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苹果与星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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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苹果与星叶草 安吉尔×杰内西斯 海棠雷文来袭!双星!有xiong!万字car!!但是很相爱的两人,傻黄甜! 爱人的眼睛是无垠之海,像梦一样深邃自由。 他静静地看着你,不言也不语,却让你的心都疼起来了。 夏天的时候,巴若拉村的孩子总会成群结队地下河戏水,比赛游泳,摸鱼之类的。安吉尔是其中翘楚,没有人比他更厉害。 强者总是寂寞的,在他觉得天下无敌之后,有人说,还有一个人,你没有和他较量过。 安吉尔问,那是谁? 拉普索道斯家的杰内西斯。 杰内西斯·拉普索道斯,地主家的儿子,从不和他们一起玩泥巴,也不怎么笑,但是安吉尔早上还见过他。 当地的支柱产业是种植白色巴若拉果,因为该果树会在一年四季不分时间地结果,所以当地人又把它称为笨苹果。 小孩们都喜欢偷溜进果园摘苹果,但被大人发现的话,少不了一顿管教。安吉尔也是其中翘楚,他几乎每天都去,但从没被抓住过。而就在今天早上,安吉尔轻松地爬上一颗枝叶浓密的大树后,他发现树上已经坐了一个人。 和他差不多大,脸像瓷盘子一样白,玫瑰似的红发,碧蓝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刚爬上来的安吉尔。安吉尔知道他,女孩们说他像王子一样帅气可爱,他叫杰内西斯, 安吉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打、打扰了。” 杰内西斯摇摇头,没有说话。 安吉尔有点无措,他只好又从树上退下来,却下错了脚,踩断了一根细树枝,手又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眼看就要掉下去。 一只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又把他拉了回去。是杰内西斯,他看上去很文弱的样子,力气却格外地大。 “谢谢你,杰内西斯。”安吉尔和杰内西斯并排坐在最粗壮的树枝上,杰内西斯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安吉尔,安吉尔·休雷。” “哦……安吉尔。” 安吉尔真心觉得自己的名字被他叫出来听起来无比美妙,他很想和杰内西斯做朋友,尽管这个朋友看上去不太好接近。 下午和伙伴们戏水时,安吉尔想:或许我可以邀请他来河边玩,他力气那么大,捉鱼也一定很厉害。 于是他昭告天下,他要邀请杰内西斯,和他比赛捉鱼。 孩子们都说不可能,杰内西斯不会和他们一起玩的。 安吉尔跑到杰内西斯家,村里最高的房子就是,杰内西斯当时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书。 看到安吉尔来找他,杰内西斯显然很高兴,开门让安吉尔进来,两个人一起坐在秋千上,杰内西斯从兜里掏出一块奶糖给他,安吉尔把自己做的星叶草标本书签夹进杰内西斯看的《Loveless》里。 安吉尔说:“杰内西斯,和我们去河边玩吧,可以捉小鱼和螃蟹。” 杰内西斯摇头,“爸爸mama不让我去河边玩。” 安吉尔有点失望,“我还想和你比赛捉鱼呢!” 杰内西斯低头轻轻抚摸着《Loveless》的封面,“你从哪里摘的星叶草?” “后面的山上,你想去看看吗?” “嗯。”杰内西斯眼睛亮了,他看向安吉尔,很想去看星叶草的样子。 安吉尔灵机一动,“看星叶草可以,但你要先和我去河里玩。” 杰内西斯为难地皱眉。 安吉尔狡黠地笑着说,“你不想和他们一起玩的话,就我们两个人玩吧,我还知道一个人很少的地方,傍晚的时候,水是温的哦!” “好吧……”杰内西斯总算答应了,“但我不能脱掉内裤。” 安吉尔笑起来,“你害羞的话,我也不会脱内裤的!” 回去之后孩子们问安吉尔成功邀请到杰内西斯没有,安吉尔说心想他和杰内西斯两个人的事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所以他说:“没有!但杰内西斯和我已经是朋友了。” 孩子们哈哈笑着散开,就说嘛,杰内西斯不可能答应你的! 