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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来:“嗯?”卢嵇神色复杂,有点不可置信,有有点慌神,他半天道:“你别觉得我会原谅你!”江水眠一呆:“不会吧,给你个报仇的机会你都不愿意要。你真要气我一辈子么?”卢嵇咬牙:“一辈子?你怎么这么瞧得起你自己呢。”他说罢转身就走,江水眠连忙起来:“你上哪儿去?”卢嵇:“给你弄热水!”等到里屋被江水眠霸占,屋里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以及水声,他脑子里却全乱了。江水眠这样好说话,是不是说她可能再也不回天津了,就直接要跟宋良阁回去了?所以希望他不要恨她?所以临走之前迫切想要跟他和好?卢嵇僵硬的坐在外头,没一会儿,屋里传来了江水眠的声音:“卢焕初,你过来帮我冲一下头发!”卢嵇应了一声,走进屋里,她站在那里弓着腰,在铜盆架子那里洗头发,上身刚刚擦洗过,大概是怕弄湿衣领,只穿了件胸衣。卢嵇强行把自己的脸摆正,想着别让她这种献媚着了道,道:“用热水?你是要褪毛么?”江水眠绞着头发道:“我傻么?刚刚都加过凉水了,我试了一下,温度正好,你帮我冲一下。”卢嵇拎起水壶,一只手轻轻捏着她后颈,将水顺着她颈后倒下去。水柱迅速隐入她头发中,江水眠身子微微一颤,闷应了一声,两手梳洗着头发。她后颈纤细,湿漉漉的,像是一抬手就被他拎起来的幼兽,手指插进头发里,头发油黑,指尖泛粉,江水眠道:“可以了。应该洗干净了。”卢嵇仿佛没听到似的,还在倾斜着铜壶往下倒水,江水眠又喊了一声,他还是没有反应,江水眠抬脚狠狠踩了他一下,卢嵇才闷哼一声反应过来,放下铜壶。江水眠拿手拧了头发,低着头还在用毛巾擦头发,忽然卢嵇的一只手又扣在了她后颈上,江水眠还没反应过来,毛巾掉在了地上,她刚要抬头,卢嵇两只手又温热又干燥,扣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一下扔在了床上。江水眠撑起身子来,把湿漉漉的头发往后头撩去,抬头就道:“姓卢的,你又发什么疯?”与此同时的笑容,却有点早知道他会着了道似的小狡黠。卢嵇忽然朝她倾身压过来,一把逮住她手腕,江水眠毫不怕他,瞧他这样紧紧摁着她,竟笑了:“我刷牙了。”江水眠被他粗暴的扔上来,还满脸兴奋,眼睛里闪着光,两只湿漉漉的胳膊一下子抱住他脖子:“你这是开窍了么?打算成年人的问题要用成年人的方式来解决?”卢嵇手压在她脖颈上,低头用力咬了下去。江水眠吃痛,却并不讨厌,微微抬起头来还回应他。卢嵇觉得自己想要惩罚她的时候,每次都会让这个满身精明的家伙,搞得像是在调情。他几乎要将她嘴唇咬出血,江水眠也只是伸手,推了一下他脑袋,舔了舔嘴唇,道:“你别拿你虎牙咬我,太尖了。”卢嵇说不出话来是,死死把她身子往他怀里嵌,江水眠伸手按住他抓着她脖子的手腕,道:“你松手。”卢嵇一想着她要走,满脑子要说说不出口的委屈,人也横了:“我不松手!”江水眠有些无语:“这样我不舒服。”卢嵇简直像是撒泼:“我不要放手!”江水眠抓住他手腕,猛地一使劲儿,不知道是捏到了哪根麻筋,卢嵇疼的一下子乖乖松手,他还没来得及委屈,江水眠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距离锁骨下头一掌离心更近的位置,还没来得跟没奶吃似的哭叫的卢嵇,一下子就安静了。这绝对是他的手离她心脏最近的一次,卢嵇一下子噎住了。江水眠舔了舔嘴唇,还想亲他,又道:“你说说你,惩罚人都不会,做做样子都不成,可真没出息。”卢嵇格外老实:“是……是比不得你。”江水眠抬头亲了亲他,完全没有惹恼了他的自觉,随意的往后一躺,外头天色还大亮,卢嵇仿佛怕半点阳光照着她似的,连忙用自己的阴影将她严严实实盖上,话也说不出口,委屈恼怒一时都不重要了,敲懵了似的僵着。江水眠哼哼了一声:“躺着就真没了。我要是趴着,肯定不止这么点。”卢嵇讷讷点头:“没、没事儿。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这样……也行了……”江水眠哪里知道卢嵇满脑子又来的瞎想,只是不厌其烦的一次次亲他,卢嵇跟个春天勤劳的小蜜蜂似的不断追随着她有花粉香气的唇。她在间隙中道:“其实……你话不能这么说。我是想睡你,但也不叫嫖了就跑啊。你有市无价,我身无分文,不算嫖的。”卢嵇心道:是不算的。毕竟也没有哪个被嫖的还怀揣一颗真心的!卢嵇感觉江水眠已经推着他肩膀,让他一转身躺在了被褥上,她趴在了他身上,头发滴下来的水,全滴在他军装外套上。卢嵇脑子里犯晕,想着自己刚刚还要说什么来呢?江水眠却扯了一下他领口道:“啧啧啧,别怪我,你说你还从哪儿给自己整了一双军靴,还这种束腰带的军装外套,这不就是自己找事儿么?可惜此情此景不太合适,等回头吧,有机会你再穿给我看——”卢嵇被上下其手,连军装裤子的皮带都被她研究了一阵,摊手躺在床上想:不对……我刚刚是要说什么狠话来着?我刚刚是要怎么揍她一顿来着?等到傍晚,江水眠换了那身娇艳的深粉色旗装,穿着裙子,白生生手腕上系着一圈红绳,她牵着晕晕乎乎的他走出院子,卢嵇呼吸了一口土匪寨子的气息,他才一下子反应过来:等等、不太对啊!一群人走出院子,克里斯汀频频回头,谈判团其他人对于卢老爷大变活人惊得说不出话来,江水眠却挽着他的手,小声道:“这寨子里可以说是已经分成了两拨势力,前几天就已经有过冲突。而且还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绕远路从临城上山过。今天晚上孙尧不是说设宴么,我看能不能找机会,溜进他那小洋楼去。你也别忘了挑拨一下。”卢嵇傻了好半天还在兀自后悔,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江水眠抬手拍了他脸颊一下:“喂,傻了吧你。”卢嵇望着前头领他们去晚宴的一小队土匪,这才清醒几分,道:“嗯,我知道。我心里也有预感了,一会儿在饭桌上,我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