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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性爱中的周璟是条发情的狗,那么工作状态下的他就是一头狼。他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小心地盯着傅清秋的背影,打量和她攀谈的每一个人,只是又频频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清秋很少打扮,就连参加庆功宴也是一身正装站在远离人群的角落,那身衣服看起来价值不菲,将那张素净的脸衬得更锐气了。

    她正和几个男人交谈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察觉到周璟的目光,问:“傅总,那位是?”

    傅清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穿着西装的周璟双手抱臂,正盯着这边:“哦,这是我的保镖。”

    胖男人笑了:“哼,真是一条好狗。”

    周璟在傅清秋看过来的一瞬间就硬了,他不着痕迹地往一张桌子后挪了挪,如果再不这么做,恐怕所有人都会注意到他胯下挺立着的东西了。

    真不是他爱发情,他的马眼里正插着一根细长的棍子,是傅清秋在车里的时候给他戴上的。

    他当时正要下车给傅清秋开车门,不料她竟然压过来吻上了他的唇。傅清秋的金边眼镜硌得周璟实在难受,他正要说什么,却被扯开了皮带,勃起的yinjing弹跳出来,yin水已经裹满了柱身。

    “狗狗已经这么硬了吗?只是接吻而已。”

    他听见傅清秋贴着他的唇坏心眼地调笑,指尖轻轻抠弄着顶端的小口。yinjing在她手中抖了抖,像是在惩罚它不听话似的,傅清秋食指和拇指掐住他的guitou,轻轻一捏,小口顺着guitou的缝隙张开来,几股粘稠的透明液体顺势流出,沾在傅清秋手中,很色情地拉丝了。

    周璟开始呻吟。他本来不是喜欢浪叫的性格,有什么都忍着,最多就是闷哼几声,但是傅清秋爱听。

    傅清秋很满意,凑过来又亲了亲他的下巴,说:“我爱你呀。”

    周璟有一种全身心都被占有的感觉,他忍不住快要射了,他甚至感觉jingye已经积蓄到了yinjing根,却猝不及防地被堵住了。

    一根尿道棒从他张开的马眼里塞进了他的yinjing,傅清秋一转,尿道棒上的螺旋纹就在他身体里剧烈地剐蹭,蹭得yinjing胀得发红。

    眼睛蒙上了生理性泪水,他迷蒙地看向傅清秋,后者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温柔至极,手下却一刻不停,那根异物旋转抽插着进出他的yinjing,将他拉入无尽深渊:“乖,戴着这个去参加庆功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主人的好狗。”

    让他更羞愤的是,他的身体好像更兴奋了。此刻,jingye堵在他体内,傅清秋正在不远处看着他,周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却见她冲他招了招手。

    周璟不敢看别人,倒是几个男人毫无顾忌地盯着他,傅清秋一手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 “周璟,送王总出去。”

    这就是下达给他的命令了。周璟咬着下唇不语,被叫做王总的男人主动揽住他的肩,他比王总高快十公分,矮胖的男人揽着他显然有些吃力。

    他回头,看见傅清秋站在原地,笑得温婉。

    周璟被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包间,几个男人连推带拉地将他塞进门,周璟甚至没有站稳,膝盖被猛踢了一脚,直接跪趴在地上。

    一根散发着臭气的褐棕色阳具马上贴在他脸上,王总戳着他的唇,喘着粗气命令:“张嘴。”

    他想一个横踢把眼前这几个脑满肠肥的男人撂倒,但是习惯了性交的身体却下意识地听从指令,张嘴含住了那根粗长的jiba。

    虽然那根yinjing比周璟的小些,但已是足够傲人的尺寸了,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戳得他想吐。嘴里的东西和自己的很不一样,周璟肤色浅,yinjing的颜色也不深,前端是粉色的,柱身上能看见淡淡的血丝,还有喷张的脉络。为了取悦女友,周璟还做了毛发管理。当其余几个男人扯开他的裤链时,看见的就是这根称得上是漂亮的yinjing,还有尿道里插着的那根小棍。

    “cao!真他大爷的是个sao货!”扒裤子的是陈总,他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本来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只是喜欢看他们扭着身子被蹂躏的样子,这会儿却是真的想狠狠cao周璟了。

    陈总捏着周璟的屁股扒开他的臀瓣,翁动着张合的后xue被掰开,他迫不及待地跪坐在地上用力插进了周璟的肠道。

    突然的进入让周璟后背都绷直了,他抻着脖子吸紧了口中的阳具,王总似乎不太高兴,猛的深喉,周璟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顶扁了,他呜呜叫着,上下两张嘴插得他直翻白眼。