安吉尔心里的小人鼻子早已经翘到了天上,杰内西斯早已经答应了我这个朋友的邀约了。 那天傍晚,只有安吉尔和杰内西斯两个人的河流里,安吉尔教会了杰内西斯游泳,捉鱼,摸石头底下的螃蟹……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两个人依依不舍地告别,安吉尔说:“明天早上,我带你去看星叶草!” 然后他们成了最后的朋友,虽然安吉尔会因为所谓的骄傲不愿意向杰内西斯要一个最大的巴若拉树上的笨苹果,但他和杰内西斯的友谊还是情比金坚。 十五岁的时候,杰内西斯突然生病了,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安吉尔在他的房门外说了一下午的话,杰内西斯还是不愿意开门。这天晚上下起了暴雨,安吉尔从排水管爬到了杰内西斯的窗前。 那很危险,杰内西斯打开窗户让他进来,脸色很不好地骂他:“你是笨蛋吗?快吧湿衣服脱掉。” 安吉尔顺从地脱掉衣服,他们俩的身形差不多,安吉尔稍微强壮一点,杰内西斯找出自己宽松的衣服给他穿,又给他干毛巾擦头发。 “你怎么了,杰内西斯?”安吉尔问他,他看上去不像生病了的样子。 杰内西斯冷冷地撇嘴,“没什么,不用你管。” “杰内西斯!”安吉尔无奈地看着他,眼神像挂在松针上的露珠。 “别那样看我……”杰内西斯的声音骤然软下来,他转过身背对着安吉尔,“等下雨停了,你走吧,给我点时间……我很快就好了。” 安吉尔深刻地感到了伤害,杰内西斯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朋友,他和对方无话不谈,杰内西斯却向他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他看着杰内西斯的背影,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这两天似乎消瘦不少,衣服下好像空荡荡的,甚至能看到蝴蝶骨凸起的轮廓。 安吉尔很容易心软,他去拉杰内西斯的手,轻声说:“杰尼,拜托了,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吧!我是你最忠实的朋友。” 杰内西斯挣开他的手,“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不能告诉你。” 雨停了,乌云散去,院中清澈的月光扑在湿润的石板上,亮堂堂的一片。安吉尔的心却暗无天日地沉了下去。 杰内西斯还是背对着他,“你走吧。” 安吉尔却默不作地上前一步,从后面把杰内西斯抱进怀里。 “安吉尔!”杰内西斯气急败坏地叫起来,“放开我!”安吉尔不放手,沉默着抱得更紧了。他的手突然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安吉尔疑惑地捏了捏,杰内西斯痛呼道:“混蛋!别碰!” 等等!那个地方是……安吉尔猛地松开杰内西斯,下一秒肚子上就挨了对方一肘子。 那是实打实肘击,安吉尔有种五脏六腑移位的感觉,他疼地弯下腰,杰内西斯却毫不留情地打开窗户,说:“快滚蛋。” 安吉尔好不容易直起腰,他看着脸色苍白的杰内西斯,认真得说:“杰尼,不管你发生了什么,我都是你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就在他一条腿迈出了窗台时,身后传来杰内西斯微微颤抖的声音,“真的吗?” 安吉尔停下了动作,他没有回头,“真的,就算你以后成了坏蛋,我还是你的朋友。” “安吉尔……”杰内西斯的语气带上了迷茫,“怎么办,好痛,好难受……” 安吉尔诧异地回头,他迅速从窗台上下来,并且关上窗户,紧张地问杰内西斯:“怎么了?你受伤了?” 杰内西斯摇摇头,缓缓地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一对嫩生生的雪白胸乳,挂在少年单薄的胸膛上,随着不平稳的呼吸起伏,rutou是甜美的樱粉色,绽开花瓣似的乳晕。 安吉尔大脑完全宕机,他看着眼前的美景,傻不愣登地说:“你……”你是女孩子?不对,杰内西斯是站着小解的,虽然他平时比较讲究,但确实是个男孩子啊,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对杰内西斯的关心胜过了好奇,安吉尔立即想通了其中关翘,他握住杰内西斯冰凉的手,“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见我吗?” 