一个陆东川出门巡视了客厅、厨房、卫生间,叶染默默跟在后面。“跟我干什么?怕我反悔?”叶染一怔,还是实话实说:“你不会反悔。”陆东川面无表情,他本身就是的凶狠的长相,黑皮肤、小眼睛、还有点鹰钩鼻。但实际他的心里都乐得开花了,任何恭维的话在这句面前都失了颜色。叶染并不知道,他这样一句话,就能让陆东川开心好久。身为顺毛高手而不自知。“这房子,你收他们多少钱。”陆东川问。“一千块。”“一个月?”“一年。”陆东川点点头,什么时候叶染的数学好了,他也就不是叶染了。他径直走进厨房,挨个翻橱柜,冰箱,一边问:“冷面?你什么时候爱吃这个了?”“那不是我的,是姜桐,就是租房子那个人的,他是我同学。”“哦,白白净净的小伙子。——那什么是你的?”“没有。这厨房我从来没用过,只有锅是我,不,是你的。”陆东川关上冰箱的开门,转回身问叶染:“那你这两年,是怎么过的?”“怎么都能过,不劳你费心。——你想干什么?”陆东川长叹一口气,道:“‘出门饺子回家面’,你不给我做,还不许我做?”叶染眼神转了转,也知道在这事上自己不占理,便说:“那恐怕要劳你大驾,下去买袋面回来了。我是知道你的,肯定不会吃挂面。”“劳谁的架?”“你的。”“我是谁?”叶染深吸了一口气,微侧了头,眼睛上挑,看着陆东川,说:“陆叔。”陆东川开心了,心花怒放通体舒泰,虽然只有芳龄27,但他就喜欢叶染这么叫他。他走到门口,叮嘱叶染好好等他,他去去就回。关门声一响,叶染立刻喊道:“小狐狸,出来。”那边厢小狐狸柔柔弱弱地从墙角走出来,当真吓得魂不附体。他的头发是乱的,衣裳也是乱的,扶墙而立,瑟瑟发抖,眼中还有泪痕。“他……他真的回来了?”好像不肯相信似的,小狐狸胡笑还想向叶染求证。“嗯。”“不是还有两个月吗?”“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神通,他不肯和我说。”“怎么办?叶染,怎么办?我不想死。”“他说不会杀你。”“我不信,他上次就是把我骗去的……”小狐狸双手捂住了头,许是回忆太过惨烈,他不忍去想。小狐狸喃喃道:“他怎么会不杀妖,你见过不抓老鼠的猫吗?这是本性。”“他并不是道士,也没有抓你们的义务。”“可他比道士还可怕。”“他确实很可怕,虽然他说不杀你,但你也不要再在这里了。他应该还是不喜欢你们的。”叶染冷静说道。“那你呢,叶染?你也和他一样,觉得我是‘不干不净’的东西?”叶染想了想,摇摇头:“我不知道,事实上,如果不是两年前,我根本不会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