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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班里的女生们,许笙和李子航还有几个男生只得站在不大点的树荫下,跟教官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这才知道这教官还是个九零后,只比他们大一岁。“教官,下午的训练松点行不?”有个男生就忍不住道:“太热了,不站军姿让我们动弹动弹也行啊。”教官也不生气,笑了笑道:“这都是我们上级要求的,人家该有的咱都得整,再说两周后你们还得考核,学不会能行么。”有个男生看了眼手机,就问他:“教官,刚才那个晕倒的女生让我问你,她下午能不能请假?”“去跟导员请假吧,我也没法说。”教官脸上也全是汗,有点为难道:“我是不是得选个班长啊?以后帮我点到,谁请假了还能去找下导员。”“你们谁原来当过班长?”周围陷入一阵沉默,许笙抿着唇也没吱声。“他当过。”这群人顺着声音一瞧,庄白书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许笙的身旁,把拧了盖的水递给他,他拿着水瓶的手指向许笙:“当了十多年了,从小学起就是班长。”两人一对视,许笙看着庄白书幸灾乐祸的样儿,知道这人在报复他早上的事,“哦那行啊。”教官看许笙长得非常靠谱,点头道:“就你吧。”“......”许笙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当上了法律系的一班班长。----------------------军训的第三天,下午四点。一连几日的大阳天,终于迎来了新生们最为期盼的天气。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新生们等了一天,赶在还有一个小时结束训练的时候,cao场宽阔的上空才渐渐乌云密布,厚重的云层遮住了大部分灼热的光线,视线所及之处都是阴翳一片,风吹来都带着沁人的阴凉和舒爽,原本残酷的训练因为天气变得柔和许多。没过多会儿,学校组织重新站队,每个系站成两列,集合在cao场中央的草坪上。等了十多分钟也没听到指令,新生们开始放松揉-弄酸痛的手脚,军训到了这个时候,虽说认不全系里所有人,可跟周围的同学倒是都混熟了,学生们三三两两凑到一堆儿聊起了天,开始了这三天下来少有的惬意时刻。“嘶------”cao场周边的广播发出刺耳的声响,震得他们连连皱眉,话筒里“喂”了好几声,好一会儿才粗厚的男人嗓音才传进来:“坐!”新生们都愣了一下,随即全体咻得一下都坐上了草坪。广播又响了几声杂音,穿着军服的教官头头站在主席台前调试着话筒,道:“咱们教官想给同学们唱首歌,你们想听吗?”cao场内的几千人哄得笑了起来,场面甚是壮观,一齐默契地喊了声:“想!!——”这下看来一直到结束也不用再训练了,还能听一曲教官的歌喉,没一个人不乐意的。这时候也没有音乐,只能靠着嗓子清唱,上台的教官不知是管哪个系的,唱了首日落西山红霞飞,带着点家乡口音,嗓音却精神洪亮,虽说不上多好听,却成功地把全场的气氛都调动了起来。这边起了头,随后又有几个教官被推上台,挨个儿唱了一首,话筒声在场内环环回荡,不一会儿,连cao场的围栏外都围了不少学长学姐看热闹。教官们能上台的几乎都轮个遍后,总教官就在话筒里问,有没有同学自告奋勇来台上唱一首的。几千人总会出现那么几个自告奋勇的,果然,不一会儿,就有学生走出队伍,大大方方跑到主席台上,报了自己的专业班级姓名,今天给大家带来一首什么什么歌。能在这种场面走上台拿起麦克风在几千人前唱歌的,不是非常有自信,就是唱得真心好听的,比如这前四个毛遂自荐的学生,就属于介于这两者之间的。后来他们法律系还出了个女生,中途唱高音的时候还破了音,引得全场哄笑起来,女生脸红扑扑地回来,心态好也没多在意。没过多会儿,场内突然有一处队伍倏然尖叫起来,引得全场侧目瞧去。主席台前多了一个身影,正穿过台阶走上了主席台的中央,许笙离得太远,连人影都看得不大真切,那人调整了一下麦克风,场内倏然变得安静下来。突然,他再熟悉不过的、磁性而低沉的声音猝不及防从话筒传来:“大家好,我是国贸系的庄白书。”台下轰然尖叫起来,因为这个名字出现率太高,这几天下来已经成了校园论坛和微博上的男神级别人物,一听本尊上了台,光是声音就已让她们充满了无限的遐想,女生们纷纷好奇地拿起手机开了摄像头,但离得太远,怎么也看不清主席台上的人。“今天我想把这首歌,献给法律系的一位同学。”第60章“今天我想把这首歌,献给法律系的一位同学。”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一片,尖叫和起哄声在场内爆棚而出轰然不绝,前面上去唱歌的得有七八个,这还是头一个上去借着唱歌发狗粮的。队伍位于cao场正中央的法律系全体成员都懵了,一帮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是在说谁。在场的学生们无一例外,这时候都带着好奇探究的目光地往这边看,不少女生惋叹这么帅的小哥哥果然有主了,想知道那位到底长得什么样儿。可法律系这边半天也没有一个冒头认领的,这就显得正主更神秘了。许笙诧异地抬头,心脏蹦得不像话,他望着主席台的方向,却因为离得太远,什么也看不真亮。他喉结滚动,那人沉默了一下,许笙微微有种不详的预感,庄白书还记着之前蒋昭晨的事儿,虽然他嘴上没说,这几天的表现也像是在暗暗较着劲儿,宣示着自己的占有欲。庄白书轻眯起眼,视线定格在法律系飘扬着的蓝色班旗,顺着队伍搜索着许笙的身影,他唇角轻勾,继而拿起麦克风,轻声道:“他姓许。”场内轰得爆发出哗然的尖叫,法律系的这些学生大脑飞速旋转,互相左瞅瞅右看看,对号入座,立马就出现了相应的人选。许笙瞪直眼睛,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庄白书在干什么??!他大脑随着那人传入话筒的声音和全场的轰然声嗡嗡作响,心却越跳越快。那人清了一下嗓子,全场倏然安静了下来。云层的阴翳伏在cao场的每一个角落,夹杂着点点风声拂过草坪的声音,几秒后,那人性-感、慵懒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在场地内响起。有别于前面那几个学生唱的或欢快、或伤感的人尽皆知的流行歌,这首歌一出口,台下大眼瞪小眼,听了半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