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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的工作不好吗?在剧组干嘛,能当演员还是被导演潜?这次算是一个教训,把剧组的工作辞了,不怕白手起家,就怕投机取巧混日子!”秦娇兰略有不满得倒了尹国栋的胳膊:“好好的孩子你说什么呢!”然后对楚阳笑:“别听他的,他当老师当惯了,见到小辈就嘴里发痒,你在剧组都干嘛?”“演戏。”“哦,群演呀,没事没事,很多知名的演员都是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阿姨对你有信心,那我家东子在剧组干嘛呀。”“当经纪人。”秦娇兰眼睛亮起来,指了指里面的顾庭,小声说:“不会是他的经纪人吧?”尹国栋挑了挑眉毛。“不是。”楚阳说。尹国栋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听楚阳说:“是我的经纪人。”作者有话要说: 顾庭:胡天你是沙雕吧...☆、废了你。才出了事,任乐祁的电话就打过来,在确定了没有大事以后,让他们转院到附近的医院。尹国栋老两口,在听见楚阳说自己其实是在正经拍戏,并且是正规公司之后,也放心让儿子跟着去,但是大家都默认了一个事实。楚阳现在的角色是尹向东的弟弟,尹季。临走秦娇兰拉住楚阳的手嘱咐:“向东这个身子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瞒他一会儿是一会,最好趁现在劝他赶快结婚,也好有个人照应,只是不知道人家姑娘知道他这种情况还愿不愿意。”尹国栋说:“你知道什么!向东怎么了,怎么还就没人愿意了?!”楚阳在中间说:“叔叔阿姨放心,我保证一定有人愿意照顾他一辈子。”听见楚阳这么说,尹国栋脸上才能稍稍缓和,秦娇兰也笑开了花,觉得这孩子虽然声音挺凶,但是个好孩子:“对了,来的时候,我们还带了一点水果,你们路上吃,向东就满烦你了,还有这是我和他爸的手机号,有事情就联系我们。”尹向东忙着重新认识胡天和顾庭,在车上说说笑笑。楚阳心情沉重,搬好水果,上了车。公司已经在附近的医院里做好了手续,胡天沾着顾庭的光,也美滋滋转过去。两个人伤势不算严重,顾庭是里面唯一的‘健全者’责无旁贷当起了司机,秦娇兰和尹国栋站在医院门口,两眼相往。“你觉得楚阳这孩子怎么样?”“就那样。”“我觉得挺有情有意的,你没看见刚才坐在向东床边抹眼泪吗?”尹国栋挥挥手:“知人知面不知心,日久才见人心呢!”——胡天另一边儿报了警,张元那小子已经骨折躺在医院里,一时半会儿也去不了警察局,听说伤得挺重,胡天在车上问:“楚...尹季,你到底把张元咋了?”“就打了他几棍子,不经敲,晕了。”“我咋听说胳膊腿啥的都骨折了?”“骨脆吧。”尹向东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你跟谁打架了?我咋不知道?”“欺负你的人。”楚阳声音闷闷的,现在想起来还是恨得牙痒痒,自己就是看不惯谁揭尹向东心头上的疤,就这样楚阳还觉得下手轻了。但是有一件事,现在还是得搞明白。张明远到底什么通天的本事,三番两次惹事,还都是针对尹向东,现在自己大概知道在玉仔镇的时候,偷偷摸摸往尹向东的房子里塞信的人是谁了。关键是张明远现在替谁打工?思绪飘远又被尹向东拉回来:“你真的不怪我了?”楚阳不知道具体指什么,还是回答:“不怪你。”尹向东像是一身轻松,顾庭告诉他出车祸之后昏迷里三个月,在个月里,尹季成了演员、自己和胡天都是朋友,尹季有个艺人名字,叫楚阳。“楚阳,为什么连姓都改了?还这么难听。”尹向东啃着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的苹果,往身上蹭了蹭,一脸坏笑,递给楚阳:“吃吗?”“吃。”楚阳还在想张明远的事,接过来就吃了。尹向东像是在期待什么,最后扑了个空,脸上怪怪的。裴晓冉和孙亓早早就在医院里等,裴晓冉的脚已经可以下地,听说尹向东受伤了,还是坚持来看,在第一眼看到裴晓冉的时候,楚阳先迎上去,告诉她关于尹向东脑子再一次受伤的事实。裴晓冉不禁在心里又高兴了一下。带着他们去病房的路上,问这问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裴晓冉多了碎嘴的属性,进了病房明明自己腿还没好利索,就忙着铺床、倒水,孙亓从隔壁过来眉头皱得跟二道沟似的。“行了,你自己腿也没好,还是我来吧。”孙亓撸了袖子想上去帮忙,被裴晓冉一个眼神又吓回去。尹向东坐在床上,感觉自己没有病得很重,不需要照顾,大手一挥:“老弟,你该干嘛就干嘛,我不耽误你上班。”裴晓冉凑上去:“我是你弟的经纪人,叫我晓冉就行。”尹向东对女人向来不敢兴趣,但是看着对方挺上心的样子,还是说:“谢谢你啊,你挺漂亮的,好好加油。”就算残疾也不要丧失生活的希望,本来想着把这句也说出来,但是自己思量觉得有点不尊重人,就在心里说了。裴晓冉又笑了,但是脸上的酒窝被rou填平,看不见了。楚阳下午就要赶回剧组为新造型上样妆,所以不会在医院里待太久,顾庭招呼楚阳上车,估计今天晚些时候再来看病床上的两位。楚阳临走被胡天叫过去问:“张明远,你认识么?”“知道,但是总感觉他后边有人,而且——”楚阳没往下说,原本他心里也有了答案,除了沈淼不会有第二个人。尹向东的前因后果他都知道,就他那点小心思。还没等楚阳楚阳说话,赵枭泽急忙赶到医院,问了大夫就往病房走。“枭泽!”尹向东坐起来,盘着腿:“你怎么来了?公司这么忙还抽空来看我,我没事儿。”赵枭泽明情,知道尹向东目前的记忆情况,也不多说话。楚阳注意到门口站了个沈淼,正扒着门缝儿往里看,虽然脸上全副武装,但是楚阳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脖子上的纹身漏了一半儿。楚阳出门,扯着沈淼就去了洗手间。沈淼力气不大,一路就被楚阳拖着走,直到楚阳扣上男厕的门:“是不是你找人干的!”声音不大,但是很重。“是又怎么样,我这不是来看他算是道歉了吗?”沈淼一个乖巧,也不着急,双腿规规矩矩的坐好,倒显得楚阳是在没事找事。“我当时要是赶不到呢?尹向东会怎么样,残了?死了?”楚阳越说越激动,想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