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逐漸放蕩
02. 逐漸放蕩
那場性事之後,你全身痠痛了好幾天。 明明身為理療師,卻無法為自己治療,真是好笑啊。你無奈的心想。 也因為這樣,這幾天你向藍色監獄告假,找了個同事頂班,自己則窩在家裡休養、耍廢。 沒想到三天的假結束,你回去上班時,卻發現男孩們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 「怎麼了嗎?凪。」 凪站在診療室門口遲遲不肯進來,你不由得感到奇怪。 「是哪裡不舒服嗎?快過來我看看。」 他搖搖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問:「小花,你……沒有生氣嗎?」 你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生氣?」 他又不說話了,細看隱約能窺見隱藏在髮絲下的耳朵泛著粉。 這時,診療室又來了一個男孩。 「小花!你終於來啦~」蜂樂廻看見是你,興高采烈的蹦了進來。 你微笑著點頭。「請了這麼多天假,真是不好意思,小廻有哪裡不舒服嗎?」 「這裡!」蜂樂指指自己的胸口,誇張道:「小花不在,這裡就緊緊的、悶悶的,可難受啦!」 你順著他的話語道:「那怎麼辦呀?」 他就是等著你的這句回答,笑咪咪的把臉湊到你的面前。 「啾一下就好啦~喏!」 你被蜂樂不加掩飾的純粹給觸動,笑著在他的臉頰上碰了一下。 「哇!瞬間就好啦~」蜂樂也在你臉上香了一口,一臉滿足。 見此情景,一直杵在門口的凪終於進門了。 一臉委屈的蹲在你身邊,抓著你的衣角。 「我以為你是因為生我們的氣才不來診療室的。」 沒想到會讓他有這樣的誤解,你正打算溫言軟語的哄,卻一時起了有趣的心思,眼眸一轉,道:「嗯……你要這樣說的話,好像是有一點……」 凪一聽急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下次不會再做那麼多次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你見他眸中的急色,有些不捨,正想改口,卻聽門口又傳來別的聲音。 「真的嗎?小花。」潔世一一臉震驚。「我以為是凪想太多了,你真的生氣了嗎?」 你正想解釋,卻又被打斷。 「你說的話我都有乖乖聽,那天……那天是意外,不會有下次了!」 凪應該是想表示自己下次床事時會即時停損,然而因為省略了太多主語,你聽出了別的意味,一時間倒是真的有些不爽了。 「意外?這種事要當玩玩可以,但說是意外也太不負責任了吧?雖然是我提起的,但我們所有人、包括你,可是都同意了的?」 「嗯?」 凪不明所以,感覺好像說的是一件事,又好像不是,只胡亂的點頭。 「那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沒好氣道:「以後還做不做?不做拉倒,想和我做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 凪一聽你這麼說,頓時一臉委屈。 「我……我都聽你的話沒和別人做了,你怎麼可以和別人做?這樣的話,我也要和潔做。」 一旁插不上話的潔:??? 這下你終於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好像兩人說的話不是一件事。 以防萬一,你問了句:「你反悔了嗎?和我做。」 凪搖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 「怎麼可能?絕對沒有。」 相當肯定的回應讓你終於放鬆下來,又問:「那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意外?」 …… 誤會解開後,你又好氣又好笑,見凪一臉委屈和不明究理,你揉了揉他的腦袋。 「我完全沒有生氣,讓你擔心了,抱歉啦。」 「那……你為什麼這幾天都沒有來?」 你不懷好意的笑了。 「還不是某人纏著我又多做了好幾次?世一做完之後你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叫你停也不理、活像打了雞血似的……」 凪頓時滿臉通紅。