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煎

    我调来的时候,黄江还是京城时报的主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刚跑线回来,风尘仆仆的一身,乱糟糟鸡窝头顶在脑袋上,嘴里嚼着饼干就从包里往外掏调查证据,还没来的及多盯两眼反被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夸我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能来当他的上司。我急忙谦虚改口说只是临时调任熟悉工作,目光却被他那颗唇珠吸得挪不开眼,饼干被他含在嘴里啪地碎成两半,那颗漂亮的圆鼓鼓的唇珠便被挤成小小的一团摊在饼干上,暧昧又色情地跟着他的咀嚼,甚至让我联想到某种性器官……果然是同描述一般的名器。

    说实话我调到这家报社就是为了他,在兆家沟煤矿附近有一块暗地里小有名气的红灯区,估计为了服务矿工才衍生出来的桃色产业,在出事前几个月我发小作为色情产业的摄影师在那“进修”了一回,回来便跟我描述遇到了极品云云,求我动用人脉一番调查才发现是揭露了矿难的京城时报的主编。敢情是去那做卧底?我嗤笑一声把为他开脱的话咽进肚子里,脑子里已然认定面前的黄老师是个道貌岸然的浪荡货。

    压抑住心中的焦躁与暗喜我与他握了手,rou实又温暖,一层薄茧磨得我的手酥酥麻麻,又笑眯眯地自顾自把手搭到我的肩膀上。他好像丝毫不吝啬肢体接触,而我偏偏要让他后悔这个做法。

    新人调任报社聚餐便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大家吃饱喝足后继续在KTV走下半场,各种酒水一打接一打堆在桌上,黄老师面前的却是一杯格格不入的柠檬水。

    “黄老师怎么不喝点?”

    “啊抱歉我酒精过敏,一杯就倒,还是不扫你们年轻人的兴了哈哈。”

    第一眼看他是饱经世故的沉稳,没想到却是个连浅酌几口都会醉倒的酒场雏子,正合我意。我啪的一声盖上他的电脑,趁机把早准备好的安眠药丢进他杯子里,拉着他跟我聊新闻,实际注意力全在杯子里的药化了没有。拗不过好学的后辈他也饶有兴趣地讲起新闻革命,讲到兴起我便把加了料的水杯递到他嘴边,看着他吞咽滚动的喉结,想法即将付诸实践的兴奋也快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几分钟后我心满意足地看着他渐渐歪倒在小小的沙发上,叫了他几声没有回应后便一把捞起他,跟众人打了个招呼便把他搀出了门。

    “黄老师喝多了我先带他回房间了,你们继续!”

    我颤抖的声线几乎要出卖我压抑不住的兴奋,但幸好在旁人看起来只是用力发出的喘息。黄江一只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毛茸茸的脑袋此时此刻就掉在我的颈窝,暖融融的一股淡香蒸得我脑袋发昏。我一路把人扶到了楼上的酒店,推开房门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摔到床上,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我把手伸向垂涎已久的嘴唇,果然触感如想象那般绵软,果冻一样,含上去吮吸还留着柠檬的清香。我撬开他的牙关把舌头伸进去搅动,舔弄搔刮着他的牙膛,吸着他的舌尖玩弄,贪婪地从他嘴里搜刮甜美的津液,恨不得把他肺里的空气也吞食。他被我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湿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两只手在我身侧有力无力地扯弄几下,妄图扭动着脖子挣脱我的桎梏。我抓着他的手别到头顶就去扒他的裤子,一开始还企图夹着腿抗拒,等我连着内裤一把扒下来才意识到所谓的名器是什么。受人尊敬的黄老师居然长了个逼,此时此刻还欲求不满一样吐着水,亮晶晶一根银丝随着脱掉的内裤拉出来掉在床单上。我把他两条腿架起来,盯着那朵湿漉漉的rou花出神,圆嘟嘟的rou粒半包在包皮里坠在中间,xue口被我刚刚的拉扯破开一条小缝,半滴不滴的一点yin水流出来甚至在xue口形成了一层水膜,看得我几把硬得发疼,掐着他肥软的腿根就迫不及待地含进口中。

    guntang的舌尖刚抵着rou粒舔弄几下,脑袋两边的大腿就骤然夹紧,估计是从没受过这种刺激,床那头的黄江呼吸骤然紊乱起来,屁股在我面前难耐地扭动。两只手把床单抓得皱皱巴巴。我掰着他的大腿不让他动作,舌头继续变本加厉地在rou缝间上上下下地滑动,挑着阴蒂一个劲地欺负,用舌尖不停的研磨吮吸。感受到口中的rou珠越来越硬,含着舔了一圈再狠狠一吸,黄江就哼哼着吹了我一脸,腿根像过了电一样抽搐,因为汹涌的快感弹起来的腰反而把小逼送得更深,猛烈收缩的yindao内壁夹的我舌头发麻,腥甜的液体喷了我一下巴。我抬起头来抹了一把脸,见黄江满脸潮红,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一层薄汗又把他头发黏成了可爱的鸡窝头。见他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我便放心地脱下裤子,压着他的大腿把我硬得发疼的家伙挤进去。