    陈总的jiba很小,还不到十厘米,但是周璟的软rou却细细密密地吸吮着他,爽得陈总头皮发麻,一巴掌抽在周璟的后臀上。

    陈总很快就射了,换了一个壮实的光头上来,巨大的性器一下把周璟塞满,后庭的xue口被撑得大极了。

    看着周璟像公狗一样被后入,王总一抬脚踩上了他红肿的yinjing。王总使了狠劲,用力向下压又反复碾,把yinjing都快踩扁了,尿道棒被挤了出来,周璟的jingye一股股喷出来的同时,王总也射在了他嘴里。

    周璟在激烈的性爱中被cao得神志不清,他不知道干他的人换了几轮,只知道嘴巴和后xue的侵犯就没停过。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架着胳膊抬了起来,有人按着他的yinjing让他插进了一个xue道,他迷糊地抬眼看,半天才看清那是跟在几人旁边的助理模样的男人。

    那男人神色期期艾艾的,周璟的yinjing一进去,爽得他舌头都伸出来了,将其余几人看得哈哈大笑。

    周璟两手撑在桌上,无力地垂着头,几个男人见他不肯动,又一个人插进了他的后xue,用力抬胯cao干着他,周璟被他顶得前后摇晃,yinjing也被迫借力在助理体内抽插起来。

    那助理sao得很,被cao开了就把点头哈腰那套做派抛掉了,搂着周璟的脖子大声浪叫,周璟被顶弄得趴伏在助理身上,仿佛两人一同被身后的人cao弄一样,那人估计也见惯了这种盖饭玩法,抽插了很久射才出来的时候,周璟也在助理的屁股里射了,那助理还抱着他浪叫:“啊、啊,怀孕了!要怀孕了!”

    王总笑得开怀,看看满身jingye的周璟,又看看被周璟插得满嘴sao话的助理,对他说:“哈哈哈,你别着急,就算能怀也是他先怀啊。”

    周璟失神地看向自己的身体,上面占满了脏污的痕迹,满满都是或浓或稀的jingye,有别人的,也有他自己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回过神时已经被傅清秋扶着上了楼。

    他埋在傅清秋的颈窝哭了,很小声地呜咽。周璟是个坚韧的人,他以前从来不哭的,父母去世的时候也没流过泪。可是到了傅清秋这里,他身体水龙头的开关像是坏了一样,除了会射jingye,还会流泪。

    傅清秋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轻抚他的头,像是安慰,但什么也没有说。周璟被轮仠的时候,她就在隔壁看透过摄像头看他,她一边听着他的呻吟,看他颤抖着射精,一边自慰。

    傅清秋一向是这么做的。她自然爱着周璟,但那种感觉很微妙,像心爱之物被人剥夺,像私人物品被别人占有,让她心里酸酸涩涩的,又有种别样的快意。尤其是那个人全身心地爱着你,却正因此为了你委身他人,周璟向来骄傲,他本身不情愿被玩弄,但是又在她的安排下沉沦其中。

    这么好的周璟,正被别人觊觎、玷污着,却仍然挣扎着从情欲中爬出来爱着她。她有时看着周璟可怜的样子也想着就此停手,和他像一对正常情侣那样相爱,可是下一次她再见到周璟,他被欺负得不堪的样子又会浮现在她脑海。

    傅清秋将他推倒在床上,与他十指相扣,俯身去亲吻他,舔舐他的泪,又吻上他的唇。

    她说:“周璟,我帮你把身上的脏东西覆盖掉,好不好?”

    温暖的xue包裹住了他,周璟也不说话,抬头回吻她,缓慢地挺身。傅清秋配合着他的动作,跨坐在他身上,yindao吞吐着肿胀的性器。两人谁也没说话,一时间房间中只剩下yin靡的水声。

    经历了一天恶劣的性事,只有现在周璟才能感受到全身心的快感。他恍惚地想,也许爱情就是这样使人盲目,无论被如何羞辱,只要她温柔地拥抱他亲吻他,怜惜地叫他的名字,他就什么都能接受,什么都能原谅。只此一刻,只此一人。

    他心里有一股情绪,却被傅清秋的吻堵了回去,无法外显,只能堵在心里。

    周璟觉得自己忍不住快要射了,他极力忍耐,想多在她身体里待一会儿,最终还是受不住傅清秋的绞吸,用最后一点意志力拔出yinjing射在了外面。

    不管是谁干他,他都觉得脏,唯独只有她,是他怕自己弄脏了她。

    他迷迷糊糊昏睡过去的时候,感觉有人摸了摸他的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