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掉了只银镯子。”楚宁一听,忙说:“青歌,快帮着找找。”青歌答应一声,跟彬儿那丫头猫着腰寻摸半晌,总算“咦”了一声,捡了只银镯子过来递到燕敏跟前:“八小姐看看,可是这只吗?”燕敏就着灯细细看了,笑道:“是了,得亏碰见楚姨娘,不然我指不定得在这耽误多会儿功夫呢。”楚宁笑么样儿的没吱声。燕敏看看天色:“不早了,我先去看看白姨娘,楚姨娘若得空儿,也到敏儿那坐坐。”“八小姐若不嫌妾身笨嘴笨舌的无趣,妾身定会去打扰的。”燕敏给了她一个十分欢迎的微笑,带着彬儿往暮春轩的方向而去。楚宁想起之前在白锦那见过燕敏送的一盆花,心想这两人都是爱侍弄花草的人,看来性子也合得来。她转身往自己的院子去,走了几步觉得心里隐隐不对,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又走了一会儿,楚宁猛然转身往回返,青歌在后面不明所以的问:“小姐,咱们要去哪啊?”楚宁蹙着眉头只管走,到了刚刚碰见燕敏的地方她看了半天,吐出一口气,这条路是从燕敏的院子过来的必经之路,再往前走几步是一个岔口,往右方是白锦的暮春轩,往左前方却是沈芳菲的揽月阁。——换句话说,燕敏说的是去暮春轩,可若是没碰上楚宁,那她到底是要是白锦那还是沈芳菲那还真难说。————————————————此时,与楚宁同样生疑还大有人在。燕夫人盘腿坐在炕上,手肘搭着红木小几,端着青花小盏轻轻敝着漂浮起来的茶叶,听下首站着的顾婆子回禀:“老奴细细问了,听来还真是白姨娘自己个儿不小心,现下也正自责的跟什么似的。”燕夫人徐徐喝了口茶,抬眼看顾婆子一眼,顾婆子立马道:“小少爷比出生时稍稍好些,乳母是老奴亲自选的,叮嘱过她们一千一万个加小心,暂且倒是无大碍的。”燕夫人略微点头,将茶盏盖儿啪的一盖:“罢了,白姨娘的事也不必查了,横竖已经如此,明个儿再请个大夫来,其他一概不论,只一条,孩子万不能有个什么闪失。”顾婆子点点头:“老奴省得。”——白姨娘如何不要紧,小少爷才是命根啊。顾婆子叹口气:“如今就等着七奶奶这胎,若也是个哥儿,夫人这心也就能放下了。”燕夫人哼得一声:“何止我能放心了,老七怕是才松了一口气,自此我便不能以此事来逼的他到沈氏那去了。他房里的妾室还不乐开了花。”顾婆子随着她这话一笑:“夫人当真斗气,这男儿成家后,有多少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可夫人福气,几个儿子都是孝字当先,从未悖了夫人的意思。若七奶奶这胎如了愿,夫人便随随七少爷的心也好,不然这有的人哪,事事都可了心,怕就要打起别的心思来。”燕夫人自然知道这几房媳妇的心思,嘴角噙起一丝冷笑,半晌没说话。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第36章妯娌只隔了一天,楚宁便又去了暮春轩。她心里的猜测在肯定与否定间来回摆,搅得心神不宁。虽说那日楚宁的一时惊觉让她模模糊糊有了那么一个想法,可昨日又细细想来,燕敏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是不可能轻易来趟这趟浑水的,若真被人揭穿了,传出去无疑对她的名声是个致命的抹黑,而且燕敏应该也没那么傻...——可直觉又告诉楚宁此事不可能跟燕敏一丁点儿关系也无,纵使她有可能是无心。楚宁一进屋先往窗边扫了一眼,她记得,有次她来,白锦正打理一株野菊,说是燕敏送她的。便是这一看,楚宁暗道了一声“不好”——那花不见了。白锦见楚宁进屋时略显匆忙,以为有什么事,便省去了见面的客套话,拉着她问:“看meimei神色匆匆的,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楚宁忙稳稳心神,神色恢复平静,道:“也没什么,前日里来见jiejie身子似乎虚的厉害,今儿在房里找见个方子,是meimei当时吃的,jiejie若信得过,可以服来试试。”白锦亲眼见过楚宁当时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况也知道当初叶蓁蓁那档子事,后来对于楚宁能恢复成现今这个生龙活虎的样子也暗暗诧异了一回,看来原是有偏方的。两人了然的一笑,白锦没再多说什么就叫百喜收下了。楚宁状似不太经意的环视了下屋子,笑道:“我记得jiejie窗边有盆挺好看的花来着,我有次来还正赶上jiejie宝贝疙瘩似的修剪呢,怎生不见了?”“meimei说的是八小姐送的那盆紫花野菊?”“应该是吧”,楚宁不太好意思的说,“还是jiejie懂这些花草,我可是连名字都记不住呢,只是上次见了,也觉得芬芳异常,才有些印象。”白锦笑笑也不以为意,回说:“近两个月来,我身子不舒坦,也没腾出空儿来打理它,前儿晚上正赶上八小姐来,见形状有些发野,本想给修修的,后来一看说那花也该培些土加些肥料了,便搬了过去,打理好再送来。”楚宁心里一沉,这事...怕有些难了。白锦又道:“前儿个meimei才走不久八小姐就到了,还说在路上遇见了meimei呢。”楚宁点点头:“是遇见了,八小姐掉了只镯子,meimei在哪帮她寻来着。八小姐平日里也爱侍弄个花草,和jiejie倒能说到一块呢。”楚宁本是想侧面问问白锦可觉得那花有什么不妥,转念一想白锦是爱花之人,若真发现不妥定不会放在屋子里。况且,楚宁也不知白锦与燕敏到底交情如何,因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次来晚了一步,只能等过两日燕敏把花送回来再看,——当然是在没掉包的情况下。楚宁也没久坐,说了会儿话就告辞了。到得小院时,寒丫忽地在后面叫了声:“咦?苦梭草?”楚宁回头作势瞪她一眼,轻斥:“乱喊什么。”寒丫一低头:“奴婢只是看它像是山里罕见的苦梭草,一时高兴便喊出声了。”百喜似乎有些诧异,随即有些不大自然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