杰内西斯点头。 安吉尔又问:“很疼吗?” 杰内西斯说:“痛,还很涨,碰到衣服会很痒。” “对不起,”安吉尔诚恳地道歉,“我刚才抱你,是不是碰到它了。” “不……没事。”杰内西斯松了一口气,他很担心安吉尔会厌恶他畸形的身体,接着他又感到愧疚,安吉尔是个很好的人,他怎么会觉得安吉尔会因此而讨厌他呢! 安吉尔凝重地看着杰内西斯的胸部,“痛的话,得去看医生吧。” 杰内西斯有点脸红,“不用看医生,我查过书了,这是青春期性特征发育,不是生病。” 安吉尔放下心来,杰内西斯偷偷瞄他,“安吉尔,可不可以帮我揉一揉,我自己碰它很疼的。” 安吉尔的手很巧,从耕作,制作家具,到缝补衣服,烹饪……在杰内西斯的印象里,好像没有安吉尔不会的事。 于是如他所愿的,安吉尔带着薄茧的手轻轻覆在他新生的乳rou上,慢慢地聚拢,松开……那种沉闷的肿胀感散去不少,粉嫩的rutou擦过安吉尔的心手,电流一般的快感直冲大脑,杰内西斯忍不住叫出了声,安吉尔立即放轻了动作,关切地问:“捏疼了?” 杰内西斯用自己的手按在安吉尔手背上,示意他用力,“不疼,好舒服,” 安吉尔笑起来,“像抓住了一团棉花糖。”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有点不一样了,杰内西斯爱上了被安吉尔抚摸胸部的感觉,他们还去河边戏水,玩着玩着两个人就滚在一起,他用娇美的双乳去蹭安吉尔结实的胸膛。蹭地狠了安吉尔就会惩罚性地咬他的乳珠,把樱粉色的rutou咬成浆果似的红色。杰内西斯终于向安吉尔坦白了他最大的秘密。 那天也是傍晚,两个少年在这处隐蔽的河流旁,从九岁玩到十五岁,从不谙世事的竹马到交颈缠绵的情人。 安吉尔抱着情动的杰内西斯,两个人相拥在河边的草地上,两根性器被安吉尔一只手拢在一起,上下撸动。杰内西斯搂着安吉尔的脖子,仰着头喘气,安吉尔就去舔他敏感的喉结,引地他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抖。 杰内西斯的性器下端不是囊袋,而是一枚小小的花唇,花唇下的细缝被安吉尔的手指造访过,只是浅浅地探索就疼地不行,安吉尔说它还没有长成熟,但它被安吉尔探索过后就变得十分敏感,现在抚慰性器时安吉尔沉甸甸的囊袋稍微蹭了蹭那地方,花唇就开始吐露花液,藏在后面的阴蒂又痒又热。 “唔,安吉尔,安吉尔,”杰内西斯感觉自己快要射了,“摸一摸那儿,有好多水。” “好。”安吉尔在性爱上比平时还温柔,说什么做什么,他一只手接着撸动两人的性器,另一只手轻轻地剥开杰内西斯的花唇,温热的爱液浇了安吉尔一手,安吉尔发出低低的笑声,杰内西斯羞恼地夹住了他的手指,“不许笑!” 安吉尔吻了吻他的嘴唇,“好,好,不笑不笑。”花xue里又湿又热,手指一进去就被紧致地xuerou裹住,他轻轻碰了碰敏感的阴蒂,杰内西斯浑身一抖,发出闷哼,射了的杰内西斯懒洋洋地靠在安吉尔身上,空出两只手去摸安吉尔的性器。不同于下半身几乎没有体毛的杰内西斯,安吉尔下体处的耻毛又黑又硬,勃起的时候像刑具一样,杰内西斯手摸着花xue都一阵发紧,想象不到这东西如果插进来,该有多爽。 安吉尔已经探入了两根手指,慢慢往外拉扯着小阴蒂。热浪似的快感涌上来,花xue吐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杰内西斯抓着安吉尔性器的手险些抓不住,他改抓着安吉尔结实的手臂,尖叫起来:“啊!好痛,安吉尔!呜……”安吉尔把撸管的手改为托着杰内西斯的屁股,喘着气在他耳边说:“抓紧了。” “什么——啊!”安吉尔埋在杰内西斯花xue里的手指对着阴蒂重重一按,然后迅速抽出手指,抬起杰内西斯的屁股,性器对着花xue,大股浓精射在xue口,甚至溅在了被欺负地红肿还没能缩回花唇后的阴蒂上。杰内西斯有种被内射了的感觉,爽的他头皮发麻,白白净净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安吉尔……”杰内西斯抓着安吉尔的手摸自己肿肿的阴蒂,“还想要。” 安吉尔捏了捏发烫的阴蒂,“不行,该回去了。” “嗯~~”杰内西斯抱住安吉尔的腰,用柔软的胸乳去蹭安吉尔半勃的性器。 “杰内西斯!”安吉尔有些无奈,他和杰内西斯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这样浅尝辄止的方式,显然不能满足杰内西斯,也不能满足他,但他比杰内西斯更能忍耐。这是他的生活经验,忍耐能解决很多问题。 