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别走别走(强jian)
丹恒戴着眼罩,眼前一片漆黑,身上全是汗水,耳边是雄性粗喘的呼吸声。 有力的身体本可以在阳光下奔跑,现在却被垂涎他的男人压在阴冷、逼仄、破旧的房间里侵犯。 他感觉全世界都消失了,只有他身体里那根roubang子存在着,坚硬的guitou劈开他最脆弱的地方,顶到最深处的花心里,带来一阵令他脚趾蜷缩的酸软。 在交合的水声和rou体的碰撞声中,和他的身体以一种极端的方式融合。 性爱本该是情侣之间爱欲的抵死缠绵。 “呜……啊啊,里面好胀好酸,不要顶不要顶……”丹恒头摇得像拨浪鼓,如果是爱侣,现在就应该停止了,对方会停下来,耐心地问他哪里不舒服。 可现在cao他的男人不会。 这个男人已经渴望了他太久,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他,所以一进入那柔软潮湿的xue道里就不愿停止。 坚硬的火热毫不留情地搅弄他的xue,在他因为快感本能地收缩时快快地cao进去,把吃痛的人儿cao得带了哭腔。 丹恒的抽泣声越来越快,粗大的yinjing进去的时候总会磨到他刚刚被男人舔咬过的阴蒂。 他被男人舔到潮喷后,阴蒂被粗糙的大手捏着揉过一圈,现在敏感肿胀又瘙痒,yinjing擦过xue里的g点都当阴蒂发颤。 前面的小roubang也被男人攥在手心里疼爱,射了好几次的小rou茎的颜色从粉色变成了熟透的红,被男人的手一撸,就让他的主人忍不住叫着要射。 男人便又往xue道伸出顶了顶,guitou磨着被草软烂的宫口,鼻尖蹭着丹恒的鼻尖。 “宝宝,又要射了?还射得出来吗。” 他边说着,边用手压着丹恒的后腰往他宫口顶,让他因为害怕zigong被cao开而扭着腰挣扎,xuerou不停地抽搐。 痛,但是好爽,快感一阵阵从尾椎骨往上爬……最后在大脑里炸开…… 丹恒射出来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在抖,发出因为快感而崩溃的沙哑的、无法控制的、像受伤小兽般的呻吟。 匀称漂亮的皮rou在夜晚的月光下像古希腊的雕塑,男性最美的样子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而他身下,还有着女性的器官,在他高潮时拼命吸吮着另一个男性的rou柱。 男性和女性结合的美在他异常和谐的共存着,他将这种结合视为怪物,全然不知这种美的诱惑力。 他的身体已然在一次次开发变得成熟,连吐息中都带着致命的香气。 他面前的男人早已沉沦了,沦为了他的奴隶。 哪怕汲取一点他的气味便会想要得到他,得到他的全部,他的身体,他的关注,他的爱。 男人几乎红了眼,抓着丹恒的腿扯得更开,“啊……啊……”丹恒的腿挂在桌子边缘几乎张成了一条线,中间媚红的蚌rou和他的喘息一同翕动着。 紧接着被青筋暴起的紫色柱身完全cao开,变成它的形状。 “呜呜……”丹恒几乎要哭出来了。男人的力气好大,cao得疼,扯得也疼,手又被铐住,他根本无法反抗。 “宝贝,你舒服吗?你里面吸得我好爽,好紧啊……” 丹恒无法回答,男人一问完他就把他的嘴堵住了,他吻丹恒吻得像是要将他吃掉似的,强迫他张开嘴,吞入自己的舌头和唾液,舔遍他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这也是一种占有,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要被男人占有。 丹恒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和温柔的吻弄得迷糊了。 他本该是害怕的。 他本来一整天都在害怕,哪怕是在景元身边,偶尔想到被强jian的那两天晚上,他害怕得都要呼吸困难,但是,他也会下体发热。 并不是勃起或者什么,这种欲望很奇怪。 就像是从未得到过亲吻的孩子终于得到了爱的亲吻,所以产生了眷恋。 他会回想起那种生命受到威胁以及未知带来的恐惧感,但也会想起yinjing在体内摩擦的感觉。 热热的、湿湿的,但又很近,很近,他从未和一个人如此的近过…… 然后便是尖锐的快感。 每当那种带着扭曲欲望的快感涌上来的时候,丹恒便会忘掉一切。 忘掉害怕被人知道身体不同时的恐惧,忘掉别人异样的视线,忘掉每日每夜一个人待在小出租屋时的孤独。 同时,也忘记对于这个男人的恐惧。 “啊……好爽,好爽……啊啊……”丹恒挺着腰,不停地把快要高潮的媚rou往男人胯上送,他第一次直面了自己身体的欲望。 毫不像是被强jian的,扭得比夜店里的舞者还要放浪。 