「對、對不起嘛。」 蜂樂也在一旁幫腔。「就是說呀,我們幾個都結束了,只剩下凪還抓著小花做個不停……」 「行了行了,別再鬧他啦,蜂樂。」潔無奈的出聲制止。 凪終於知道你沒有生氣,站起身,黏黏糊糊的從後方將你攬進懷裡,緊抱著不肯撒手。 他的撒嬌已經是常態,只是發生關係前後的距離感還是有些許不同的,比方說現在,他的手已經暗戳戳的在往你的胸口靠近了。 沒等你出手,潔已經替你出手阻止。 「你做什麼?」 他臉紅於凪不加掩飾的行為,同時心裡暗自羨慕凪能這樣直率的撒嬌。 被潔阻止,凪也沒有怨言,乖乖的把手放回安全位置。 你觀察著兩人的互動,心裡不由得冒出一個疑問── 「凪,你是喜歡世一的,沒錯吧?」 「嗯?嗯。」凪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點頭。 「哼嗯……」 你噘起嘴想了一下,偏過頭湊到凪的耳邊,悄聲道:「就算這樣,你也要遵守和我的約定哦。」 凪的耳朵泛起淡淡的粉紅,應聲道:「嗯。」 你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裡卻仍然有些疙瘩。 因為你知道,有些事不是嘴上承諾就能說得算的。 *** 把男孩們趕回去訓練後,你待在診療室準備工作的用品,同時進行慣例的確認所有選手的健康數據。 你會被請來這裡當理療師是有原因的,你擁有豐富的從醫經驗。 雖然年紀和這些選手相差無幾,但你在中學年紀就跳級讀到了醫學系,拿到醫師資格後就隨著指導老師去當了無國界醫生,一待就是好幾年。 直到指導老師不幸因傷口感染面臨截肢風險,需回國接受更完善的醫療照護,你才隨之返回國內。 為了照顧老師,你短期內無法再當無國界醫生,就在這時,你收到了為足球選手做理療的工作邀請。 主要工作內容是你主修的物理治療,但他們會選擇聘用你卻是看上了你多年的無國界醫師資歷,期待你能同時替選手做健康管理。 薪水和工時都很不錯,讓你能在工作的閒暇有時間照顧老師,因此你欣然接受了這個邀請。 你來這裡工作沒過多久,就因年紀相近和選手們打成一片,他們信賴你、親近你,你也微笑著回應他們的善意。 直到你窺見了某些隱藏在青春少年眼眸間的情感湧動、以及些許朝向你的熾熱。 嗯……這不是很有趣嗎? 叩叩。 「打擾了,請問這裡是診療室嗎?」 你望向門口,是張生面孔。 那人說的並不是日語,你猜想應該是來聯合訓練的外國選手。 「是的,你好,請問有什麼需求嗎?」 你拿下了工作用的眼鏡,有禮的回應。 那人聽見你說德語,愣了一下,隨即報以親切的笑容。 「我聽說世一喜歡的人在這裡,所以來看一下,沒想到是位這麼美麗的小姐。」 「是嗎?」 你興味盎然的打量著他,年輕氣盛的眼眸太過實誠,藏不住任何東西。 「那麼,你是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呢?」 「我只是想知道世一喜歡的是怎樣的人。」 「現在你知道了嗎?」 「我……」少年頓了一下,隨即笑道:「世一很有品味。」 你被他的回答給逗笑了,偏偏頭,心情很好道:「是嗎?他要是有品味的話,就不會喜歡我這種人了吧。」 「怎麼會呢?喜歡美麗的淑女可是人之常情。」 你又笑了,笑他沒發現自己前後矛盾。 然後你站起身,朝他一步步走去,直到停在他的跟前。 「會在被告白的時候提議一起解決性慾的人……」 你仰頭看著他,眼神是佯裝的純潔。 「應該不怎麼樣吧?」 *** 凱撒一臉陰沉的邁著大步朝球場走去,一路上嚇到了不少人。 「他怎麼了?」千切小聲地問一旁的國神。 國神聳聳肩。「不知道,大概又跟潔有關吧。」 凱撒一言不發的走到球場,站到潔的跟前。 「?幹嘛。」潔一臉莫名,但還是戴上了翻譯耳機。 「你……」凱撒低沉道:「真的和她做了?」 已經做好又要被挑釁的潔聽到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瞬間懵了。 「誰?做什麼?」 「那個理療師,神原花火。」凱撒抓住潔的肩膀,逼近他的臉,咬牙切齒道:「你和她做愛了嗎?」 「什……!」 潔瞬間臉紅了,想掙脫凱撒的抓握,卻反倒被抓的更緊。 「你怎麼知道……不對,那又干你什麼事?」 「她自己告訴我的。」凱撒控制不住的憤怒。「你為什麼要和那種人做?她根本就不喜歡你。」 