在和杰内西斯的交往中,安吉尔无疑是更有道德感和责任感的一个,所以他说不行,是真的不行。 两个人清理过身体穿好衣服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回去的路上,杰内西斯说,“我们去参军吧,安吉尔,我想成为像萨菲罗斯一样的英雄。” 安吉尔看着他比星星还明亮的眼睛,“好,我们一起。” 也不知道杰内西斯用了什么办法,总之他成功通过了体检,在魔晄手术,集中训练之后,和安吉尔正式成为了特种兵。 后来的日子聚少离多,特种兵的生活除了训练就是出任务,他们偶尔有闲暇,就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解开杰内西斯胸前裹着的绷带,让安吉尔亲吻,抚摸。 这让安吉尔想起了小时候杰内西斯给他的奶糖,都是甜甜的,绵绵的,吃了就充满幸福感。 安吉尔成为特种兵这年的冬天,父亲因为劳累过度去世了,他请假回家处理后事,入葬的那天,杰内西斯来了。 晚上他们都睡不着,一起去后山看星叶草。一起坐在草地上时,安吉尔突然抱住了杰内西斯,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杰内西斯能感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脖颈上,他轻轻拍着安吉尔的背,像哄一个孩子入睡。 回到神罗后两个人能独处的时间更少了,只有过节或者不值班的时候,他和才能短暂地温存一阵。好久没有亲热的两人疯狂地思念彼此,在一次调休后终于有了时间,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去开房。 虽然特种兵是单人宿舍,但那房子的隔音超级差,安吉尔就听到过隔壁同事的夜生活。 他和杰内西斯有半年没见了,两人一进门就抱在一起,唇舌纠缠,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留下来,又被谁舔走。得益于特种兵的高领毛衣制服,放肆地在彼此的脖子上留下痕迹。 安吉尔解开杰内西斯裹胸的绷带,用指腹轻轻摩擦着勒痕,“你可以稍微绑松一点,特种兵都很强壮,胸肌突出一点也没什么。” 杰内西斯安逸地躺在床上由安吉尔伺候,“你只发现了这个?” “嗯……”安吉尔捏了捏因为主人躺着而向两边散开的乳rou,“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杰内西斯坐起来,托起双乳给他看,“现在呢?” 安吉尔喉咙一紧,半勃的性器硬地笔直,“嗯,长大了,有笨苹果那么大。” “Bingo,”杰内西斯笑了,“现在我要奖励你。” 他搂着安吉尔的脖子往自己胸前按,在安吉尔的嘴唇贴到那片滑嫩细腻的皮rou时,一个软中带硬的颗粒被塞进了他嘴里。 “乖宝宝,饿了吗?妈咪喂你吃奶哦~” 安吉尔愣住了,他惊悚地抬头看杰内西斯,嘴里还叼着对方的rutou。 虽然这副场景色情地不行,但杰内西斯还是绷不住笑了,他挺了挺胸,“快舔!” 安吉尔给了他一个“别再说这种话”的眼神,舌尖抵上乳珠,温柔地舔弄起来。 杰内西斯发出细碎的呻吟,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安吉尔的头发,“嗯啊……你说,有笨苹果那么大,哈,什么时候回村子,去果园里看看。” 安吉尔又抬起头来吻他的下巴,“比比看是不是一样大?” 杰内西斯拧了一把他的胸肌,“你可真下流。” 安吉尔抚摸着杰内西斯背上的肌肤,丝绸似的手感,腰部有摸上去不太不明显的伤痕,这是两个月前任务中受的伤。 上次亲热的时候,杰内西斯身上还是没有伤的。 特种兵的恢复能力很强,能留下这样的伤痕,当时的伤一定很重。安吉尔在那处伤疤上摸来摸去,心口像有一个洞,又冷又痛。 “哈啊……” 杰内西斯打了一个哈欠。 安吉尔的动作停住了,杰内西斯自觉不好意思,工作太累了嘛! 安吉尔扯过杯子往两人身上一盖,吻了吻杰内西斯的额头,“睡觉。” “可是你……”杰内西斯能感到安吉尔又硬又烫的性器一跳一跳地抵在他的小腹上,就这么几下,他能感觉到那个隐秘的花xue已经有液体流了出来。 “快睡。” 杰内西斯只好闭上眼睛,他和安吉尔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他的胸脯贴着安吉尔的胸肌,两个人的腿交叠着,这是极其容易擦枪走火的姿势,但当身体的热潮退下之后,他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安吉尔看他醒来,问他要不要一起洗澡。 