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h,109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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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h,10900珠加更)
若说尊主允许她在东域传儒道,是因为他并不担心世间会出现一个新的“紫微”。 可祭天之后十六年,大衍寺还是算到了——紫微再出! 这一个紫微,七杀独坐命宫,生逢大变,刑克孤杀,从一开始就以不祥而居! 而那两句批命书所说的“云容山影两嵯峨,平湖渺渺月明多”,更是暗示良多。 若前一句云容真的指她,山影为何不能指岳元朔? “岳”也是山啊——他如今的形态怎么不能称一句“山影”? 后一句指明地点琼岛,又或者,并非专指聂风清是“紫微”,而是在暗示琼岛底下的秦顾与仁道?! 招秀的眼泪又下来了。 她拿了天柱的清气,拿了秦顾的豹变,她又与岳元朔有脱不开的关系——一个蛇灵玉就叫他们纠缠不清。 她自己都解释不了自己的无辜。 可她本不该介入这一切。 相对于那些立足山巅的大能,她只是个何其微不足道之人啊! 岳元朔有岳元朔的立场,修道界有修道界的立场;天命要自救,修士也要自救。 那场祭天,说不出谁对谁错。 招秀也是武者,招秀也修道,她也不想看到元气消失,修士道途断绝。 招秀修儒术,崇仁道,她对生民抱有大怜悯,她也不想百姓限于天灾祸事,惶惶不得安宁。 她自己能矛盾,能犹豫,可天地会以怎样的秩序运行,世间会变作怎样的模样,这离她太远了啊! 那一切本来与她无关,也不是她这样的小人物能决定的。 她本就是一个凡流之辈,离山顶遥遥无期,所作所为也不过竭力护得一域安息。 为什么要她介入这一场纷繁天乱呢?! 岳元朔忽然将她放回到地上,强行打开她蜷缩的肢体,曲起她的腿,沉下腰再度插入。 异物破开花径,重重地撞在深处,一下子将整个内里都填满。 招秀腰线紧绷,胀痛与酸涩骤然拉回她的神智。 ‘我说了——莫怕!’ 他按住她的腰,俯身而下。 招秀脸上还挂着泪珠,一下子又无措起来,内里燃起来的热度又凶又急,软rou被撑开、胀满,残留的汁液供给不了润滑,摩擦如同火燎卷起痛楚,却又被他一下下撞碎生涩。 他用的力道太大了。 招秀开始挣扎,又被低头含住嘴唇。 唇齿被撬开,他的舌长驱直入,按着她的舌苔深深抵在深处。 他将她的哭叫封在喉中,彻底放开力道,顶进最柔软的内腔,抽插,撞击,比之早前,更多了些许决绝。 这样的凶势,一开始就将她送上了巅峰。 下身不受控制泄出,又在大力的研磨中,喷涌出更多热流。 她哭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思绪都被收拾得一干二净。 ‘瑶含章不会杀你。’ ‘他容得下仁道——他甚至容得下紫微。’ ‘败在他手上,我无话可说,因为他的道……是平衡。’ ‘瑶含章,没有私心。’ 招秀辨别不清他说什么,下身的冲撞快要把她打碎了。 他平静地说着自己的失败,用力揉捏着她的臀rou与腿根,将她染得更热,更湿。 ‘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天命败了一次,没那个能为再造一场祭天。’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命中注定,只有一些似是而非的巧合罢了。’ ‘我就不能纯粹地只是看上一个女人,我就不能只是喜欢她,想占有她,想拉她与我共沉沦吗?’ 他放开她的嘴唇,撑起上身,然后侧过她的身体,抬高她一条腿,从侧面侵入。 ‘该怎么活,就怎么活。’ ‘你连我都敢杀,还有什么可怕的?’ 这个角度更加刁钻,他在插进去的时候,也将手伸入她敞开的腿间。 过量的刺激叫她身躯不住扭动,想要逃脱他的掌控。 在手指强硬地探入花芯,沿着柔软的弧度按住吐露蜜液的秘道时,招秀哭得更狠。 本能地推攘他的手臂。 可他反手抓住她的手,反而捏着她的手指,探入下面。 他叫她自己掌着淋漓的下身,揉搓软和到甚至也要化作水沫的花器。 他叫她自己触摸那硬挺到可怕的阳具,感受它如何擦着她的手指贯入她体内。 招秀哭叫着整个人都开始崩溃。 ‘你跟天命没关系,也没有什么使命去做与天下人为敌的蠢事。’ ‘祂什么都没给你,凭什么向你索取?’ ‘相反,你的运气太不好,既学了儒,又遇到了我。’ 他还是收着了。 即便放着狠话,到头来还是收着的——现在才算是放开了手段。 之前她还能气恼,才有空闲思考,现在整副躯体都在他怀里颤抖、抽搐、痉挛,被近乎于癫狂的快感与羞耻染得狼狈万分。 到后来,喉咙发不出声音,眼睛里流不出泪,里里外外敏感得一塌糊涂。 他由着她晕过去,吻遍她全身,才抵在她深处射出来。 鼓鼓囊囊的体液将花底撑得极涨,即使人事不省都开始再度啜泣。 他静静看了她片刻。 ‘不要紧……往后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