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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富自己的经验。”他简直把这件事看得跟喝水吃饭一样寻常。我被他拖着,躲在贝贝的窗户根下。里面已经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伴随着宋青书的气喘声:“说,我好不好?”“好。”贝贝应道。“我好还是她好?”“你好。”“当然是我好!”宋青书的气喘声顿时粗重起来,“我能这样对你,她能吗?”再往下就不堪入耳了。我拖着张无忌,硬是把他拽走了。“宋青书怎么这么蠢,师姐肯定在心里把他骂死了。”来到无人处,我忍不住折了一枝柳条,对着空气抽,“这种话在心里想想就行了,他居然还说出来。”张无忌轻笑:“是啊,你看我从来不说。”我立刻看向他:“你心里也这么想?”“芷若,你看看它,长大了。”张无忌不答,抓着我的手,就往下走。“呸!”我狠狠掐了他一记,打消了他的念头。在武当这一逗留,来来回回就近一年。再回到峨眉,已然是另一番景象。我和张无忌大婚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峨眉上的众人,也都知道了。我一回去,就被丁敏君堵了:“周芷若,师父临走前曾言,若你跟张无忌成婚,就将掌门之位交出来,由我掌管。”我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其他人:“师姐们都是这样想的吗?”只有两人点了点头,其他人都不吭声。丁敏君扬着下巴:“师父遗言如此,大家都听到了,周芷若,你敢违背师父遗言?”我拉着张无忌的手,冲她笑:“师父的遗言是说,倘若我被明教教主张无忌哄走,就将掌门之位传与你。但我身边这位,是峨眉派的扫地小厮曾阿牛,可不是什么明教教主张无忌。”丁敏君大怒:“周芷若,你休要狡辩!”“丁敏君,我劝你为峨眉派的名声想一想。”我敛了笑容,淡淡说道,“若你做了掌门,很快就会传出,峨眉派上下几十名弟子,皆被一人所挑,就连掌门,都未幸免。说出去很有面子?”丁敏君一怔,脸色难看起来。我上次回来,弹了一根手指头,就让她倒飞出去,撞到柱子吐了血。一年后的今天,我不会比之前差。而她哪怕苦练武功,然她筋骨已成,且天资有限,并没有太大的长进。我一个人,就可以挑了峨眉派上下。话一出口,其他弟子们都明白了,立刻拱手拜下:“恭迎掌门回归。恭喜掌门又得助手。”我满意地点点头,握着倚天剑,用剑鞘拨开丁敏君,坐到了掌门的座位上:“这一年里,我不在门中,大家辛苦了。只不知练武进展如何?可有困难之处?”话落,便有弟子上前,求问武功之事。我一一指点过去,得到了她们的尊敬。至于门内事务,我并未收回权利。从前的灭绝也并不亲自管理事务,有几个天资一般,但是精通俗物的弟子,分担打理着。我肯定了她们的付出,并赞扬了她们的努力,整个峨眉派上下都很坦然,人人都知道自己的位子在哪里。只除了丁敏君。但她也无法,只好苦练武功。我也不怕她超越我,亲自指点了她几回。她一开始很是不屑,后来渐渐沉默了,大概是发现怎么练也比不上我。我才松了口气。丁敏君并不坏,她只是有些野心。而这些年她也算小有功劳,我不想见血。处理完山上的事务,我再没了理由,叹了口气,准备下山。张无忌要跟着我,被我拒绝了。“芷若,你有事瞒我。”张无忌在身后叫住我。我转过头,偏头看他:“有点私事要处理。”“是韦一笑?”他扬了扬眉,“我记得你之前让他入了外门弟子。”被他猜中了。“他在山下替我做事。”我对他道,“我有些话对他说。”“你不要去。”张无忌走上来,扯住了我的手腕,“有什么话,我去说。”我拧眉:“这是我的事情,你凭什么不要我去?”“我不想。”他摆出一副耍赖的架势,“那老头贼心不死,一见到你,不知又怎样引诱你。”我觉得他真是好不要脸,也不知是谁贼心不死,非把我骗过去。本来我是要和韦一笑试试的,还答应了第一次给他的。想到这里,我就沉下脸:“你让开!”“不让。”他耍赖起来,甚至还抱住了肚子,“你欺负我们父子,你现在把我骗到手了,就欺负我了。”我简直要被他气笑:“张无忌,你松开我!”他理直气壮:“不松。”我觉得他真是皮痒了,冷笑一声,挥掌朝他打去。他偏过身,避开了这一掌。然后,我们就打了起来。结果令我心惊,他胜我一筹。“芷若,其实我就是想让你亲我一口。”他双手抱住了我,在我唇上亲了一口,“你去吧,我可不是不讲理的人。”说完,他就放开了我。我拂袖就走。心头却是微惊。我没想到他这样深不可测。我跟他交手时,几乎用了全部实力。但他轻轻松松就胜了我。走出一段后,印在我唇上的热度减退,我脑子里愈发清醒起来。他威胁我。他用这种方式,告诫我老实一点儿。否则,他不介意捉个jian,灭个jian夫什么的。我心里不知是气是笑。又觉得他其实长进了,不似之前那般,霸道得没边。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解决韦哥,然后卷一正文就完了。再来一章番外,写保保穿越到现代,哈哈。第69章我在山下找到了韦一笑。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银钱,手头十分宽裕,竟造了一间不小的院子,养了几十名弟子。小的七八岁,大一点的十五六岁,男孩女孩都有,瞧着眉清目秀,竟都是好孩子。个个穿得整洁,手里拿着一把木剑,在两两对招。韦一笑穿着一身半旧衣裳,微微挽了袖口,露出半截结实的小臂,异常高挑的身形,立在众弟子中间,极为认真地教导着。我站在墙头,静静地看着他,心里生出几分恍惚。将近一年未见,可竟然似半生未见了一般。“师父,墙头站了个女子,一直在瞧您。”有个孩子打量了我几眼,就仰头对他说了。韦一笑这才转过头,真正看我。他仍是那副白皙邪魅的容颜,哪怕穿着一身素色的半旧衣裳,也不能让他显得纯良。他狭长的眼线微挑,朝我瞥过来,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