男人也快要疯了,他直接将丹恒抱了起来,捏着他的臀瓣压到最深处,强壮的腰像打桩机似地顶进去。 把挂在他身上的青年cao得痴痴地吐着舌头,喘叫得像是发了情似的。 “宝贝宝贝,你叫得太sao了。”男人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直接顶着丹恒的zigong口射了进屋。 jingye顺着xue流出来,滴落在地面上,男人将丹恒抱到床上,青年像是被cao得合不拢腿似的,双腿大开着躺在床上,yinjing和xuerou都随着他的呼吸律动。 男人将半软的yinjing放在那翕动的xuerou上蹭弄,没一会就被吸硬了,他骂了句sao货就想cao进去,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比他反应更大的是丹恒,他像是从梦里瞬间被拉回了现实,在一次次敲门声中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什么处境。 于是快速地合拢了腿,好像这样做他就重新拥有了贞cao,而不是一个主动张开腿诱惑强jian犯的婊子了。 “丹恒,是我,我来拿外套,你现在可以开门吗?”景元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开,闷闷的,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和房间里潮湿黏腻、充满情欲的空气格格不入。 丹恒抽噎了一下。 男人捂住了丹恒的嘴,刀又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嘘,别出声,乖,把腿张开。” 丹恒的身体刚刚高潮过,原本还算有力的肌rou全都软了,男人压在他身上,yinjing不停地在他的腿缝里蹭,guitou蹭开被cao得红肿的阴户,在早就湿漉漉的阴部摩擦着,高潮完的xue痒得不得了,此时被暴起的青筋蹭过去,痒得丹恒红了眼睛。 敲门声更响了,景云几乎在用拳头砸门,“丹恒——丹恒,你睡了吗?” 丹恒看着头顶黑洞洞的天花板,感受着手腕上硌得生疼的铁制品,绝望地闭上眼,一滴眼泪滑落,他张开了腿。 男人又cao进去了。火热的yinjingcao开因为紧张和悲伤而震颤的xue壁,两个身体碰撞在一起,cao得啪啪作响,从陌生男人身上感受到快感的背德感让丹恒几乎崩溃,他的眼睛眼罩里哭得厉害。 yinjing在花xue里畅快地抽插着,不断侵犯着滑腻软烂的深处,之前丹恒还会夹,可他现在完完全全被cao开了,让整根yinjing直来直去,毫无保留地jian他的xue。 男人的臀在敲门声中一次次撞上来,guitou顶住zigong口,好像想要把那扇小门cao开似的,丹恒的腿被cao得越张越大,saoxue在yinjing撞上来的时候被顶的凹进去,guitou出来的时候带着sao红的媚rou,yin水喷到男人的耻毛上,他完全被cao熟了。 他边哭着,边被jian上了高潮。 敲门声还在继续。终于激怒了快要射精的男人。 他一把抱起丹恒,走到门口,然后将被他cao得近乎失神的青年压在门上。 男人咬着丹恒的耳朵,低声说道,“说话,让他滚。” 丹恒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便一字一句地学男人教他的话。 “我在睡觉,你有什么事吗?” 「我来拿衣服。」 “可以明天再来吗?我现在穿着睡衣不方便开门,明……啊……明天我还要上课,明天晚上你再来,好吗?” 门外的人沉默了几秒。 「丹恒,我想看看你,你确定你没事吧。」 “我,确定。” 这边是男人教他说的全部了。 丹恒抱住了把他压住的火热的躯体,男人的yinjing还在他的体内,只是cao得很慢,浅浅的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的腿根痉挛。 「好的,那我走了,晚安。」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后归于平静,丹恒整个人僵住了,似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明明浑身燥热,却如坠冰窟,他绝望地仰着头,用嘶哑的、带着哭腔的气音喊到:“哥哥——别走……别走……唔……” 可他刚说出口,身后便悬空了,他已然远离了门边,舌头钻入了他的口中,吸着他的舌头交缠。 “宝贝……”男人用手捏着丹恒的耳垂,声音很平静,“乱叫别的男人哥哥,是要受到惩罚的……” 手指滑到丹恒小巧的喉结上,“把你的喉咙cao烂吧,怎么样?”