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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忘的回忆。——我们明明是来做支线任务的,怎么倒搞得和岛国的修学旅行一样。饱暖思□□,吃饱喝好又不用急着赶路的我们像是要把镜像四人填塞进的郁气一扫而空般在空旷的石洞里变着花样寻欢作乐,温莎妮娅啃着半边新烤的烤鱼蹲冷泉边持续发展她的钓鱼生涯,迪特发动他的狗鼻子技能东敲西打收集着采集点的矿石和花草,甚至连两个湖泊里的泉水都不放过,一样装满两大瓶。至于我和凯恩……我们见缝插针地谈了很久人生,谈人生的结果是又一次加深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还背着温莎妮娅和迪特在凯恩唇上偷了一个吻,吃了满嘴的rou香味。事实证明从任务时间中抠出来的快乐远比悠闲的日日夜夜要吸引人,就和在有第三第四者在场时搞动作远比两个人关在屋里偷偷摸摸亲热要带感是一个道理。玩到快十点的时候温莎妮娅惊呼一声,我和凯恩急忙转过身去看她的情况,就见她的鱼竿一沉,鱼线绷直卡在一块石头缝里,温莎妮娅吆喝我们去帮忙,我俩应声奔过去共同抓住鱼竿,温莎妮娅不知钓到了什么巨鱼,水里的重量大得跟拽了个小孩儿似的,后来迪特也来帮忙,我们哼哧半天才面红耳赤地把那玩意儿拖上了岸,等看清它的样貌凯恩“咦”了一声。“这不是‘封锁之理’吗?”他看着面前陈旧生锈的铁箱说。凯恩扒开箱子表面缠上的水草和淤泥,研究了片刻抬起头道:“是真货。”世间仅有九个的“封锁之理”,暗属性魔物的克星,居家旅行□□关押必备良品,哈诺特用以囚禁芙萝耶的“神器”,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真家伙。“里面会不会还关着魔物?”温莎妮娅问。我的好奇心占了上风,发给他们三人三颗屏障之石说:“打开瞧瞧。”凯恩点点头,等大家都罩上了屏障墙后开启了铁箱。“封锁之理”无须上锁,开启的过程中他没有遇到任何阻塞,令我失望的是“封锁之理”里空空如也,只有几根干枯的碎骨。“这是哪个勇者的遗物吧?”温莎妮娅做着猜想,“某个英雄葬身于此,魔物们不知道箱子的作用,吃完他的rou就把他的尸骨丢进箱子,再把箱子扔进了冷泉,多年以后‘封锁之理’被我钓了上来,结束了在湖底积灰的宿命。”凯恩神情郑重地看了会儿箱子,关好箱盖站起来用纸巾擦拭手上的污渍:“阿尔,‘封锁之理’交给你保管怎么样,以后说不定会派上用场。”我瞟了一眼温莎妮娅和迪特,温莎妮娅立马跳到一米之外:“给你,我不要这种阴森森的东西,晚上会睡不着的。”好吧,众势所趋。我将“封锁之理”收进了背包的物品栏。处置好“封锁之理”的存放问题,玩了一晚上的温莎妮娅和找了一晚上采集点的迪特先行爬进他们的帐篷睡觉去了,我以为凯恩也会很快睡下,哪知他全无睡意,眨巴着蓝眼睛来拉我的手,我就这样让他拉到了温泉边。我听着温泉里冒泡的声音,抬眼望见凯恩红通通的脸颊,心里一时排山倒海。……该不会和我想的是一个意思吧。凯恩站在那儿脱起了衣服,扣子一解法袍就扑簌簌落到了他的脚边,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慌忙制止他问他在干嘛。凯恩双眼迷茫面泛潮红:“泡温泉啊,阿尔你不想么?”我……是很想,但是我总觉得凯恩反常的模样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你是不是喝了酒?”我试探着问。凯恩不耐地皱起眉:“这不重要。”说着也来解我的皮带,我吓得抓住他的双手,他的肌肤烫得似火在烧,热度灼得我的神智也起了迷糊。——不对!这不对劲!“凯恩你等……”我话没说到一半凯恩的手就推了过来,我随着自己丢脸的惨叫滚进了热乎乎的温泉,四周的液体覆盖上我的五官,身体如灌铅般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扯着下坠,我恐慌地挥动四肢扑腾了一阵,却只是盲目加快了下坠的速度。迷迷顿顿间我依稀看到凯恩也纵身跳了下来,随即便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失去了意识。☆、第78章身身体交换了醒来的时候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耳边有蚊虫飞舞的嗡嗡声,我艰难地活动有点僵硬的四肢撑起身来,才看清自己正在一间像是仓库的昏暗小木屋里。我睡在一堆谷物袋中,空气里充满细小的尘屑,屋中唯一的光源是左面墙上一扇被好几块木板钉死了的窗户,微弱的阳光透过木板的缝隙洒落在坑坑洼洼的地板上,里面夹杂着斑驳摇晃的树影。怎么回事,我刚不是还在水之洞窟的天然石洞里吗?记得凯恩好像中了邪似的(我肯定不会傻到以为凯恩要害我)把我从岸上推下了温泉,然后我就晕了过去,按理说我落水后最大的可能性是淹死传送回上一个即时存档点,没死就该是被温莎妮娅他们救上了岸,再往离奇了想也可能是误入了什么隐藏地图开启了神秘剧情,可是现在这个地方和水之洞窟八杆子打不到一起,我是不是拿错了重生穿越的剧本?但要真是重生穿越的话凯恩又在哪里?他可是和我一起跳进了温泉啊,别跟我说穿越不准带家属。嗅着不知什么东西腐烂了的味道,心里乱成一锅粥的我推开一袋压着我的谷物袋站起来,一绺黑发突兀地飘进我的视线,我一愣,连忙往下一看,粗布的咖色围裙下两只脏兮兮的光脚映入眼帘,脚型和脚的大小都让我的脑中顿时敲起一阵警钟:——我该不会……穿成了个……女的吧……摸了摸某个部位验证了这个猜测,我霎时有种报社的冲动。就在我为自己穿成了女人震惊不已的时候,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个颤巍巍的身影走了进来,语调慈祥地问:“翠西亚,你饿不饿?”知晓了这具身体的名字,我静静地看向来人,他的年纪不算很大,但是黯淡的双目和过度疲劳导致的黑眼圈使他看上去至少老了十岁,他穿着缝了许多补丁的棉衣,棉衣上沾了许多油渍,裤腿掉着褴褛的毛线,脚上的皮靴破了一个洞,露出黑漆漆的脚趾来。从这个中年男人和我身处的木屋可知这个家相当地贫穷,木屋一角有几个谷物袋是打开的,我从中看去,发现里面都是麦米的空壳。我的肚子适时地发出一声难听的叫唤,中年男人和蔼地一笑,又走得离我近了一点,我闻到了一股来自他身上的霉味。“爸爸给你做了饭,出来一起吃吧。”中年男人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我随口应了,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出去,万幸他没有产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