他感觉到花xue黏糊糊的很难受,便答应了。 这个旅店只有淋浴,两个人站在一个花洒下,洗着洗着就抱在了一起,安吉尔细细抠弄着杰内西斯的花xue,外面的粘腻还未清理,里面又涌出花液,xue口饥渴地收缩着,一根手指已经远远不能满足它了。 杰内西斯抚弄着自己的性器,马眼流出的清液弄湿了手,却怎么都不得要领。 安吉尔抽出手指,换勃起的yinjing在xue口磨蹭,耻毛时不时扎进花唇挠到阴蒂,杰内西斯又痒又爽,涨红的yinjing竟然直接射了出来,落在安吉尔隆起的胸肌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杰内西斯声音沙哑地说:“安吉尔,进来。” 安吉尔用粗长的yinjing在杰内西斯花xue口,大腿内侧,腰窝处,甚至股缝里都狠狠侵犯了一遍,最后大股大股的浓精射在了他肚子上。杰内西斯被cao地腿软,这对他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冲击,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安吉尔cao透了,全身上下都是浓精的味道。他看到自己的rutou上溅.上了一点jingye,鬼使神差地,他用手抬起自己的rufang,把那滴jingye送到嘴边,舌头一伸卷进了嘴里。 啊,好腥……好想再要…… 下一秒,安吉尔再次硬挺的yinjing抵在了杰内西斯xue口。 “杰内西斯,你是不是狐狸变的?”男人喘着粗气问他,花xue堪堪含进去一个guitou,杰内西斯已经在推搡着安吉尔胸口,嘟囔着不要了。 “你不是狐狸变的,为什么要舔自己的rutou。”安吉尔眼神暗沉,腰部用力一挺,yinjing又在花xue中进入一段。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很湿,很热,很紧,层层xuerou细细地包裹上来,热情地吮吸着他的yinjing,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下涌去,被那个销魂的洞xue吸走。 “呃啊——”杰内西斯痛呼出声,他意识到是自己刚才的行为刺激到安吉尔了,所以他决定用出对付安吉尔百试百灵的方法。 “安吉尔,不要,我好痛……” 果然,安吉尔没再继续深入,他吻上杰内西斯的嘴唇,yinjing就着刚才的深度浅浅抽插着,杰内西斯得了趣,随便亲了安吉尔两下,然后去摸yinjing和花xue的连结处。 xue口被粗壮的性器撑地发白,在浅浅地抽插中,花液飞溅。 “还是太紧了。”安吉尔试着再往里深入,杰内西斯立即哼哼唧唧地说疼,那个地方还是太娇小,没法完全进去。 “难道不是你太大了吗?”杰内西斯感觉到安吉尔要退出去,便用力夹了他一下。安吉尔闷哼了一声,捏了捏他的屁股以示惩戒。 把yinjing拔出来后,杰内西斯的花xue瞬间变得空洞起来,他就用敏感的阴蒂去蹭安吉尔还硬挺的性器,安吉尔手里揉捏着他的股rou,又用性器一下下cao着他的阴蒂。 “啊~安吉尔,慢一点!”杰内西斯感觉那里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安吉尔打开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混杂着男人的喘息和呻吟,杰内西斯眼前好像起了雾,什么也看不清。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情事一拖再拖,拖到了他们成为1st。 在这之前,他们进行了多次的探♂索,安吉尔可以深入的尺寸也在增加,终于在成为1st的那天,杰内西斯说:“我们回巴若拉村看看吧。” 安吉尔笑了,他说:“好。” 年少相逢时的那棵树依然茂盛,两人爬上那棵树,靠在一起,像一对倦鸟依偎在爱巢里。 杰内西斯拿着一个刚摘下的笨苹果,问安吉尔:“看出来了吗?” 安吉尔摸着下巴作沉思状,“嗯……是一样大,但是……” “但是?” “但是杰内西斯最可爱。” “哈……”杰内西斯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被狠狠取悦到了,“那你要吃吗?” 安吉尔已经来吻他的嘴唇,边吻边说:“谢谢杰内西斯,我要吃。” 