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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梅洛狄亲切的对待后也向往起精灵族的故乡——世界树起来,为了一见世界树的风姿,她说什么也要拼命升级。负责训练温莎妮娅的是高大的精灵族青年莱亚,莱亚面对娇弱的同族仍然不留情面,该打就打,该训斥就训斥,温莎妮娅被乔伊和弗莱德迁就惯了,一时还觉得莱亚太凶残,后来她是这么催眠自己习惯的:“每次莱亚一凶我我就把他和莫妮卡对比,这样的话他那点程度就不算什么了。”温莎妮娅说。我便再一次祝福了她和莫妮卡百年好合。转眼泉月过去了两周,气温骤降,我们换下夏季版装备穿回了以前的旧衣,凯恩和引导者都说过水之洞窟的魔物只在凉爽的季节才出来活动,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进冒险地检验下实战能力了。当初凯恩通关的水之洞窟由于不到时机,是没有支线(也就是本来的主线)剧情的,因此这次进入水之洞窟前梅洛狄托莱亚告知我们在触发支线任务后一旦进入水之洞窟很可能就出不来了,她特地嘱咐我们多带干粮淡水跟换洗衣物,水之洞窟里的温泉只能用来洗澡,不能饮用,至于冷泉是可以钓鱼的,但要注意有些泉眼带毒。没有了引导者作为活攻略,梅洛狄的贴心提示就显得尤为可贵,就算她和艾比斯属于同一个立场我们也对她充满了感激之情。就在我们听从梅洛狄的意见摩拳擦掌地为进入冒险地做着准备时,旅人城镇里流传开了一则传闻——工作介绍所工作人员兼药剂屋学徒的兰迪在采药的山坡坡上救下了一只天使,天使有着圣洁的相貌和璀璨的金发,当时这只天使受到了野猪的袭击,兰迪用割药草的镰刀赶跑了野猪,天使向他表达谢意后扇动翅膀飞上了天空。这则不知是真是假的传闻被印在各大报社的报纸上发行到城里各处,我们旅馆的便当店也领到了一份,想到主题活动第一天在厨房附近看见的小天使,我隐约觉得这个传闻就是本次支线任务的触发点,我把这个想法说给其他三人听,他们说他们想的和我不谋而合,为了核实事情的真假,我们即日前往了兰迪和乔伊的租屋。见到兰迪时他还晕乎乎的,十句里九句不离“苏”,他说苏是那个可爱天使的芳名,他要记一辈子,还要传给子子孙孙,再然后他俨然把自己想象成了轻里的男主角,某一天救下了被神秘恶魔组织追杀至此的美丽天使,他将会觉醒强大力量和恶魔组织周旋到底,顺便再和美丽天使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走上人生巅峰。——这脑补能力和我不相上下啊。我认为以他这状态我们是没办法和他正常交流的,就退而求其次找了乔伊来帮着去兰迪那儿套话,好在乔伊是个可靠的,在他的帮助下我们获得了不少有价值的信息,首先是苏的具体外貌,单凭描述我已把她看做了和主题活动那日出现的是同一只,再是苏来这里的目的,她似乎想在旅人城镇里找她的“爸爸”,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她爹的外形特征,不知道长啥样还学别家孤儿出来找人,这不扯淡呢嘛?回去后凯恩翻出他书架上的砖块书查询资料,翻了七本左右才翻出天使的生殖知识,书上说天使是双性的,又能生又能[哔——],天使的出生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直接由云层之上的圣洁之气孕育,这是原初之天使,还有一种就是蛋生。没错!蛋生!天使和鹰身女妖一样是从蛋里孵出来的!天使可以和一切非暗属性的生物结合孕育后代,和其他生物结合的话因为圣洁之气不够纯净,蛋里孵出来的只能是其他生物的幼子,要生出天使只有和天使ooxx才行。由此可见,苏要找的“爸爸”是一只天使,她的“mama”肯定也是一只天使。得出结论后我有种不真实感,就旅人城镇这旮旯小地方能钻出一只天使都不得了了,还两只?会不会太不可思议了点儿。又过了几天,城里再次出现了发现天使的目击者,目击地点是西北门外元素门区,我们四人听到这个消息不约而同想到了水之洞窟,连忙第一时间赶去西北门外,意想不到的是,想找的天使没看到,却是和“他们”相遇了。站在黄色元素门前的四个人有着和我们相似到极致的脸……不,应该说他们几乎是我们的□□版。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这游戏还真是越来越难玩。☆、第76章支线任务争夺赛看清那四人的面貌时,我真想当做从没和他们打过照面扭头就走,然后回到旅馆大被蒙头睡一觉,说不定一觉醒来这个世界就能恢复原样了呢?我下意识去看凯恩的反应,只见他不敢置信地大睁着双眼,相信也抱着和我同样的想法,而温莎妮娅则颤抖着手指指着对面的人,好像差点就要发出尖叫。“沙利文!”温莎妮娅的嘴动了动,终于是叫了出来。这个名字我听着有点耳熟,想了半天才想起这是温莎妮娅给自己的男性姿态取的名儿。——我觉得她的脑子里就是因为装了太多这种没必要的玩意儿才会越来越迟钝的。温莎妮娅的叫嚷成功地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那四个人本是侧对着我们,现在一起转过身来让我们看得更加清楚,打头的女战士穿着和我身上这件一个款式的战士服,栗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们的出现,反而热络地扯了扯身边男性魔法师的袖子看着我们嘀咕说:“喂,罗伊,他们来得好快啊。”被叫做罗伊的魔法师有些无措地看了看拉住的袖子,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看到这一幕我有些火大。除了发色是浅蓝外,这个罗伊无论是外观还是他害羞的表情都和凯恩没有丝毫分别,他的法袍制式和他手里的“伊尔塔之光”都像是仿照凯恩的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赝品,假货,模仿者。我在内心骂道。更令人愤怒的是,类似的模仿者还有四个。栗发的女战士简直是喝过变性药水的我的翻版,她旁边的蓝发精灵猎人如同温莎妮娅的性转,和其他人离着半米距离的灰布盗贼不注意看还以为他是换了个穿着口味的迪特本人。很早以前就设想过一个可能,如果世上还有另一个我,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他和平相处的,性格相似的人本就无法走得太近,更别说完全一样。现在的局面就是如此,我们八人互相僵持,谁也没和“另一个自己”说话,其间蠢动着的是名为“敌视”和“警惕”的情绪。我尝试呼唤引导者,发生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他的回答却还是老样子,定式的几句话比最低级的人工智能还不如,或许我永远唤醒不了真正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