    黄江的xue紧得不行,就算刚刚已经高潮过一回,现在也还是把我夹得头皮发麻,guitou刚进一点就死死咬着,但是现在又没法叫他放松,只能一边揉着敏感的阴蒂一点点送进去。黄江挣扎的幅度rou眼可见地变大,压抑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被我顶出来,揪着床单的指节攥得发白,被疼痛刺激得后仰的脑袋把枕头都蹭得歪到一边。他哼哼唧唧的喘叫听得我眼底发热,狠狠心压着膝弯把人折起来一口气全送了进去。黄江被过于猛烈的快感顶得反弓起来,倒吸一口气又狠狠丢了一次,一股热流浇在guitou上差点夹得我缴械投降。两只乱抓的手这下子有了目标,死死攥着我的衬衫,又无意识地推着我的小腹想把我挤出去,真的太可爱了。我抓着他的手去摸我们交合处,一股yin水从撑得发白的xue口挤出来,被我抓着摸了满手,又抹回他自己的嘴唇上。“黄老师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嗯?”见他仍是一副眼皮都闭不上微微翻着眼白的样子,我便变本加厉地捂上他的嘴,狠狠地在他xue里动起来。要是真的cao醒了也没关系,且不说早就准备在角落的录像机,谅他也没有胆子把被自己上司强jian这种事说出去。

    明明没有酒精作用xue道里还是guntang得可怕,被我玩到充血的内壁随着我一点点凿进去层层叠叠地吸上来,顶到宫口时圆嘟嘟的rou环像小嘴一样吸着前端,离开的时候还仿佛恋恋不舍地挽留。他肚子被我顶起小小的鼓包,我恶趣味地抓过他的rou手放在上面,企图从里面cao他的手心。他被我顶得一耸一耸,几乎要撞到床头,又被我掐着腹股沟捞回来按在身下狠狠地cao弄。黄江被我捂得好像快窒息,鼻涕口水早已经糊了我一手,那条软舌还时不时在我手心里无力地舔弄几下。伴随着剧烈的高潮里他也只能用两个小小的鼻孔呼吸,喘得如风箱一般,被情欲的浪潮裹挟着,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界被快感折磨得发疯。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尾骨酥酥麻麻闪电一样窜上来,偏偏自己好像怎么也醒不过来,甚至连呼吸也不顺畅,只能生生硬扛着任由生理反应把他刺激得昏死过去。

    感受到他yindao又开始规律地痉挛应该是又要到了,我一边加快频率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扣挖他的尿孔,抵着肿胀的阴蒂狠狠研磨几下,就听他沙哑地尖叫一声狠狠绞着我的几把高潮了,腰弹得老高,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喷了一床,那条涨成深红的yinjing也弹动几下吐了一滩白浊,甚至喷到了自己下巴。我被绞得不行也抵着宫口也把我的东西射了进去,松开了捂着的手,看着他满下巴的水光淋漓和缩不回去的舌头达到了

    又一次心理高潮。

    大汗淋漓的黄江歪到一边开始轻咳起来,精水混着yin液从红肿得合不拢的小洞里流出来,又逐渐洇开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我掰过他的脸唤他名字也只是半梦半醒地哼哼两句“不行…”以防万一我又给他喂了一粒,祈祷他将今晚的一切当成一场春梦。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早会上他姗姗来迟,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抱歉,路上有点塞车”

    我看着他慢慢走到自己的位置,盯着他大腿上几乎不可见的颤动,不知道他是经历了怎样的心理建设才来开这个早会,估计是认真读了我留给他的威胁小纸条了吧。想到此处嘴角压不住的抽动被我换成礼貌的微笑:

    “黄老师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他以疲惫的微笑示意,也算是给了我开始的信号。我转身打开PPT,一边讲一边悄悄把PPT翻页笔换成了别的东西。

    “砰”的一声膝盖撞上桌板的声音,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黄江。他屁股里的跳蛋被我打开,此时正疯狂地抵着前列腺震动着。可怜的黄江压根就不知道我昨天把这东西塞了进去,刚刚抑制不住的喘叫几乎要脱口而出,这下子被他死死咬着嘴唇忍了下去。我忍得也很辛苦,压住颤抖的手装做关心地问候,却对上他惊恐的双眼,估计我的脸还是没能完全消失在昨夜所谓的“梦境”里。他压抑着颤抖的声线故作轻松地回复,说是撞到脚了。我在桌子底下的手又悄悄滑高了两个档位,他光是调整呼吸都好像用了全部的力气,努力克制着抽动把手拿到桌面上,捧着水杯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在26度的房间里夹紧大腿流了一身的汗。我足足折磨了他20分钟后终于装不了正人君子,慢悠悠敲着键盘给他邮箱发了一条邮件:

    “黄老师你的sao水都流到我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