树上不方便脱衣服,安吉尔就把杰内西斯的毛衣从下摆卷起来,堆在胸乳上方,对方今天没有裹胸,原本细嫩的rutou被比较粗糙的毛衣摩擦成肥嘟嘟的样子,颜色也变成了烂熟的浆果色。 安吉尔心疼地舔上右边的乳珠,细细舔舐,那颗浆果就变硬变挺,在安吉尔的舌尖上翩翩起舞。 杰内西斯嗯嗯地叫唤着,“嗯啊,另一边也要……” 安吉尔又吻上另一边,唇舌仔细舔过杰内西斯rutou上的褶皱,舌尖抵在乳孔处cao弄,可怜的乳珠肿地更厉害了。当杰内西斯终于受不了地去推他时,他终于放开了那两颗被水液染地亮晶晶的成熟浆果,转而用牙齿咬上了rutou旁的樱红乳晕。 叼起乳晕再放开,笨苹果大小的rufang就会荡起一阵乳波,安吉尔发现了这个有趣的小现象,他叫杰内西斯看,杰内西斯十分羞脑,扯起毛衣,把他的头包在了里面。 安吉尔把脸贴在杰内西斯的双乳间笑,往他的rutou上吹气,杰内西斯痒得不行,就扯他的肩带弹他的胸。 傍晚的时候,两人回到了河边,那个隐秘的地方树荫更加浓密,他们惊奇地发现地上长出了星叶草。 星叶草是一年生的草本植物,一般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在这个星球上。很少有繁衍这么迅速的植物, 杰内西斯拉着安吉尔坐在草地上,解开他的皮带,手伸进裤子里摸安吉尔的yinjing。 那东西早就硬成了烧火棍,杰内西斯甚至能摸到上面暴起的青茎和血管。 “安吉尔,今天进来吧,把它给我。”杰内西斯像小鸟一样轻啄着安吉尔的脸颊,“我准备好了。” 安吉尔嗯了一声,偏过头和他接吻,含住那两片薄薄的嘴唇,男人接吻的时候手里就想抓点什么,所以他的手摸进了杰内西斯的衣服,因为用剑而生着厚茧的大手用力揉捏着杰内西斯的rufang。 杰内西斯被他吻地情动不已,抬手去解他肩带上的扣子,两个人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脱了往草地上一扔,滚在上面抱作一团,吻地难舍难分。 杰内西斯抬起长腿,攀在安吉尔腰上,用早已水流不止的花xue去蹭安吉尔,“快进来,安吉尔,啊~” 安吉尔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低头去舔那口yin液潺潺的花xue。粗糙的舌苔重重地抵过花唇,那两片肥厚的玫红软rou便向两边倒开,露出这些年早已经被玩弄地敏感成熟的阴蒂来。安吉尔舔弄着颗小硬粒,花xue紧张地收缩着,滴滴答答的花液流出来,浸湿了后面的菊xue。挺立的yinjing戳在安吉尔脸上,又被安吉尔握在手里,用拇指玩弄流着清液的马眼。 “啊呜~”杰内西斯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却被安吉尔用手掰开,对方又舔了阴蒂几下,改用虎牙咬住,轻轻撕扯起来。 “啊——”杰内西斯感觉阴蒂好像要被咬下来了,他抓着安吉尔的头发,“唔,别咬了!啊~~” 安吉尔真的没再咬,改伸出舌头去舔那倒粉嫩的缝xue,xue口吸着他的舌头,稍微进去一点杰内西斯就叫了起来,“啊,再深一点,快一点。” 舌头引地花xue一阵颤动,蜜液又涌出一股,被安吉尔用舌头卷走。杰内西斯痴痴地去摸安吉尔湿润的嘴唇,安吉尔笑着吻他的手心,杰内西斯说:“安吉尔,给我也尝尝。” 安吉尔便又凑上去和他舌吻,杰内西斯霸道地搜刮他嘴里的津液,完了皱着眉头,“好腥啊,不好吃。” 安吉尔笑意盈盈地吻他的眉头,“我喜欢,” 他一只手上下撸动着杰内西斯的yinjing,另一只手又伸出一根手指去开拓他的花xue。 在两种性器的双重刺激下,杰内西斯很快就射了出来。 怕杰内西斯受伤,安吉尔又探进两根手指,确定花xue松软到可以承受自己了,才将硬挺的yinjing送到xue口。 硕大的guitou被花xue一口含住,安吉尔再次吻了吻杰内西斯的嘴唇。问他:“杰内西斯,你做好准备了吗?” 杰内西斯轻轻咬他的肩膀,“好了!……不过……” “嗯?”安吉尔抚摸着他盘在自己腰上的长腿,埋在花xue里的guitou像泡在温泉里,能感觉到花液冲在他的马眼上,酥痒的感觉让本就粗壮的yinjing又狰狞了几分。 “不过我没有膜……训练的时候就没了。” “……“安吉尔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爱他才好,他突然哑了嗓子,只能沉沉地笑起来,在杰内西斯不解的目光中,弓下腰,缓缓把自己整根没入。 “啊嗯~~”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舒爽的呻吟,杰内西斯终于被填满了,下身穿来很奇异的感觉,不痛,却又涨又麻,他似乎能感受到yinjing的轮廓,凸起的青茎,粗硬的耻毛,还有炽热的温度。 