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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慕容缜被夸奖了,摸了摸脸颊,真么大块头一脸赧然的样子,瞧得郁瑞直忍着笑。郁瑞道:“诚靖王要是在京城这些天想找人唠嗑,随时都可以找我,随叫随到。”“真的?”慕容缜道:“你才是好人,从来没人想听我说话,那些宫女太监又怕我怕得要死,我也知道自己长了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可这也不是我的错……”两人也没说什么,一直在唠嗑,慕容缜讲了讲北面大铖的风土人情,郁瑞也讲了讲自己以前的事儿,当然了,在慕容缜面前说些上辈子的事儿,没有什么负担,也不怕慕容缜别有居心,也不怕说漏了些什么。一直到中午时候,有内侍过来问传膳的事情,慕容缜才推着郁瑞去吃了午膳,回来因为时间尚早,慕容缜舍不得郁瑞这么早回去,就留他多坐一会儿。吃过午饭回来,茶室的茶已经换成了新的,桌子上还摆了一个香炉,香气很淡,这种香也很常见,读书的时候提神醒脑多半会烧这个。元弼见赵黎中午用膳也闷闷不乐的,一脸奴才相的巴结道:“皇上,因何不高兴呀?要不要请琦妃过来,解解闷儿?”赵黎现在哪有这个心思,虽然这几天他都没翻牌子,也有好久都没和连赫做过了,但是他现在心情不好。元弼道:“皇上不高兴,那奴才说一件让皇上高兴的事儿罢。”“你说。”元弼应声道:“皇上,那铖国的诚靖王,可是个难缠的货,这次和亲的事儿,又百般推诿,可见其实就是想要难为皇上。如今诚靖王和唐家那嫡子在别馆里,奴才就斗胆揣测了圣意,叫人在他们烧的炉香里加了些小料,这香啊,普通时候提神醒脑,只不过用量大了,就是催情的功效呢。”赵黎听了,顿时将手里的折子“啪”的一声砸在桌上。元弼本是想讨好赵黎,没成想变成这样。赵黎腾地站起来,喝道:“你揣测圣意?你是够斗胆的!你哪只眼睛瞧出来朕让你这么干了?唐郁瑞是谁?他是唐敬的儿子!你要让诚靖王把他怎么着了,唐敬有能耐拆了朕的寝殿!”“这……这……”元弼赶忙跪下扣头,道:“皇上开恩,饶了老奴罢!老奴也是想为皇上分忧,和亲的事情诚靖王推三阻四,摆明了不想让皇上舒坦,而且皇上不是要将唐家那嫡子指给诚靖王么……奴才只是……”赵黎啐了一声,一脚将元弼踢翻,喝道:“糊涂!朕什么时候说将‘唐郁瑞指给诚靖王’了?朕看你是在朕身边儿太舒坦了,是老糊涂了!朕只是拿这件事儿敲打敲打唐敬,吓唬吓唬唐敬,还当真要弄个男人给诚靖王么!”“老奴……”元弼还没说话,赵黎又踹了他一脚,道:“还不快滚,滚去别馆,朕不管你怎么办,要是唐郁瑞少了一根头发,朕就扒了你的皮,让你死之前再被阉一次!”“是是!是!”元弼赶忙连滚带爬的跑出殿去。这面郁瑞和慕容缜在说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刚开始只是心跳有些快,郁瑞身子弱,心跳快了会发慌,所以感觉很灵敏,慕容缜身强力壮的,这些小小的异样自然感觉不到,只是觉得有些热,还道是水土不服,不适应这么热的天气,专门起身推开窗子。夏天没什么风,吹不散桌上的炉香,郁瑞再坐了一会儿,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他瞥见桌上的炉香,登时明白了,顿时心里慌了神儿。所幸慕容缜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既不知道炉香有问题,又没发现郁瑞的不对劲儿。郁瑞若是像以往那样,没经过人事儿,此时也还好些,只可惜他的身子初试云雨,已经尝试过那种滋味儿,此时便有些坐不住了,却不想让慕容缜发现自己的尴尬。郁瑞深吸了两口气,压住身子里的燥热,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若是再不回去也不好,若是诚靖王想找我唠嗑,去唐家的家塾便好。”慕容缜虽然舍不得他走,不过他知道郁瑞身子不好,也就没有拦着,让人去准备轿子。慕容缜要抱他上轿,郁瑞此时忍得艰难,哪肯让他碰自己,说不麻烦诚靖王,让内侍扶着他坐进了轿子。轿子帘一垂下来,郁瑞不用强装着镇定,顿时有些瘫了,后背发软,靠都靠不住,斜斜地倚在轿子里。郁瑞喘着气,随着轿子微微的颠簸,身子难耐的躁动着,他脸上发烫,因子领下的脖颈似乎也要烧着起来,郁瑞颤着手解开领子。他全身发软,解开领子这种小小不言的动作,仿佛耗尽了他的全力,郁瑞颤抖着手解了好半天,在解开的那一霎那,双手瘫了下来。郁瑞的喉头干涸,滚动着喉头粗喘了几口气,胸膛也急促的起伏着,他身上没劲儿,想要自己纾解也没办法。郁瑞只好仰起头向后靠着,尽量让自己放平和,闭起眼睛来,一吐一吸的平静下自己的呼吸。只不过这些都是徒劳,元弼为了邀功,香炉里的量放的不少,郁瑞和慕容缜又在屋里坐了那么长时间,慕容缜还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奈何郁瑞身子本身就弱,多这些敏感了点儿。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郁瑞咬住嘴唇,生怕抬轿子的轿夫听到什么动静。若是唐家的嫡子身名扫地,唐敬都不需要娶妻子,自己现在的地位一定保不住,到时候落井下石的人不会少,郁瑞似乎能回忆起上辈子那种处境,让他燥热的身子蓦地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郁瑞觉得非常煎熬,他的身子在发热,渴望纾解,但他的两手发软,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而此刻他的心里却冰凉的,怕被人发现这幅样子。后背出了一层细细的汗,郁瑞能感觉到汗珠儿顺着后脊梁滚下去的感觉,只是这种轻微的瘙痒感,都让郁瑞“嗯——”的一声呻吟出来。他连忙咬住嘴角,狠狠的咬了自己舌尖儿一下,疼的他一激灵,这才觉得清醒了一些。也不知煎熬了多长时间,郁瑞只觉得晃悠悠的轿子突然停了,似乎是落了轿,有人道:“唐少爷,到了。”郁瑞听到声音,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外面的人听不到唐郁瑞的声音,又提高嗓门喊了一声,“唐少爷,到了!”郁瑞这才猛地一激灵,一张嘴却是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