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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眼睛又黑又亮,脸上挂着些抱歉:“临先生,麻烦了。”啧,声音真他妈sao。sao的让人想死在他身上。景池看着他,却没有第一次好说话,伸手挡住这杯酒,道:“没人告诉你喂酒的规矩么小朋友?”苏阳:“啊?”景池有心逗他:“用嘴喂。”捧着酒的男孩瞬间懵了。崔深转头望了景池一眼,见对方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味,满意地挑了挑眉。景池一把搂住身旁举着酒杯的少年,将他揽入怀中,继续逗他:“开始吧。”苏阳这才消化完毕景池口中喂酒的规矩,吓得差点扔了手中的酒杯。景池见他呆滞的模样,压根没打算真逼他做什么,绅士地将人放开,黑寂眸子中带着一点笑意:“不想玩就算了……”苏阳闻言抬头瞧他,那双星辰一般的眸子中含着热切和决绝,“临先生,麻烦了。”少年仰头含了一口酒,闭着眼睛凑过去贴上景池唇角,将酒浆渡了过去。动作干脆、毫不迟疑。少年的唇柔软温热,好似果冻,嫩的好似轻轻一压便能挤出水来。一口酒喂完,少年的脸上泛起热气,他害羞的低下头,将空空的玻璃杯放回桌上,红肿的手指轻轻打着颤。景池明显愣了一下,他咂摸咂摸嘴——男主喂的酒真他妈甜。马一恒和吴峰看到这儿都已经乐疯了,口哨不停从他们口中吹响。崔深轻轻舔了舔唇角,琥珀色的眸子轻轻晃动,瞧着苏阳和景池之间的气氛,“继续。”下一局游戏开始,啤酒瓶的瓶口再次指向少年,苏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运气差成这个样子。吴峰将惩罚器递过去,眼中含着坏心的光点,勾起一抹痞笑,“自己瞧。”男孩看着上面的几个字,轻轻蜷紧了左手,他喜欢临先生,根本不介意这种事,却怕给临严造成困扰:“我好像有点醉了,抱歉……”苏阳噙着一抹为难的笑,将惩罚器放到一旁,站起身,对他们恭敬的鞠躬,“我去一下洗手间。”吴峰拉住他的手,不容拒绝:“惩罚兑现了再去,着什么急?”他瞥了一眼苏阳的某个部位,要是真的特别着急的话:“就在这儿尿吧。”苏阳被这话吓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旁的崔深捡起惩罚器,瞧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随手递给马一恒,马一恒大声念:“为指定者咬。”吴峰将呆愣的少年推到景池怀里,眼神示意了一下某处,“去吧宝贝儿,一边咬一边尿也行,我们不介意。”苏阳挣扎着想站起来,奈何对方力气太大,两只大手就像是桎梏一般紧紧按着他,让他动弹不得。他不想在临先生面前表现的这么孬,可却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吴峰脸上露出一点期待和兴奋的时候,什么东西突然拍在他头上,打断他的所有狂喜。胸膛宽厚、身形颀长的某人如山一般立在他面前,沉着脸:“够了。”“没够。”吴峰抓着人不放。景池勾着一抹冷笑,周身环绕着黑沉沉的怒气,十分具有压迫感,一把握住吴峰的手腕,不顾对方的挣扎和抽气声,从男孩身上掰开,嗤笑一声:“这种事情你也想看?”吴峰一听这话,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腕炸毛:“凭什么不能看?!”“看得起吗你,直接回家看片吧傻逼。”景池动作轻柔地将男孩从地上扶起来,怕吴峰没轻没重把他伤到了,没敢用力。他将苏阳揽进怀中看向其余三人,“这是我的人,以后别再打他主意。”马一恒打趣:“哟,终于肯承认了,不容易啊老临。”景池冷冷瞥他,眼神中带着一点警告的意味:“我有点醉了带人先走,你们继续。”说完揽着苏阳离开了。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马一恒啧啧两声:“瞪我干嘛,我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好吧!又不是我让人咬的!”吴峰炸毛:“什么意思,要不是我绝地反击,你觉得他能承认?他性冷淡特么出了名的!”崔深没说话,琥珀色的双眸中划过一抹复杂的光。作者有话要说: 景池:你喂的酒怎么这么甜。苏阳:其实我不光喂的酒甜。景池:嗯?苏阳:……别的地方也甜,你要尝尝吗?景池:哪?苏阳:………………第5章报恩炫色处于不黑不白的中间地带,地下是赌场,上面是酒店,满足来这里寻找刺激之人的所有需要。酒吧内音乐嘈杂,灯光闪烁,朦胧的空气中生来带着暧昧气息。景池揽着苏阳走出舞池便绅士的放开了他,两人穿过重重走廊,来到电梯前。景池扭头瞧了眼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孩,眼中划过一点满意。很乖,不吵不闹,很讨他欢心。可这么乖的小孩为什么会到炫色来唱夜场?和风起娱乐签约之后不专心拍戏,却要到这种乱糟糟的地方来,是在等星探前来挖掘?嗤,想不通。等电梯的时间有些无聊,这边人少,安静的厉害,景池随手解开自己的西装一粒扣,一手抄兜。合身熨帖的西装外套被他长长的胳膊压出一个皱褶,袖口的银色金属表盘一下一下反射着灯光,微微刺眼。少年被那里的璀璨夺目吸引住,眼睛一错不错的瞧着,许久,浓密的睫毛才会轻轻忽闪一下。就在男孩看得出神的时候,景池突然开口:“怎么会到这儿来?”略带着冷意的声音在两人之间飘荡。这种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可以让一众小sao受腿.软身麻,哭着喊着要爬.床。苏阳听见这道问话,身子就像是过了电一般,猛地打了个激灵。他竭力忍着体内的酥.yang和泛滥,掀起眼帘望向景池,那双盛满了浩瀚繁星的眸子眼尾泛着点红,水汪汪的,又润又亮。男孩慢半拍地应了声:“不知道。”他转头望了望周围的场景,一脸真诚:“好像跟着临先生走着走着,就到这了。”少年说完,含雾的双眸还在继续打量周围的布置。那副样子,就跟丢了胡萝卜的兔子似的,扭着头和身子,不停瞧来瞧去,脸颊上一层薄红。景池听他答话答的风马牛不相及,转头瞧了苏阳一眼,看到少年的幼稚模样后,黑寂冰冷的眸子中泛起一点诧异,他不确定地问:“你喝醉了?”“好像是,有点晕。”顶着一脸潮红的男孩认真地点点头。还能承认自己有点晕,看来还没醉得太厉害。景池响起吴峰灌给他的那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