安吉尔咬着他的耳垂:“你的膜,我摸到过。” 杰内西斯震♂惊地看着他。 安吉尔笑地很纯良,“第一次摸你的xiaoxue,就摸到了。” “……不许说了。”杰内西斯把脸埋在他肩上,不动了。 安吉尔双手托住他的臀瓣,“抱紧了。” 杰内西斯双臂环住安吉尔的脖子,yinjing就在花xue里动起来,安吉尔把它拔出三分之二,再狠狠没入。 “啊——” 杰内西斯不知道,原来安吉尔可以这么凶,硬烫的rou刃大开大合地cao干,快地他不知道插了多少下,花xue吐出的yin液被打成细碎的泡沫,被yinjing带出来,又被cao进去。 他整个人像被按在了振动机上,被带动着颤动,胸前的乳rou像两只不听话的兔子,上下翻飞着跳动。这一幕让安吉尔更加激动,cao地越发凶狠。 安吉尔沉甸甸的睾丸打在他的菊xue上,也好像在cao他一样。花xue被cao地一塌糊涂,艳红的xuerou缠在紫红的rou刃上,随着rou刃的进出外翻,每一下都插的又深又狠,却又落在不同的地方,整个花xue都被cao透了,cao熟了。 “啊啊~呜……”突然,不知道安吉尔cao到了什么地方,杰内西斯的喘息变了调,花xue涌出一大股热流,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窜上大脑皮层,他瞪大了眼睛,仰着脖子尖叫,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远方的山峦上挂着最后一千晚霞。 杰内西斯直接被cao射了,他的男性性器官对女xue的受到的刺激十分敏感,基本女xue潮吹一次,他会射两次。 安吉尔停顿了一下,向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大力讨伐,花xue在这刺激之下大发yin水,杰内西斯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含糊不清地叫安吉尔的名字。 花xue谄媚地吮吸着粗大的rou刃,引着安吉尔往宫口去,要他把jingye射进zigong里。 但安吉尔还有所顾虑,他不知道杰内西斯zigong的发育状况,如果是发育成熟的zigong,射进去可能会导致他怀孕,他们还没有万全的准备。 杰内西斯感到了安吉尔的犹豫,他喘匀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安吉尔……射进来,我可以,不会怀孕的……啊……” 安吉尔得到首肯,rou刃向宫口撞去,宫口闭地很紧,狰狞的rou刃疯狂地抽插起来,强硬地cao开了宫口。 “啊,啊,安吉尔,太快了……啊!”杰内西斯又被cao射了,他感到又痛又爽,他抓着安吉尔像大猩猩一样隆起的背肌,不受控制的泪水使他视线模糊,透过斑驳的树影,能看到清澈的月光,啊,已经是晚上了…… 安吉尔的guitou已经cao进了宫口,杰内西斯感觉自己被cao穿了一样,花xue早被cao得软烂,rou刃又插了数十下,才将又浓又烫的jingye释放出来。 浓精打在zigong壁上,杰内西斯被烫地叫起来,花xue不受控制地痉挛,绞住了安吉尔的yinjing。 zigong没有发育完全,含不住多少jingye,安吉尔射了足有两分多钟,多到杰内西斯的花xue都含不住,安吉尔把yinjing抽出来时,花xue像失禁了一样,jingye和着yin水,流个不挺。 即便如此,杰内西斯还是感觉很涨,他的zigong完全被射满了。安吉尔吻着他湿润的眼角,大手覆在他小腹处帮他缓解肿胀感。 杰内西斯被cao地很爽,缓了一阵,又摸摸索索地去撸安吉尔的yinjing, 安吉尔的东西还是半勃的,毕竟他只射了一次,他按住杰内西斯不安分的手,“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杰内西斯不满地说:“可你明明也还想要。” 安吉尔摸了摸他外翻的花xue,“做地太狠了,已经肿了。” 杰内西斯才不听他的,长腿一伸就骑在了安吉尔腰上,他突然有了办法,于是他掰开股缝,用后面那朵被yin水浸过的菊xue去蹭安吉尔的性器。“用这里,安吉尔。” 安吉尔的rou刃比他自己更坦诚,已经直挺挺地硬起来,他无奈地扶住杰内西斯的腰,“后面也只做一次。” 菊xue虽然被yin水泡过,但那里毕竟还没有被开发过,杰内西斯就着骑在安吉尔腰上的姿势,自己伸进去两根手指扩张。 