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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跑出了教室,一整天没有回来。她倒要看看,等余白失去了一切,还能给她造成什么威胁。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人就是喜欢作死晤~大家明天见吧,鸠占鹊巢的人马上要被赶走啦~☆、022左珊珊上完第一节课,在论坛里刷到相关的帖子,高兴的拿了三杯牛奶出来,把其中的两杯递给余白跟何含芮。“你们看到了没?国华班有人说余依依在班级里发了一通火,气急败坏的跑出去了。”何含芮小心接过牛奶,拘束的握在手里,看到余白自在的打开牛奶喝了一口,才跟着打开。她小声道:“我看到了,田思宁也没有来上课。”田思宁背着余白给年级主任作证,要是余白成功被诬陷,那她还能翻身。现在连主任都自身难保,田思宁估计是不敢来教室了,做完早cao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她的人影。余白不愿意再理会这一些人,她早上思考了给言随奶奶治病的方案。如今她灵力不足,给出的方案需要一段时间的缓冲。而且老人的身体太差,就算她灵力充足,也不敢横冲直撞。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每天去一趟言随奶奶的住处,以免老人身体出了意外。她想要做的都按照她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若是余依依识相,她暂时就不跟对方计较。若是余依依不识相,早晚是要对付的,提前一点也无所谓。倒是不希望左珊珊两人一直沉浸在这种事情中荒废了学业,她对左珊珊道:“下一次考试就在眼前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说到考试,左珊珊就萎靡不振,瘫软的倒在座位上:“别跟我提考试了,昨天我妈还问我,最近在学校表现怎么样。我听着就头疼,我本来就不聪明,认真也没用。”何含芮喝了一口奶,不认同的摇摇头:“我觉得珊珊很聪明啊,什么都学的很快,就是不认真。”左珊珊一脸你别逗我了的表情,整个人垮下来:“我觉得自己连中文都看不懂,数学大题的题目都读不懂,更别说做了。”余白从书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这是我最近整理的三门主课的复习资料,你们有空看看吧。”至于其他的课,她暂时没有那么多精力。高一一共要学九门课,她虽然把九门课的教材都看过一遍了,可要全部深入了解还需要一点时间。她暂时只准备了三门主课,希望何含芮能在期中考试中表现好一些。据她所知,何含芮父亲大老婆所生的孩子在一中念书。对方特意不要进贵族高中,要去一中体验最艰苦的学习生活,就是为了全方位碾压这个外来的私生女。而在未来的日子里,何含芮也因为成绩不如她的jiejie,处处被打压。最后她的母亲受不了刺激,跳楼自杀,何含芮也跟着一起跳楼。余白不准备做些什么,她需要的是何含芮自己努力。只有自身强大,才会不畏任何困难。她即使能帮何含芮这一次,以后的路也需要她自己一个人走。何含芮拿到余白整理的资料,双眼放光,有些感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抱在怀里,认真的道:“我一定会仔细看完的。”左珊珊唔了一声,有些难过的比了一下厚度:“这么厚,怎么看的完啊?”余白点点她的脑袋,让她努力,至少看完一遍。纪小雨从她们身边飘过,经过这些天,她已经不敢正面跟余白对着干了。只不过时不时还要刺一下才高兴,她瞄了眼那份资料,啧一声:“年级第一都不好意思给别人准备复习资料,侥幸考了不错的成绩就以为自己是出题人了,别到时候看了你的资料考的还不如之前。”左珊珊嫌她聒噪:“要你多嘴?没事给老娘滚自己位置上去。”纪小雨哼哼两声,没开口。余白指指资料,对左珊珊道:“说给你听的,看了资料好好考,自己打脸别人才是最爽的。”“靠!”左珊珊感觉到这是激将法,可她性子火爆,最受不得这种激将。她憋了口气道:“好好考就好好考,纪小雨,我要考的好了,你怎么说?”纪小雨不甘示弱:“那我就给余白的这份资料道歉,把它当祖宗一样供着,每天给它上一炷香。”左珊珊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记住你说的话。”她拿起资料,露出一个奋斗的表情,就跟额头上多绑了一根红色的丝带一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翻开资料低头便开始看书。纪小雨是不敢跟余白赌了,但左珊珊她还能不了解?做事三分钟热度,能考好就奇怪了。像她这样家境优渥,父母溺爱的孩子,看书到晚上九点家里人就要心疼了,一晚上要进房间送几次水果,怎么可能认真的起来?要左珊珊真能考好,她给余白的资料磕头都愿意。余白没管这两人的赌约,她下午的课上重新整理了一遍思路。晚上的时候还要去一趟言随奶奶那边,另外找律师提供一下资料,将余国柱一家人赶走。虽然公司财权一时半会拿不回来,但不见那些人还是可以做到的。等到放学,她直接出了校门,准备先去言随奶奶那边,她不太放心老人的状况。倒是没走出去多远,听到田思宁的喊声:“余白,你等等。”她状态不太好,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几步跑到余白面前,拦着她不让她走。“余白,我有话想对你说,你可以等一下走跟我说几句话吗?”余白左右环顾,她从校门口出来,一直到这边,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苏高校区并不在市中心,由于占地面广,建校当初就选在了较偏的城郊。余白准备去言随奶奶那边,让司机不要来接了。她走了十分钟,离开了学校大门,已经来到了比较偏僻的小路上。这条路被学校情侣称为约会圣地,不少年轻情侣到了晚上,会过来偷偷幽会。一是偏僻寂静,二是植被繁盛,做些什么也没有人能看到。余白猜测田思宁应该早就发现自己了,只是一直没有喊她,等到她走到这边,才突然窜出来。说是有话跟她讲,可神色恍惚,一直在走神,明显有任务在身。余白勾唇,站定不动,面无表情道:“我没有什么和你说的。”“可是我有话跟你说。”田思宁怕她离开,也怕动静太大引来其他人,慌忙挡在余白面前。“我看不是你有话跟我说,有话跟我说的另有其人吧。”余白早就察觉到了树林里的动静,她目光扫视,树林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