聽到這種話,潔的眼神動搖了一瞬,隨即反撲。 「這種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知道……?」 「我一開始就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她做?」凱撒更生氣了。「這樣糟蹋自己很好玩嗎?」 兩人爭執的聲音越來越大,原本還在看熱鬧的千切連忙過來勸阻。 「幹什麼呢你們?有話好好說。」 然而兩人根本就拉不開,凱撒握著潔的雙手像焊在了潔的肩膀上,完全撕不下來。 「和你有什麼關係啊?你管太寬了吧!」潔用力的掰扯著凱撒的手。 凱撒頓了一下,隨即用陰狠的眼神直直望進潔的眼底。 「你是我的。」 潔不知是被那眼神還是話語給震懾,竟一瞬間說不出話來。 「……誰……誰是你的啊!」 他猛地發力,掙脫了凱撒的掌握,那份力度彷彿還殘留著,隱隱生疼。 「聽好了,世一。」 凱撒的語氣忽然變得無比平靜,讓人背脊發涼。 「我總有一天會吃掉你,在那之前,你可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別被來路不明的野獸給鑽了空。」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說什麼啊,你這裸身國王。」 *** 「是嗎?還發生了這樣的事啊。」 你邊替千切按摩腿部,邊微笑著應和。 「凱撒盯上潔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千切躺在診療椅上,嘆了口氣。 「只是吵成這樣好像還是第一次,真希望他們兩個不要因此影響到比賽。」 「那位凱撒……平時的感覺也這麼嚇人嗎?」 「嗯?這倒還好,囂張歸囂張、至少在我的接受範圍內?」 千切偏頭想了一下,紅色的髮絲從頰側滑落。 「那他為什麼只對世一那樣呢?」 「哼嗯……潔很強嘛,可能剛好符合他心中的理想?」 「這樣啊,希望他們能快點和好呢。」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微微頷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 入夜。 夜幕彷彿成為人格切換的開關,無處宣洩的雄激素急著尋找發洩的對象。 迫切的、暴躁的,如同喪失人性那般,將原始慾望當作最高準則。 「潔呢?」 「他出去了呦~」同寢的蜂樂笑咪咪的回覆。 馬郎嘖了聲,頭也不回的尋找獵物去了。 其實也不用找,潔世一會去什麼地方,根本想也不用想。 果然,馬郎在最盡頭的房間聽見了洩出的呻吟。 「喂。」 絲毫沒打算顧忌裏頭的人,馬郎一把推開房門。 「嗯……?」你慵懶的抬起頭,看到是馬郎,招招手。「還站著幹嘛?過來啊。」 潔世一正壓在你身上像小嬰兒那般吸吮著你的胸部,你因為工作的疲憊再加上這柔和的刺激,已經快睡著了。 馬郎大步靠近床鋪,一把將潔的褲子扯下,丟到一旁。 潔「唔」了一聲,扭了扭腰。 馬郎抓著他的腰,將他擺成方便他擺弄的角度,撫上他緊閉的xue口。 你打開床頭的抽屜,丟了一個瓶子給馬郎。 馬郎伸手一接,無言片刻。 「……謝了。」 「要好好潤滑,才不會受傷~」你好心的提醒,溫柔的摸了摸潔的頭。 「唔……!」言語間,馬郎的手指已經鑽進了那窄小的入口。 你並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他們有沒有做,不過看潔微微蹙起的眉頭,大概是沒有的。 隨著馬郎逐漸深入的擴張、增加的手指,潔的眼圈泛紅,幾欲流淚。 即便如此他仍然不輕不重的揉捏著你的雙峰,認真吸吮,讓你覺得可愛又惹人憐愛,忍不住親了親他的額頭。 潔微微睜大眼,鬆開唇,對你道:「這裡、也要……」 你見他嘟起嘴,不住失笑,依言在他柔軟的雙唇上印上自己的。 「……我要進去了,潔。」 馬郎解開褲頭,執起不論硬度還是熱度都抵達極限的性器,抵住那濕潤而柔軟的入口。 「世一,你這樣做……」 你為了讓馬郎更加放開,湊到潔的耳邊,低聲吩咐。 潔聽了你的話後有些遲疑,頓了片刻,緩緩將手伸到後頭、一左一右的掰開自己的雙臀…… 「請、請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