花xue还在嘀嗒着流水,饱满的双乳上还挂着汗珠,今晚的月光格外亮,这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杰内西斯撅着屁股抠后xue,安吉尔握住自己的性器缓缓摩擦着,一时间两人之间只有扑哧扑哧的水声。 杰内西斯觉得差不多扩张好了,安吉尔便扶住他的腰,让他自己坐下来。 “呜嗯,安吉尔,好涨,进不去。”后xue含住了鸡蛋大的guitou,便进不去了,那里不是zuoai的地方,本能地挤压着外来物。安吉尔微微挺腰把自己往上送了送,温柔地说:“别怕,杰尼,乖,放松。” 杰内西斯懵懵懂懂地看他,碧色的眼睛里雾蒙蒙的。 看上去好像被cao傻了。 安吉尔叹气,伸手去抱杰内西斯,打算换个更好进入的姿势,杰内西斯却以为他要退出去,瞬间清新过来,往下用力,坐下去大半。 “啊——”杰内西斯疼地后xue狠狠收缩,安吉尔也差点被夹射,他感觉头皮发麻,只得摸着杰内西斯的胸乳安抚他,低头去看他有没有受伤。 所幸后xue只是褶皱被完全撑开了,没有受伤。 安吉尔终于能将杰内西斯抱进怀里了,“好了,好了,我抱着你,不会再痛的。”他就着这个姿势,下身一下一下地顶弄起来,一次比一次深,最后完全没入。 胸乳被挤压在安吉尔胸口,每次律动,硬热的乳珠就擦在安吉尔硬邦邦的胸肌上,有点硌,又很舒服。 杰内西斯的g点很浅,安吉尔没cao几下他就射精了,他射精太频繁,yinjing这回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水。可怜的rou茎因为射精太多,又被两个人撸来撸去,蘑菇顶变的又红又肿,挂着可爱的泪珠。 “杰内西斯,不能再射了。”安吉尔抓着杰内西斯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rou茎,大拇指堵住马眼。 “握好了,不许放开。” 安吉尔快速地cao干着后xue,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紫红的rou刃在白皙的股间进进出出,囊袋打在杰内西斯股间,发出啪啪的响声。 软烂的花xue被安吉尔下体的耻毛刮到,酥麻的快感传递过来,杰内西斯的yinjing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安吉尔抽插的速度更快,杰内西斯被cao地叫都叫不出来,好像天地间只有他和安吉尔两个人,而他被这个男人抱着cao干,rou刃入侵到肚子里去。 “杰内西斯,要不要?”安吉尔喘着粗气在他耳边问,“全射给你。” 杰内西斯捕捉到关键词,扯着沙哑的嗓子说“要。” 下一秒,安吉尔覆着他的手握紧了他的yinjing,埋在他后xue的rou刃射出了灼热的jingye,一股一股的热液打在杰内西斯的肠壁上,杰内西斯哑着嗓子叫起来,像发情的猫。 安吉尔又和杰内西斯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才把rou刃从后xue退出来。 两个xue口都被cao地合不上,浓精缓缓地流出来,像挤多了奶油的泡芙。 杰内西斯撑着安吉尔的肩膀,晃晃悠悠地站起来,jingye就从股缝流下来,划过长腿,场景色地不行。 “我抱你去洗吧。” “我自己能走。” “………”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泡进河里,杰内西斯开始嚷嚷,“好凉啊!” 安吉尔就抱住他,摸他的背安抚他,再用手指去掏他xue里的jingye。 冰冷的河水灌进花xue,杰内西斯夹着安吉尔的手指不让他出去,安吉尔只能讨好地吻他的唇,这方法果然奏效,安吉尔一吻杰内西斯,杰内西斯就任他清理了。 一轮圆月正正地挂在天空中,月辉洒向河中痴缠的恋人,隐入茫茫的山林中。 end 后记: 安吉尔欲言又止地看着杰内西斯。 杰内西斯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你有没有,什么折中的想法?比如说,在裹胸和不穿之间,选择穿内衣。” “哦?”杰内西斯总算正眼看他了。 安吉尔心想:啊完了完了,他肯定会觉得这是折辱然后大闹一场。 “啊~~”杰内西斯恍然大悟,“原来是想玩这个了!你这个安吉尔,看上去浓眉大眼的,玩的倒是挺花。” 安吉尔:“?哎,我不是……”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